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到地下赌场的时候,门口有两位佳丽接送,并喋喋不休的着赌场的规律和玩法,还问需不需要借款,只需要身份证和扫一扫二维码立刻就能到账。
景音弦摆摆手拒绝了两位佳丽。
赌场有大大的牌桌,整个赌场乌烟瘴气,还有男人的脚臭,汗臭混在一起,几乎就要让深歌窒息。
“这味道太酸爽了吧。”
“忍忍,我们就出去了。”
深歌点点头。
景音弦问住一位要出场的男人:“你知道现在赌场的老板是谁吗?”
“不知道,从来不露面。”
“不露面?”
“是的。”
“那你知道可以在哪里见到他吗?”
“好像……听圈内的人,他在半山腰上建了一栋别墅,但是没有他的允许是不可以进的。”
“谢谢。”
“我劝你俩还是别去招惹他,听他别墅门外还守着保镖。”
“知道了,谢谢。”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毒瘾的发作,景音弦想要赌一把。
“要不我赌一把,跟周边的人混一混,这样可以套到很多的消息。”
深歌察觉到他眼里的**:“没必要吧,我们已经知道他的所在地了。”
“深入了解不是更好吗?”
“我们走吧,染上赌瘾是很可怕的。”
“就一把,好不好。”
“不行。”深歌拉着景音弦的手离开了赌场。
景音弦一路上都闷闷不乐。
深歌看出他的不开心,心里也是难受,为什么他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话好不好,别跟我怄气。”
“我没有。”
“你有。”
“行吧,你什么就是什么。”景音弦极度敷衍。
“我们现在在街上乱走,还去吗?”
“肯定去啊。”景音弦有些烦躁,“来都来了,为什么不去。”
“那我们现在就去啊。”
“嗯……”
司机开到山脚下就让两人下车了,看来他是真的惧怕。
两人走到了半身腰,果然看见有一座豪华的别墅,外面还守着四个保镖。
两人还未走近,四个保镖就凑上来,带头的:“干什么?滚过去。”
“我想见见房里的主人。”
“你想见?他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怎么就不可以?我可以给他想要的西。”
“就凭你?”
“怎么就不可以?我的资产够买几十栋这样的别墅。”
带头的上下打量他,将信就信的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
带头的对另一个保镖:“你去通知一下。”
男人在落地窗前看见楼下的一男一女,觉得有些熟悉,他端着红酒,一饮而尽。
景音弦和深歌是经过乔装打扮才来的,景音弦头戴黑色的鸭舌帽,深歌戴着黑色的渔夫帽,干净利落的短假发,让她看上去又减龄了不少。
这栋别墅的男人叫冷冰,如他的名字一样,冷,锋利。
冷冰听了保镖带来的话,觉得很有意思,就让两人进来了。
整栋别墅装潢的富丽堂皇。
冷冰让两人坐在沙发上,他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听你的资产够买几十栋这样的别墅了。”
景音弦点点头:“嗯……”
深歌看着他的身形,觉得很像是那晚杀乔竹的人。
深歌打探着他的面容,皮肤粗糙,脸上大大的痘坑,神情冷漠而充满了算计,一张嘴似有似无的勾起,一双眼好似能把人看穿似的,还有他没有左耳,好像是被砍掉了。
一身黑色的运动装,动作干净利落,身形消瘦,手指发黄,是个老烟枪。
“你们俩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你是怎么接替乔竹的赌场的。”
冷冰面色一沉,瞳孔一紧:“他欠了我的钱,我接替他的赌场有什么错?”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冷冰警惕起来:“你们不会是警察吧?”
“不是。”
“你问这个做什么?”
景音弦在路上就想好了谎言:“乔竹死了很多年了,昨晚他给我打了电话,就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冷冰神色一紧:“不可能。”
“真的。”景音弦掏出手机,给他看。
冷冰看着这个号码,身一僵。
“我只是想调查乔竹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他的电话会再次想起。”
“这不可能啊。”冷冰警惕的看着景音弦,“你跟乔竹是什么关系?”
“他生前欠了我一百万,起来,我是他的债主,他死前的前几天,给我传过一份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打不开,到后来,我也没有再管。”
“什么档,给我看看。”
“很多年了,我早已清空了记录,只是昨天他打来的电话,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所以我想来调查一下,也许他根就没有死。”
冷冰的脸更加的阴沉起来:“他明明死了,不可能……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我想也是的。我看你有些紧张,莫非乔竹当年的死亡的事情,与你有关?”
“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心命都保不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凶手?”景音弦继续诈他。
“子,你笑了,我怎么可能会是凶手。”
“我就这么问问,你别紧张。”
“你们两位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
“你就这么着急逐客啊。”
“这是我的地盘,我了算。”
“我想乔竹若是没死,一定会找上你的。”
“呵呵……我不信他没死。”
“我想也是。”
两人出了别墅,深歌才问道:“你是怎么有乔竹的电话号码?”
“只要有钱,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了的,当然是找人补办的号码。”
“你这个计划怎么不告诉我。”
“我是怕你笨,到时候露馅。”
深歌感到有些挫败:“怎么会呀。”
“怎么就不会了。”
“好吧……”深歌牵着景音弦的手,“我认为他就是当年杀乔竹的人。”
“我认为不是他。”
“为什么?”
“别墅里还有一个人。”
深歌很是惊讶:“你是怎么看到的。”
“冷冰出门的时候,地上投影出两个影子,从地面上来看,那个人是坐着轮椅的。”
“这么来,凶手有可能是轮椅上的人。”深歌皱了皱眉,“既然是坐轮椅的,为什么会是凶手。”
“我认为他的腿,是深离安排人撞断的。”
“有据可依吗?”
“猜测。”景音弦顿了顿,“是不是,今天晚上验证一下。”
“怎么验证?”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