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战斗下来双各有伤亡,接下来就是调整战略,继续训练。
这场仗一共持续四个月的时间,双交手的次数不算很多,战役有大有,每一次都各有人员伤亡,他们这边的各种补给还勉强能够支撑,可是看敌人那边的情况似乎就要比他们复杂一些。
有一天岳灵澜突然想到一件事,可不可以在敌人的补给送过来的时候过去偷袭他们的飞船。
他们的敌人在这土地上搞不到粮食,只能依靠母星送来的补给,也就是那飞船就是他们的命脉,一旦飞船被炸毁,并且切断这条线路,让他们的飞船再也不可能过来,那么他们简直可以坐等敌人败退了。
听他这么纪云帆和萧恒影倒是都不出意外,纪云帆问他:“你认为谁能去袭击敌人的飞船?”
岳灵澜眨眨眼,“谁都可以啊,包括我。”
“但是你怎么保证你能成功干掉飞船但是又不让他干掉你,以及敌的炸弹同样不能干掉你?”
岳灵澜:“……那,没有办法可以试试么?”
“有倒是有,不过这和直接同敌人战斗也没有太大区别,你有那个时间去打他的飞船干吗不直接把他们都干掉,这样不就一劳永逸了么?不然的话你把他的飞船干掉,他再把你干掉,到时你怎么办?”
“我去!”
“我灵澜,”萧恒影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这个王子不会就是死在好大喜功上了吧?”
岳灵澜摊摊手,“我也不知道。”
她承认这位王子对于这场战争的确有很多想法,其中的一大部分连他都觉得扯淡,搞不好啥时候王子一个激动真的拿出一个去实践,到时可就是“亲人两行泪”了。
就这样来到接下来的一场战斗,也是他们来到这地的第四个月。
那时的岳灵澜照样开着飞机去轰炸敌人,然后就突然看到一震巨大的震动,紧接着飞机爆炸开来,她的身体感觉到一阵激烈的疼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之后就又是那种相当熟悉的感觉,不能动,不能醒过来,好像做梦又好像清醒,终于等到她可以醒过来时,立刻问身边的萧恒影和纪云帆,“怎么回事?是我的飞机被炸毁了么?”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是的。”
“是敌人炸的?”
纪云帆摇摇头,“不是,算是自己人。”
“自己人?自己人怎么会……等等,”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摆设呢?它易主了么?”
“当然。在你,不对,是在那王子去世之后侍卫就把那条件古董在了王子的墓里面作为陪葬,然后若干年后,那西被人盗走了。”
岳灵澜简直不知道该点什么。
后来他们告诉他,炸毁王子飞机的其实是邻国的一个间谍,那人潜伏在这个国家多年就是希望有这么个机会可以和自己国家里应外合,在战场上给予敌人致命一击,而那人的身份则是王子的一个副官,也是王子平时比较信任的人,所以这次开着飞机在王子后面算是一击即中。
而且,纪云帆在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悲伤,他们那一仗到最后还是输了,不过也只是向邻国交纳赋税十多年,同时养蓄锐,后来还是有了机会可以一雪前耻。
不过那时侍卫已经根不在乎这些,他一直守在王子的墓地,过了几十年在他去世后却也并没能和王子合葬在一起,只是葬在他家族的墓地。
后面这些事其实岳灵澜已经不是很感兴趣了,她只知道项链又一次易主,被什么盗墓贼偷去,那接下来……
他们现在已经经历了N个场景,见识到通过各种这样的式失去生命的“牺牲者”十余人,当然起这个么个称呼只是因为好概括,而这个任务到目前为止已经进行了二十四天。
并且最近的那个任务还不是只通过一天就完成的,实际上当他们最终回到教楼入口时已经是周六的晚上,第二天就是他们母星的十一月三十一日,距离交流习活动结束只剩下二十一天。
周日早上岳灵澜就应萧恒影的邀请和他出去“约会”,一起下楼时男生含笑对她:“你不是想去俱乐部么?我在附近找了个中型的,而且我不支持你去玩一个星期,阿行我们最晚五点以前要回去继续任务。”
岳灵澜主动拉住了他的手,在掌心轻抓几下,“没问题。”
萧恒影带她去的是距离他们校不算很远的一个俱乐部,规模不算很大,现在客人也不太多,不过两人就不是过来和人交流的,随便看了看这里提供的娱乐项目,萧恒影便开了间KTV包房。
一起跟着机器人前往目的地时岳灵澜的心里还有些忐忑,自己的唱歌水平可是非常一般,难道真的要在这人面前表演……
包房的面积不大但设备还是非常齐,机器人将他们送到目的地后又端上些水果和饮料,萧恒影给她倒了一杯,“你想唱歌就唱,不想唱的话就听,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岳灵澜差一点“痛哭流涕”,阿影你真是太体贴了!
于是心情很好地吃了块蜜瓜,又给身边的人喂了一块,“那你呢?你唱得怎么样啊?”
萧恒影面不改色,“要不你点一首我来给你唱?”
岳灵澜不禁眨眨眼,这是传中的……艺高人胆大么?
她就真的点了一首,一边有些紧张地注视着身边的人,这还真是自己第一次“即将”听他唱歌。
短暂的前奏过后,萧恒影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一下就吸引了岳灵澜的部心神。
她不是特别懂得音乐,判断一首歌的标准也就是非常简单的“悦耳”和“刺耳”,她选的这首歌自然是悦耳的,属于没事听个百八十遍也不会嫌腻,此时听阿影唱来这种悦耳之感自是丝毫不减。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清澈中又带着一点磁性,极其迷人,音调准感情也充沛,和原唱比起来当真毫不逊色。
岳灵澜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眼睛将那人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都收入脑海,真希望如此动听的旋律可以一直持续下去,永远不要停。
然而似乎只是过了不到一秒,耳旁的声音就戛然而止,面前的男生转向她,轻柔一笑,“怎么样,好听么?”
“……”岳灵澜怔愣一下,随后就扑上去一把搂住男生,无法形容他的歌声带给自己的感动和震撼。
“你能再多唱一首么?”她的手收紧,恨不得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再不分离,“再多唱一首。”
萧恒影也不禁咳了两声,轻轻在她背上拍抚着,“唱歌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虽然我很高兴你这么热情但是我就快被你勒死了……”
岳灵澜又抱了一会才渐渐松开,顺手理了理他被自己弄乱的衣服。
萧恒影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来吧,你还想听什么。”
于是这趟KTV更像萧恒影的个人sl,反正岳灵澜是一首歌没唱,程吃西喝饮料,像在一个人参加男神的个人演唱会,还是至尊贵宾席,那感觉别提多过瘾,后来到了吃饭时间她还相当意犹未尽,央求着男神有机会一定要给她多唱几首。
中午两人吃的是俱乐部提供的海鲜大餐,各种新鲜的海物加上优秀的烹调手艺,岳灵澜吃得很开心,午睡的地点则是一间宽敞的套房,岳灵澜一进门就径直抱着人躺上床,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下午萧恒影突发奇想要玩一把“大人”的活动,第一项就是品酒,主持人会提供五种酒,只要出这些酒的种类产地和年份,就可以获赠相同的一瓶酒,部答对还可以多送一瓶,由客人随意挑选。
这种事情岳灵澜时候还真和自己老爸过,品酒嘛,首要条件当然是尝一尝这种酒,记住它的特征之后再去尝尝不同产地和不同年份的,因为产地不同制酒的原材料就不同,味道一定会有差别,而同种酒的年份不同味道也会有所改变,获取这种能力的法要么是记忆力超群,喝一次就能部记住,要么……就只能多喝几次了。
她尝过的酒不算特别多,有可能猜出一两样,对估计希望不大,抬眼看向另一个男生,他倒是胸有成竹的,大概是因为早就“身经百战”了?
主持人给两人各端上五杯,岳灵澜端起第一杯轻抿一口。
这味道还真是她所熟悉的,用产自雷风星迪那森林的清檀果汁经发酵和蒸馏制成,名为海蒂娜,这种酒的特点就是甘甜清爽,并且最佳饮用时间是在一年到两年以内,眼下这杯酒还真的过了这个最佳饮用时间,甜中多出了一点酸味,应该是三年左右。
接下来的一种酒就和上一个明显不同,是用产自简兮星曲市的麦为原材料酿制,香浓醇厚中又带有淡淡的辛辣,当真是回味无穷,这种酒以十五到二十年为最佳,超过或者不足都不适宜,岳灵澜的老爹就收藏了一瓶,今年应该是第十二年。
而眼下这杯酒的年份就很合适,应该是在十七八年左右,入口辛辣中还有丝缕甘甜,极其诱人,那味道留在口中久久不散。
对了,酒的名字叫做琼琚。
岳灵澜就只品出了这两种,剩下的三种也是各有千秋,她就尝不出来了,只得有些遗憾地出前两种的情况,轮到另一个男生,萧恒影清清嗓子便挨个道:“亚兰星阳阳,十三年;海拉星莉莉安,二十五年;鹤鸣星阿瑞斯,三年;管涔星果行,七年;谦星含光,三十年。”
他话的时候一直面带微笑,吐字清晰流畅,语气舒缓,明明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却显出一种风度翩翩的气质,当真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主持人也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问他想要什么酒,萧恒影就把身边的岳灵澜拉过来搂上她的腰,“灵澜,你想要什么酒?”
岳灵澜不免有些窘迫,了一个两人都没品到的酒的名字,主持人答应会送给他们一瓶二十年佳酿,此外他们品出的所有酒都会提供一瓶最佳年份的,希望他们喜欢。
两人离开酒室,接下来要体验的下一个项目就是……
“你会打牌么?”进入棋牌室后萧恒影这样问。
“会的。”岳灵澜回答。
“好的,那就我们两个来打,但不用赌钱,只是口头加注,赌注就是……”他稍微想了想,“做十顿饭吧,也就是每加注一次等于做十顿饭。”
“……”岳灵澜还真的计算一下,发现根算不出来,只得放弃。
眼下他们要玩的这种牌局也算俱乐部的“标准配置”,是很多年前就流行的一种扑克牌玩法,确实是适合大人们的活动。不过岳灵澜从就被父母教育不能赌钱,是以只是了解一下规则,并和朋友们试玩几次。这种游戏的规则并不复杂,但因为重点是赢钱或者至少保证自己不要输钱,观察对手和给对手造成心理障碍都是非常重要的战术,但眼下的对手是这个人,岳灵澜还真不确定自己能发挥到什么水平。
两人坐下后便开始下注,萧恒影下了一注,岳灵澜则是两注,之后开始发牌。
每个人都会先获得两张底牌,之后选择是否加注,岳灵澜看了一眼自己的,是两张十。
这样的情况还是非常不错的,运气好甚至可能连成皇家同花顺,虽然他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不过输了大不了就是自己以后多做点饭,有机器人的帮忙就和不做也没有太大区别,何况赢了就能享受那男生的服务。
又抬眼看了那个人一眼,萧恒影此时的面色倒是十分平静,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微笑,看着她微微挑起眉毛,不过岳灵澜也无法看出他的牌究竟怎么样,是不是只是故作镇定。
不过只有两张牌又能证明什么呢……她看着对的眼睛了句:“加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