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借钱这件事情不太便在微信上,要不然他以为自己号被盗了,是骗子怎么办,更何况,这么一大笔钱,想到这,瞳孔中的神色不由变得黯淡了几分。
大门里面反锁着,景一涵麻溜的翻墙进去了。
“一涵,你为什么不让杨浩开门。”星空一号的话冷不丁的想了起来。
听到这话的景一涵微微愣了下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不由道:“这多不好意思,还是我自己爬进来吧!”嗯,她才不会,翻墙翻习惯了。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还是什么,总之,景一涵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进来之后,便开始查看杨浩在哪里。
最终走到了书房门口,书房的门虚掩着,景一涵听到里面的话声音之后,脚步顿时就停顿住了。
杨浩坐在椅子上,正拿着手机打着电话,他的面前放着一堆资料,他有些暴躁的翻了翻,随后便扬起了自己的手,桌子上的纸张顿时就飞扬了起来,凌乱的掉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
站在门外的景一涵被他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因为印象中的杨浩从来没有用这么的语气过话,唯一的反应便是,他生气了。
看样子,他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她还是不往枪口上撞了,想到这,便果断的转身,刚想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杨浩了这么一句话。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的存在吗?”这话的时候,杨浩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子上,腾出一只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景一涵当初呆愣住了,莫名的,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与此同时,也多了几抹惶恐,甚至有些害怕他接下来的话,她想要逃离掉,但是她的双腿就像是被禁锢住了似的,让她没有办法动弹,想离开也没有办法逃离。
那头不知道了些什么,杨浩开口道:“没事,我就随口一问,这个报告你确定正常吗?我当初送给你的血液你确保没有掉包吧!”
“行,你帮我搜寻一下最近出现外星人痕迹的资料。”
“嗯,可以的,就先这样。”
“”
一系列的话落进了景一涵的耳里,她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反应似的,一动不动,瞳孔中的焦距逐渐变得懒散起来。
在听到杨浩起身挪动椅子的声音后,景一涵才反应过来,整个人仿佛是受到了惊吓似的,连忙跑了出去,因为举动过于慌乱,以至于撞到了一些栏杆。
书房的位置距离楼梯口还是挺近的,杨浩也听到了动静,这不过下意识的认为了一一又调皮了,并没有在意。
景一涵让星空一号清除掉了自己去过杨浩家的痕迹后,便飞快的逃离了这里,回到家后,猛地就将门给关上了,整个人靠在门上,顺着门就这样滑落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看上去有些惨白,杨浩的话还依旧清晰的在她耳便响起,大脑中空白一片。
他想起来了,想起来之前齐恺对他做的催眠,看样子,他不像是最近才知道,也就是他早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接近自己的目的,也就是是为了研究齐恺。
想到这,眼睛便闭了上来,眉心紧锁着,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脑海中回忆的便是他跟她之前的经历,似乎从上大之后,他对自己就非常好,或许就是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当校内流言四起的时候,他拽自己逃脱了深渊。
当她被众人排挤的时候,是他相信自己,对自己依旧的好。
当她没有地住的时候,是他收留自己的。
当她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是他陪自己过的。
他对她那么好,结果到头来,只是梦一场,所有的好只是建立在有价值的前提上,如果不是他知道了齐恺的存在,或许他跟别的人一样,都会排挤自己。
“星空,他是不是提取了我的血液。”景一涵缓缓地道,声音带着几抹沙哑,她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膝盖上。
“是。”星空一号如实的着,因为它不懂这个回答对景一涵意味着什么,只是自己回答了自己应该回答的问题。
景一涵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她多聪明啊!只要跟她提一点,她就猜测到了所有。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景一涵一直维持那个姿势,无声的哭泣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动弹,突然,一团银色的光亮了下,齐恺便出现了,视线一下子就落在了景一涵的身上。
一直没有任何感情的金色眸子里突然微动了下,多了抹无奈,他不能插手,景一涵目前经历的是她应该要经历,这是每个人的命数,他不可以篡改,毕竟有因必有果,动一发而牵身,如果这件事他插手,势必会影响她之后。
手中多了抹光,微微动了下,直接射进了景一涵的脑袋里。紧接着,齐恺便将弄到了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整个人便消失了。
第二天,景一涵大早上六点就被手机吵醒了,迷迷糊糊将手机拿了过来,接通,还没有等她话,那头就传来邱江涛的大嗓门:“景一涵,我下飞机了,你人呢!”
景一涵轻声嗯了下,随后便将手机给挂断了,手机也没有多少电了,自己就关机了。
邱江涛见电话给挂断了,还以为信号不好,不由又打了过去,不由发现景一涵手机关机了,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景一涵。”
索性连家也不回了,直接杀到了景一涵家里,猛地拍门。
惊动了景一涵,她不由清醒了许多,下意识的以为还是昨天那堆人,眉深深地蹙了起来,好的不来打扰她呢!
她蜷缩在被子里,实在是不想动弹,瞳孔中带着几丝迷楞。
邱江涛拍了好几下门,都没有人出来开门,提着行李箱,一屁股坐在了门口,他早上明显的听出来了景一涵是刚醒,紧接着,又睡着了,笃定了她肯定在家,不由愤愤不平的坐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