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自从成名后,案子接多,同一时间能接下五个案子,多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所有经她的案子,她都办得特别出色,让人找不出一点的暇疵。
随着她官司的完美,腰包也鼓起来。
收入成了安南所有的律师排行榜第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时来运转,有几个资深律师的案子,败诉后,由她接手,她居然打赢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成功,除了安南的提拔,还要她自己付出的艰辛。
这其间,她甚至有次晕倒在了办公室,贫血、高血压、肝气郁结,总之,为了能赢官司,她完是拿命在拼。
上天总会回报那些勤快却又懂付出的人。
天道酬勤,这是亘古不变的定理。
顾念赢了名声,鼓了腰包,却透支了身体,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嘛,富靠勤,大富靠势,顾念这种老百姓,靠的就是勤。
市社交平台,总是能看到关于她的相关报道,她的官事层出不穷,娱乐记者总是能第一时间瞄向那些红起来的人,记者想采访她,顾念推脱了几次,记者们便把目光转向了安南的老板沈南辞,沈南辞一直很低调的,却为了顾念名声再上一个台阶接下了专访。
专访里,沈南辞结尾时,这样评价顾念:
用咱们安南团队所有律师的话,顾律师是匹黑马,她的成功,更多的是在于她自己的勤奋刻苦,机会永远是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有人,顾律师的成功主要是来自于安南对她的栽培,其实,我想,如果自身不努力,我沈南辞就算有千万只手,也不可能让她达到如今的地步,谁都知道,律师不同其他行业,我们得用官司话,十年,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十年,也不算是一个达过于漫长的岁月,但是,让一个人成功是足够的,有了平时的累积,才能在有朝一日大放异,用此语,堇献给所有想要功成名就的人。”
沈南辞的话不仅在律师界引发轰动,甚至在市都成了至理名言。
江辰自是看到了沈南辞关于顾念的专访,他那颗失落的心隐隐疼着,他跑去找工作,到处都找遍了,也没人用他,哪怕是他想去超市当名服务员,人家都闲他年纪大。
找不到工作的江辰发落魄。
他给一哥们儿打电话,找人家喝酒,人家第一句上来就是,“哟,哥们儿,你还记得我啊。”
“啥话呢?我咋就不记得你了?”
“你老婆都是大名人了,年入没有几百万,也有百万吧,你现在吃香的喝辣的,你怎么可能记得我们这种穷兄弟嘛。”
“得,不喝早。”江辰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种话。
他随便走到哪里,随便打个电话,沾得永远是顾念的光。
他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他觉得自己憋屈,是沈南辞一手把顾念提拔起来的,若没有沈南辞,他不相信顾念有这个事。
他如果幸福其中,那就实在活太窝囊了。
谁都在嘲笑他头顶上的青青草原。
他甚至不想回去面对顾念,他不知道要怎么与顾念交流,怪只怪他太没能力,无用啊。
江辰恨哪!
为什么成功的那个不是他?
顾念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他都置之不理,孤独地坐在一间酒馆里,寂寞地喝着盅里的洒。
喝醉了,趴在酒馆里睡了一夜,大清晨的,他跌跌撞撞跑去了安南,直接闯进了沈南辞的办公室。
苏成认识他,来要给他话,江辰一把拔开苏成。
冲到了沈南辞面前,“沈总,咱们谈谈。”
沈南辞坐在办公桌后,听闻不同寻常的脚步声,从一堆件中抬起了头,目光凝向眼前努气冲冲的男人时,眼底划过一缕意外与诧异。
他没想到江辰会来。
而且,还是这样的凶神恶煞的态度。
他已经尽量在避着与顾念走得近了,难道他哪里又没做好么?
苏成想要拦江辰,见沈南辞冲着他挥了挥手,他便低下头出去了,外面已有许多人闪着一对对大眼,伸长脖子在观望里这边的情形。
苏成反手就合上了门。
“江先生,请坐。”
沈南辞立起身,扣上了西服扣子,绕过老板椅,向江辰走来。
再也不是平常一副高冷的模样。
他很热忱的欢迎江辰的到来,拿杯子想为他倒一杯水,没想被江辰一把挥到了地上。
沈南辞皱眉,“江先生,敢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安南,还没有谁敢这样对他沈南辞呢。
江辰冷笑,“沈南辞,少装蒜,在外人眼里,你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样,事实上,你是个什么货,你心里清楚,我也清楚,你,顾念有哪一点好?让你不惜一切都要去帮她,你沈南辞要才有才,有钱有钱,要面相有面相,妥妥的钻石王老王,你为什么就要这么贱,喜欢拆散别人的家庭呢。”
江辰谴责的话令沈南辞十分难堪,好歹是混上流社会见过大世面的人,微微惊愕后,脸上便重新挂了笑容,“江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与顾律师,只是同事关系,再无其他。”
沈南辞想自己是他孩子的干爹,暗忖,这话不得,一出来不得了。
人家岂不更要误会他与顾念的关系,他与这个姓江的又不认识,要不是他是顾念的老公,他不可能对他这样客气。
“是么?”江辰冷哼,“如果没有关系,你会这样帮她,让她成为市头牌律师,不要以为我不懂,你们这行,与如乐圈一样的肮脏,是潜规则吧,你,大把年轻漂亮的女律师,你不去潜,偏偏看上一个四十左的,还是别人的老婆,真贱。”
沈南辞脸上的笑意一寸忖褪去,眯了眯眼,他,“江辰,你老婆能走到今天,靠的是她的事,她自己的努力付出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思维,把这一切归功于我,潜规则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往我身上安,我这种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不正气凛然,至少,我有良心。我不会欺负那些努力生活,为了事业,可以拼尽最后一滴血的女士,我尊重他们,不像你……”
“我怎么了?”
这句话如一根导火线,将江辰隐藏许久之后的情绪引爆。
“你自己明白。”
沈南辞来以为江辰没有那么糟糕。
现在,看来,这男人比他想象得还要糟糕。
被一个女人养活着,心又不甘,让他去赚钱,他又赚不了。
别人帮了忙,他到打一耙,感觉给他有理不清。
“我不明白,你给我清楚?”
江辰不服这句话,扯着沈南辞的袖子不让他离开。
“我还有案子需要处理,你走吧。”
沈南辞实在不想与他下去。
暗自庆幸今天顾念不在事务所,她出去办案子,不然,真的大家都难堪。
高冷牛逼的沈南辞是他一直憎恨的,江辰一拳便挥了过去,沈南辞始料未及,身体趋趔了下,他还没稳住身体,江辰拳头又挥了过来。
手指在唇边擦了下,掌心一片殷红,一下子,沈南辞怒气横生,瞪着江辰怒骂,“再打一下,我立刻叫保安。”
沈南辞有容人的雅量,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软柿子。
要不是想到顾念难处,他早把拳头挥向这个无用的男人了。
江辰也怕进去,他这样打人,如果沈南辞执意起诉,他至少进去呆十五天。
沈南辞再要去验伤的话,还不止十五天了。
他也不是傻子,愤愤不平喊了声,“我等着,尽管放马过来。”
收回拳头,狠狠剜了沈南辞一眼开门扬长而去。
苏成就守在门口,见江辰愤怒离开,急忙跑进去,他进去时,沈南辞正拿纸巾收拾自己。
纸巾上的血让苏成十分恼火,“沈总,我去起诉他。”
敢来安南打架,吃熊心豹子胆了。
“不用。”沈南辞冲着他摇了摇手,“一场误会而已,不必理会。”
整理完自己,沈南辞埋头又开始工作,挥手让苏成出去。
江辰没有回家,也不知跑去了哪里,总之,顾念找不到他了。
金玉兰带着两个孩子,又要做饭,重要的是,顾成华感冒了,帮不上她什么忙了,以前,就算他不太话,至少,还可以在她忙碌的时候帮忙看一下娃。
金玉兰打电话给顾念唠叨,顾念只得打电话给江辰,可是,人消失了。
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顾念给沈南辞打电话请假,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沈南辞问她什么事,她没。
沈南辞让苏成去查,苏成告诉了他江辰失踪的事情。
“沈总,你,世上怎么会有江辰这样的人啊?”
苏成不可思议,老婆赚钱有什么不好,他居然还闹腾成这个样子。
“你听过,事业是男人的生命这句话吗?”
没了了事业,男人就等于失去了生命。
华夏大地,中国悠悠五千年化,化底蕴育出来男人傲骨的天性,致命的自尊,没了自尊,似乎就没法活。
“可是,如今,也有许多大男人以专门取悦女人为工作的,他们还觉着活着舒坦。”
“咱们这一代,你见过几个?”
苏成想了想,回答,“也对,都是些年轻,不想打拼,就想轻松赚钱,哎……”
“去找江辰,找到后告诉顾念。”
苏成领命后便派人去找江辰了。
那天下午,苏成得到消息江辰住在一家酒店里,而且,半个时前,还叫了个女人进去。
这件事情,苏成没有马上告诉顾念,他觉着不妥,所以,又打电话报告沈南辞了。
这下,沈南辞着实火气滔天了。
他丢下了手中的案件资料,自己开车去的那间酒店,其实,他完可以让苏成去处理。
但,他认为那样治标不能治。
江辰不醒悟,这事儿便没完,顾念永远得不到幸福。
由于心里有气,敲门声很大,门开了,入目的是张红脸,没有什么辩识度。
拿女人的钱出来玩女人,沈南辞真的不嗤。
“你是谁?你干嘛?”
女人身上只穿了件睡袍,透明的那种。
沈南辞拔开了她身体,进入房间,见到江辰衣服完整地躺在床上,见有人来了,正从床上起身,与沈南辞对视一眼,江辰打了个哈欠,“沈总,有何贵事?”
沈南辞从钱夹里摸了几张人头大钞,甩到了床上,指着女人,“你,给我滚。”
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能给她钱就是大爷,没做事也能赚钱,这生意太划算了。
女人拿着钱,去洗手间换了衣服离开。
“江辰,咱们谈谈。”
不过短短一天,这话就在两人之间换了位置。
“行,谈。”
江辰起身坐到窗台边,回过头来冲着沈南辞古怪一笑,“我这儿没荼叶,也没水,所以,不能招待你,有什么,你赶紧吧。”
沈南辞合上门,递给了他一支烟。
“你觉得顾念哪里不好?”
“很好啊。”江辰不置可否笑回,“哪儿哪儿都好。”
“即然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沈南辞好想揍他一顿,把他揍醒。
“我怎么对她了?”
沈南辞同样笑得有些古怪,讥讽道,“一个女人,最恨的就是背叛。”
“我又不喜欢她。”
不喜欢却叫了,那纯粹只是发泄而已了。
沈南辞开始拼命吸烟,他好恨江辰这个男人,如果不是晚遇到顾念几年,他肯定拼了命也要把她追到手,可惜,他与她相遇的时光终究是错了。
“你喜欢顾念是吧?”
沈南辞没有回答。
只是埋头抽烟。
江辰傻傻冷笑,“沈南辞,其实,我很羡慕你的,你有一个良好的背景,有很强的工作能力,可是,这一切,我不能给顾念,你知道我有多恨自己吗?我恨自己不能给她一切,甚至简单的生活,要不然,她也不会被你……”
这话有点让沈南辞吃惊,江辰认为他与顾念在一起了。
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个误会不能再继续下去。
“你错了,我有今天,靠自己,并不是靠什么背景得来,这是其一,其二,我与顾念十年来,至今清清白白,顾念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也不是。”
沈南辞因为愤怒而颤抖,多少年了,他从来没这样与人过话,良好的教养让他总是压抑住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情绪。
但是,江辰这样顾念,他心里真的很不舒服,他不明白,顾念那么一个好女人,为什么眼前的男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呢?
江辰看着他,静静地看着,像是在分析他话的真假度。
看了半天,他轻轻笑了声,“你当然会这样咯。”
有人搞了你老婆,会告诉你,你老婆很棒吗?
没有吧。
“顾念是个好女人,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愿意在千万个应聘者中留下她吗?”
见江辰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缓缓又道,“她身上有一股冲劲,敢拼敢闯,这是许多人身上很难看到的西,而且,她止标十分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我欣赏她的为人,还要勤奋踏实,这些,在现在的人们身上,似乎已经很难见到了。你与她十几年夫妻,相信,你更清楚她的品质与人格,她是个传统的女性,十年,我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我尊重她,钦佩她,白慕圆的事情,我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推波助浪,再有,就是白氏想洗白自己的儿子,而她运气特别好,就这样名气来大,顾念是个好女人,江辰,如果不想毁掉你这个家庭,让三个孩子没了父亲,你就使劲作吧。”
沈南辞转身离开,走至门边,又回过头来对他,“你出来找女的这件事,顾念并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她,江辰,如果我是你,此刻要思考的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会那样优秀?而不是去嫉妒,担心她会飞,会跑什么之类的,你应该更积极的向她习,用有利的环境,去培养你的三个孩子,努力让这个家不散。”
沈南辞走了,房门没有关,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吹散了满室的窒闷气息。
一个时后,江辰主动回去了。
阮玉清来告诉江辰,他哥哥江宇离婚了,江宇执意要离,白丽芸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她无法再生育,让江宇再也不能有孩子,这也是一种亏欠。
白丽芸收拾了行李,辞去工作,去了外地找她爸妈去了。
江宇的事情让江辰心酸,他想到了自己的婚姻,不自禁,蹲在门口大哭一场。
顾念抱着孩子站在客厅里,听着江辰的哭声,心里五味杂陈,她没办法去安慰他,她尽里也憋了一肚子的委屈。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命苦,她努力生活,认真工作,却摊上了江辰这样的男人。
最近一段时间,沈南辞老往国外跑。
苏成传话,让顾念去老板办公室。
沈南辞坐在办公椅上,双掌合十,呈塔状,见顾念进来了,他微笑着看向她,“顾律师,找你来两点,一,国外我新办了一间投资公司,还有一间律师事务所,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我都不会在国内,而国内的业务,我想暂时交给你与苏成来打理,当然,苏成主要是协助你。”
“沈总,我怕我做不好。”
顾念有点担心,飞快拒绝。
“慢慢来,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可以视频会议的,到时,有什么时,咱们随时保持联系。”
“沈总,还是找别人吧,我真的无法胜任。”
顾念再次婉拒。
“我就看中你。”
这句话或许另有深意,可是,这时的顾念不会往那面想。
想得更多的是工作。
“容我考虑一下。”
见沈南辞一再坚持,顾念不好再什么,毕竟,沈南辞也算是她的恩师。
如果没有他,她顾念不可能会有今日的成就。
“行,一天时间,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沈南辞扔下这句话后又飞走了。
就在同一天下午,沈南辞找到心上人的新闻铺天盖地,布满了社交平台,上面还登出了他意气风发笑拥娇妻被一群鸽子围绕的画面。
婚期订于下个月5日。
右下角落款人名:沈南辞白水心
谁也不会想到,沈南辞会闪婚。
以为他会娶一个豪门千金,毕竟,在大家心目中,沈南辞可是男神级别的人物,与他能匹配的当然是德才兼德的富家名媛。
然而,白水心只是一个非常平凡的女性,只年纪比较,好像比沈南辞十来岁吧!
顾念接管了安南,沈南辞偶尔会带着娇妻回来看一下。
像旅游一样,沈南辞海外指挥,顾念得特别特别认真,她深怕给人家搞错一点,更怕安南业绩不如从前,事实上,顾念白担心了,在她的管理之下,安南蒸蒸日上,甚至比沈南辞在的时候更好。
苏成已成为顾念有力的助手。
薄菲打电话给她,自己怀上了,都是中药起的效果。
她得去感谢那个中药医生。
沈南辞结婚那天,顾念随了八千的份子钱,那晚,沈南辞第一次给她发了视频通话,视频里,顾念第一次看到了沈南辞的娇妻,一个满身青春活力的貌美姑娘,还用着英语给她打着招呼。
“新婚快乐。”最平常普通的话,道出了顾念心底最真的情意。
她希望沈南辞能幸福。
末了,她在微信上写了句话发给沈南辞:
南辞水心生生世世,幸福美满
她不是中的,只能想到这么一句发过去。
沈南辞久久未回信息。
第二天,沈南辞回给她一句,“顾念,我打算把安南卖出去,你想买么?”
安南如今生意火到爆,傻子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顾念有点惊讶,她立刻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是真的,我早有这样的想法,虽然它生意好,但,我毕竟不在国内,管理起来实在是麻烦。”
有人嫌产业多,管起来麻烦。
“如果你想要,可以,便宜给你。”
像是买葱大蒜,沈南辞的语气,不愧是有钱人啊。
“我估算估算。”
挂了电话,顾念就拿笔开始计算。
最后,与沈南辞达成协议,她不打算买,可以加入资金每年年底分红,这个提议,沈南辞也没意见,然后,两人一锤定音。
沈南辞走了,也去除了江辰的心病,江辰又去开出租车了,不过,每次与客人闲聊,他都会对人家,“我福气好,娶了个能干老婆,我拉客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我不愁生活的。”
顾念入股安南,被记者们胡乱吹捧一翻,然后,顾念再次成为社交平台名人。
薄菲生了个儿子,刘强高兴坏了,还摆了一百多桌以示庆祝。
而薄菲的前夫,那个自以为是了不得的懦弱男人,下班后,大家总是能在区看到他孤独落寞的身影。
江宇又结婚了,找的是个人民教师,那姑娘未婚,3岁,据与江宇性格很合得来。
江益华脑益血逝去,江辰把阮玉清接了来安顿在家。
过年,江晓回来了,知道顾念混得风声水起,对顾念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经历了一系列的打击后,江晓的嘴没那样毒了,还领悟了一翻人生的道理。
她也渐渐醒悟,觉得是母亲的教育害了她们。
不是都一母能毁三代,一母同样也能旺三代。
一个勤奋俭朴的母亲,教育出来的子女总是勤俭朴素的。
母亲对孩子的影响力是无穷无尽的,不可估量的。
老年,阮玉清坐在特制轮椅里,江辰为了她请了个保姆,喂饭喂水,她已经老年痴呆,糊里糊涂记不起许多事了,而她的病症,或许江晓才是根源。
江晓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日一久,就不打算再婚了。
阮玉清担心她老无所依,过去不喜欢,嫌她是女儿身,如今,见孩子总是没依靠,她这个当妈的也揪了心,慌了神,一不心就患上了老年痴呆。
喵喵与咪咪转眼已上,江芸颖考了所国内名牌,早已响利进入大生活。
顾念带着三个孩子与江辰回老家探望父母。
发现家乡许多孩子没有照管,总爱在乡下到处跑,老人们都要做事,柏乡镇厂旷也特别多,出了事便后悔莫久。
顾念拿了自己私房钱,以个人名义捐献给柏乡镇政府办了一所民办私立托儿所。
顾毅俩口子意见很大,尤其是顾念的嫂子,她认为与其给别人,不如给她们。
金玉兰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却道,“你们又怎么能懂,就算是雄鹰,飞得再高,也是柏乡镇出去的。”
树高百尺,落叶归根,纵然是雄鹰一只,飞得再高再远,终究也是柏乡镇水土养育,做人不能忘,不忘初心,得始终。
顾念这一善举,得到柏乡镇人们的拥护。
柏乡镇的人出去,逢人便夸,咱们柏乡镇出了个很有名气的律师,她的名字叫顾念。
国庆,顾念与薄菲手牵手,迎着暖洋洋的阳光,她们穿走在大都市的街头,俩人想起初来市的那些青涩的时光,那段隐晦岂难忘的岁月,相视而笑,笑眼里彼此都有泪光……只有她们知道,在这座城市里,她们曾经付出了多少的艰辛与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