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微胖的公子哥愣了愣,在他印象中,盛泽的经纪人秦烟从来都是温柔静,不多言不多语的,今日份居然不一样了。
权聿寒板了半个晚上的脸,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些笑意。
炸毛了,看他们怎么收场!
“吧,你什么意思?我哪里不优秀?”秦烟紧追不放,就要他给她个满意的解释。
“就是,我烟烟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又比外面那些女人干净,怎么配不上权爷?”
盛泽很会做人的站到了秦烟的对于,帮着秦烟一起质问他哥们。
“我…”微胖的男人挠挠头发,他就随口一问,没想到问出了麻烦,“不是不是,我没秦经纪人配不上权爷,我就是单纯的好奇他们两个怎么走到一起的,只是好奇,没有贬低任何人的意思。”
话多要命,今天他算是长记性了。
在惹不起的人面前,以后再不敢多嘴了,下不来台的感觉太打脸了。
“兄弟,今天这顿饭你结账,那我帮你劝劝我经纪人,咱们这事就算过去,如何?”
得之不易的坑人机会盛泽才不放过,他要狠狠的宰他一顿。
略胖的男人点点头,“行行行,只要秦经纪人不跟我计较,别今天这顿,就是接下来一个月的饭我包了都行。”
他不是怕秦烟,他怕的是秦烟身后的权聿寒,权聿寒有钱有势,万一听了秦烟的枕边风整他家,他非得被他老爹打断腿。
不敢往下想了,太可怕了!
“你等着你等着。”盛泽兴高采烈的往秦烟身边靠了靠,低下头用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跟秦烟嘟囔了一会儿。
秦烟在乎旁边权聿寒的情绪,推推离她来近的盛泽,“算了算了,他随口,我不会较真。”
“嗯,你最大度了。”盛泽嘴角闪过一丝苦涩的笑意。
秦烟这么痛快,无非想推开和他们的关系,她心底在乎的只有权聿寒。
“有人请客,我们再点一遍菜,得让权爷吃好了。”
藏住痛苦及不悦,盛泽又一次喊来服务生。
秦烟偷偷在桌子下面抓着权聿寒的手指摆弄。
权聿寒此时的心情不用问,看他冰冷的脸色就知道他是特别不高兴的。
讨好似的捏捏他掌心,试图哄他高兴。
权聿寒回捏了她手指头几次,给她回应。
秦烟这才放心了。
不跟她生气,真好。
匆匆吃完饭,秦烟借着还有事要做的理由带着权聿寒离开了包厢。
再坐一会儿恐怕天雷勾地火。
从头到尾,权聿寒的话都特别少,就算为了顾及权聿寒,她也不能再留下去。
“寒,你在这等我,我去开车来接你。”
停车场得走几分钟,来回有点折腾。
“一起。”拉住欲走的秦烟,权聿寒跟上了她的脚步。
“好吧,一起。”
饶了几圈,看了看云城的夜景,回到丽景湾已经将近十点半。
换了新的四件套,叫着权聿寒睡觉。
这是一套粉嫩的带着猫模样的床单被罩还有枕巾,大大的猫的图案特别可爱,逛床品时秦烟一眼相中就给买回来了。
睡在这么少女心的床上面,心情都会格外好吧。
权聿寒黑了脸。
他堂堂七尺男儿,要睡这么卡哇伊的床,他真不忍心!
秦烟口味什么时候变了?以前好像挺正常,没走过卡通风。
“这个床品,你认真的?”
权聿寒表情嫌弃,指着猫有些怀疑人生。
“当然,我新买的,为了庆祝你今天回来住才铺的,要不我都舍不得。”
“………”
早知道睡这种床,他还不如不回来呢。
违和感过于大了点。
“快睡吧,明天公司有晨会,我还得早起。”
秦烟催促半天,权聿寒最终闭着眼睛钻进了粉嫩嫩带着卡通猫的被子里。
当周围的世界寂静,权聿寒又想起了盛泽。
自己的女人总被别的男人惦记,他不难受就不正常了。
“烟烟,席夜之前找人给盛泽治疗失忆,还用不用?”
秦烟想了想,“盛泽父母给他找过几个在这面有很多成就的专家,可无一例外都没成功,我担心席夜找的和他们差不多,麻烦了席夜还没用。”
要是盛泽能恢复记忆,对他演戏事业有所帮助,那当然再好不过。
其实权聿寒倒不盼着盛泽部想起来,他想起来指不定跟他争秦烟争的更厉害。
毕竟盛泽和秦烟相识相处的时间久,盛泽曾经对秦烟有事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不担心秦烟变心那是假的。
“你盛泽现在对你是怎样的一种态度?”没忍住,权聿寒问出了口。
肯定又要被秦烟笑话他心眼儿爱吃醋了。
可他就想问,听秦烟怎么回答。
放平常秦烟可能笑话他一通,笑他想得多。
可今晚情况不同往日,就是多给秦烟加个胆子她也没笑话权聿寒的勇气。
轻轻咳嗽一声,秦烟侧身对着权聿寒,握着他的手,“我们只是同事,只要盛泽在我手下一天他都是我的艺人,不存在别的,假如某天他想通了,想去更好的地发展,那我们就是朋友。”
反正没有男女之情就是了。
从前她对盛泽没有的,今后也不会有。
权聿寒一心一意对她好,她要的,想做的,他都在尽力的满足她,她没有不知足,所以不会对不起权聿寒一丁点。
“嗯,记住你今晚的话,若是只为了哄我,那后果自负。”
“不是哄你,是真的,你相信我嘛。”
秦烟抱住权聿寒手臂,往权聿寒身边挤了挤。
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力量,她安感爆棚。
权聿寒揽她入怀,“嗯,相信你,睡吧。”
一夜好梦,第二天不仅力充沛,连带心情也好的不要不要的。
她的笑容可能过于扎眼,来往和她熟悉的同事都拿她打趣,闹的她脸红,都不好意思了。
“这是不是就是被滋润过后的样子?秦经纪人,日子过得不错嘛,心情好脸色也好。”
叶若若意味深长的揶揄,还踮着脚扯了扯她衣领,想看看她脖颈有没有做坏事后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