深离致辞结束后,场起身鼓掌。
会场里的男士,带走会场里的佳丽。祝笑赶紧拿手机拍了下来。
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深离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深离阴笑:“你是不是对我的出现很意外。”
深歌对祝笑:“祝笑,你回到车里等我。”
祝笑点点头:“好的。”
深离看着祝笑离开,转而又对深歌道:“你肯定没有想到,我还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吧。”
“然后呢……”
深离歪嘴一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我想干什么?”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景音弦与你的公司签了合约。”
“你就是筹码啊。”
“你真的太卑鄙了。”
“我卑鄙?你更无耻吧。”
“我无耻?就算我无耻也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呵呵……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很多,深总,以后还请多关照了。”
深歌丝毫不畏惧的瞪着他:“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我不会再让你逍遥法外,你要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深歌一定千倍万倍的偿还给你。”
“是吗?看谁能笑到最后。”
“深离,我真恶心与你一个姓氏。”
“我也同样恶心,你这个野种。”
野种……
深歌感到莫大的耻辱,她努力平稳住呼吸,但胸口就像波涛汹涌的海浪无法停止。
深歌气得不出话来,含恨离开。
深离望着她的背影,笑的十分的畅快。
深离的助理是一个非常冷漠又刻薄的女人,看见深歌走了,便走近深离的身边,报备公事的口吻:“都安排好了。”
“嗯……”
“就是有一个刚满18岁的姑娘,不太愿意。”
“这种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你确定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吗?”
“确定。”
“嗯……完事后回访一下他们是否满意。”
“好的。”
深歌回到车里,祝笑看着她阴沉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出,深歌一路狂奔车速,把祝笑吓坏了。
“深总,你可不可以开慢一点,我怕。”
深歌这才从自己的情绪里出来。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你怎么了啊?”
“没事。”深歌眼看就要到家了,却掉头,“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好了。”
“我送你吧。”
“那好吧。”
“你要是不喜欢慈善之类的活动,以后我代你去吧。”
“你是想去吃西吧。”
“也不是啦,我看你很不开心。”
“没事。”
“你为什么总是没事,其实你明明有事。”
“等你在社会上多混几年,你就明白了。”
“好吧……”
深歌看见她进了区,才放心离开。
深歌到家的时候,客厅,卧室都没有人,她看见厕所门紧闭,皱起了眉。
“你怎么又在厕所里。”
无人应答。
深歌重重叹了一口气,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映出她的样子出神。
过了好久,景音弦才从厕所里出来,今天的他,有些异常的兴奋。
“你回来啦?”
“嗯……”
“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太多,你看上去,很不开心。”
“嗯……”
“怎么了?你跟我吧。”景音弦一把搂过深歌的腰。
深歌闻见他身上奇怪的味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奇怪……你以前身上从来没有的。”
景音弦笑着:“是吗?我怎么闻不见。”
“可能是烟味吧,我最近抽烟比较厉害。”
“不是烟味……”
景音弦眼神闪躲:“那我也不知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深离签署合作协议。”
景音弦笑着:“因为有钱赚啊。”
深歌冷笑:“有钱赚?我看了合同是无偿。”
“怎么,也是法国高端品牌,以后就有钱赚。”
“你认为,你现在的话,还能骗到我?”
“我的是实话。”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怎么可能。”
深歌冷冷的瞪着他:“实话。”
“真的没有。”
“你不实话,是吧,好……我自己去查。”
景音弦冷声道:“深歌!你能不能不要干涉!”
“你现在都把公司交给我,你现在告诉我不要干涉!”
“是我强迫你管理我的公司吗?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深歌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好!我一厢情愿!是我的错!是我自作多情!”
“你能不要不要这个样子!”
“那你需要我什么样子!我还要演给你看吗!”
“你不要闹了!”
“景音弦!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呵呵……是吗?”
“至少从前的景音弦,从来不会对我恶语相向!从来不会!”
是啊,从来不会。
如果世界对你恶语相加,我就对你上一世情话。到后来,自己的语言比任何人更具有杀伤力。
景音弦挫败下来,他急急的抱住深歌:“我错了,错了。”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就像喝醉酒的醉汉,对妻子拳打脚踢,酒醒之后着对不起。”
景音弦很是懊恼,为什么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深离签署合同,你明明知道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是你女朋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只是不想要你担心。”
深歌语带哭腔:“你不告诉我,我才担心。”
“好吧……因为之前深离绑架了夏君,也就是于姐的丈夫,所以……”
深歌气愤的打着景音弦的胸膛:“这么大的事儿时候,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的瞒着我。”
“我不想让你担心啊。”
“你知不知道深离有多恐怖!你知不知道他很可怕!”
“我知道,所以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音弦,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深歌抱着景音弦,“我们该怎么办,他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折磨我们。”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不担心自己,我怕他会伤害你。”深歌松开手,目光定定的看着景音弦苍白的脸,“我们回一趟春水县吧。”
“为什么?”
“找证据。”
“证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