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分,素秋,我跟你,这些农村出来的女孩子未必个个单纯,相反,有些农村女孩特别有心计,人也世俗的很,她们一心想要跃出农门,遇到骁儿这样的,还不费尽心计攀附,你知道吗,那天我家仔仔在左岸咖啡錧门口碰到他们两个人了。”
“”
“就是你和我一起去喝咖啡的那一天,他们两个搂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对了,你不是看到骁儿了吗,他就给那个家教买咖啡和蛋糕的。”
“”
秦素秋的脸色慢慢阴沉下去。
“我家仔仔好心和你家骁儿打招呼,结果不知怎么,惹得那姑奶奶不快了,煽动骁儿狠狠打了我家仔仔一顿,到现在屁股还青着呢。”
“”
秦素秋的脸色已经阴沉一片。
她知道武世安的为人,打就不好,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到处惹事生非。
他的话未必可信,可是那天她看到骁儿手里捧着两杯咖啡是真的,可见武世安没撒谎,至少有一部份是真的。
待霍骁回来时,傅砚云已经离开了,秦素秋想到母子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她不想破坏,只得先忍了下来。
翌日,白天还艳阳高阳,到了晚上,一个雷声劈下,大雨倾盆而来。
雨来大,激起蒙蒙雾气,笼罩着静谧的山村,远远看去,黑魆魆的一片,唯看见一两家亮着灯火。
一辆黑色轿车急速飞驰在黑夜里,到了村口晒谷场停了下来,很快从车里下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人打着一把黑色的伞,不时有斜飞进来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后背。
他身材修长,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耳洞上戴着亮闪闪的耳钉,生的眉目如画,是黑夜也遮盖不住的惊世美貌。
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是眼形完美的桃花眼,黑白分明,风情万种。
女子是个样貌美丽的中年妇女,她也打着一把黑伞,走在前面,虽然走的是像乡间路,她还是穿了高跟鞋,因为天太黑,又下着大雨,她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
十六年,她有十六年都没有回来过了。
再回来,没有重归故地的感慨和欣喜,有的只是憎厌,无比的憎厌,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这片脏兮兮的土地,更不想见到那个让她恶心的农民,她的前夫,艾富贵。
她选择晚上来艾家,就是不想惊动村里任何人,村里的这些农妇一个个嘴巴比笆斗还大,不消一会儿,保管传遍整个村子。
在来之前,她已经派人暗暗打探过了,幸好,艾家还住在村口,独立的一家,离村子有几百米的距离,她这么晚来,就是不想让任何多余的人知道。
忽然,脚下一滑,她呀的一声,手里的电筒差点掉落在地,被旁边的男人伸手一把拉住了她:“姑,你当心点!”
傅砚云回头道:”嘉书,这路不好走,你也当心点。“
来是二哥要陪她来的,她不想一路上都被人教训,就找了侄儿傅嘉书过来陪她。
就在昨晚,她跟娘家人摊牌了,爸妈还没有什么,二哥就将她好一顿教训,她从就有些畏惧他,当然不想让他陪着自己来。
至于丈夫和婆婆那里,她还没想好怎么摊牌,可以预见,她要迎接怎样的一场暴风雨。
另一边,艾家。
“二姐,你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样一个不争气的窝囊废,天天就知道赌钱,比猪狗还不如,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孔望弟坐在椅子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孔盼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叹息一声:”哭有什么用,你还不赶紧想想办法,让那B丫头赶紧去见见镇长儿子去,只要吴镇长一开口,什么事都不是事。“
孔望弟用手狠狠擤了一大把鼻涕往地上一甩,然后手往鞋底上一抹,哭的更伤心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那个B油盐不进,我怎么把她弄回来,难道要带根绳子绑去?“
”你呀,这脑子是不是被驴踢坏了,她不回来,你不会把她哄回来啊?“
”怎么哄,我和仙仙又不是没哄过,那B好话歹话都听不进去啊。“
孔盼弟眼珠子咕噜一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你就你们家艾富贵快死了,看那个B回不回来,等她回来,哄她吃下安眠药,直接抬到有信的床上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我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花来。”
“这不好吧,犯法的吧?”孔望弟有些抖豁。
“你看你!”孔盼弟手往她额头上一戳,”就这么点出息,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出了什么事,有镇长在头上顶上,你怕个屁,再你们家艾富贵在外面欠了那么多钱,到时侯真被人剁成个残废了,我看你哭都没地哭去。“
她早就已经在镇长老婆牟巧银那里打了包票,人家答应只要事成,就给她儿子安排一份像样的工作。
她满心的期盼,结果礼拜天艾青尘没去,牟巧银就已经很不高兴了。
没办法,她只能有事没事的就跑过来游孔望弟,想为她出谋划策。
孔望弟心思一动,又擤了一把鼻涕,往鞋底上擦了擦:”你的也是,不过要好好计划计划才行,对了二姐,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呢。“
”什么事?“
”你知道吗,仙仙在南城遇到那个B的亲妈傅砚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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