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头顶响起了那熟悉低沉的嗓音:“纤纤?”
“你回来了?”白纤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费聿深的声音有些奇怪的指着桌上那片狼藉:“这是你吃的?”
白纤翎这才看见桌上,是被洗劫了都不为过。盘子七零八落的扔在桌上,盘中的食物部干干净净,是狼来过了都有可能。
“是。”白纤翎艰难的点点头,“你走了之后,忽然觉得好饿,所以就……吃了。”
男人却忽然蹲下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纤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云阿姨的西,我一定找回来。”
“不是……我已经问到地址了,明天就能赎回了。”白纤翎摇摇头,“对了,我们喝酒吧,你带的的酒呢?”生怕他会继续追问,白纤翎急忙转移话题。
一到酒,男人想起刚才在楼下的所见所闻:“你猜我在楼下看见了什么?”
白纤翎开口:“什么?”
费聿深宠溺的点了下女孩的鼻头,“懒猫,这一切是你设计好的对不对,嗯?”故意支走他下楼,让他看见她的杰作。
设计好的?楼下?她怎么有点懵……她好像一直在楼上,都没下去。
白纤翎有点摸不准了,心中还是觉得心为妙,“我设计了什么?”
难道是心?可是她明明都发短信通知孙家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走,去看看。”
——
十八楼。
心死死倚在墙角,看着走过来的中年男人,“别过来,求你,别过来!”
“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心想走,奈何身子发软,眼底闪过一丝嫉恨。
白纤翎……这一切都是因为白纤翎!
明明自己都把地址告诉她了,却还不肯放过她。好了回来放她走,结果大晚上了还没等这瞎子,反倒是等到了孙家这个老头子。
朱打在角落里拿着相机,二丈和尚莫不着头脑。
心让他这个时间来这里拍照,他还以为是要对付旁人呢。
怎么会是心她自己?她不是刚刚跟费氏总裁爆出绯闻?现在这样又是闹哪般……纵使心底疑惑万千,朱打还是继续拍照。
毕竟五十万呢,不拿白不拿。
反正这事心自己授意的,他就是个听吩咐办事的。
叮——电梯门打开,白纤翎与费聿深并肩携手缓缓走出。
“你到底要我看什么?”刚完这句,白纤翎霎时停下,就算她没见过那个姓孙的人,但也听过几句。
秃头,啤酒肚,带着大黑框眼睛。看见美女就移不动脚,出了名的好色之徒。肥头大耳,长得很是引人注目。
这些描述跟心对面那个男人的形象完美融合,相符。
怎么会?自己都已经发短信通知了,难不成他没看见,所以还是来了酒店,还是来了这个房间。不过心也是运气好,这样还能跑出来。
看见安然无恙的白纤翎,心猩红了双眼,拼尽力气跑过去,然后躲在她身后,“白纤翎!”
“心心,你跑什么,快来跟爷走,这良辰美景,实属不……”容易。
孙家匀追过来,还没出最后两个字,便看见那身形高大的男人。顿时驻足,然后抬头看去。直到看见那张脸,身形顿时抖了三抖,心底的各种想法顿时消失,恭敬的喊了一句:“费少。”
刚才的一时火气上头也渐渐消散,理智回归了几分。蓦然想起,费少似乎跟那明星有绯闻。
“我认错人了不是姐,对不起费少我马上离开。”
“站住!”
男人淡淡开口,语气带了几分慵懒:“你没认错。”
哈?孙家匀有些懵,明明都是普通话,怎么没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
“费总您不能这样!”心抱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断裂,“我还是费氏的代言人,传出这种丑闻,对费氏也不好对吗?”
“你被解约了。”
心如遭雷劈,“什么?”
解约……她辛辛苦苦悉心谋划来的机会,被人家一句轻轻松松的解约,给盘否定了。
“我没违反合同,费总你没权利解约我。”
“违约?合同规定,签约期间代言人不得作出有损公司形象的事情,不得违反公司的任何指令。”而心屡次挑战费氏的底线,不断在边缘试探。
心心底倏地一沉,“我也是被人陷害的。”忽然看见就在自己手边的白纤翎,“都是她!”
“是白纤翎把我关进房间,把我骗来的,然后叫来人想要毁掉我的名声。”
“都是我太天真,将纤翎当成朋友,一时不察所以才被骗来。”
白纤翎不屑的笑了一下,冷冷抽走自己的手:“我,咱能不演戏了吗?这里没有观众,你不累,我都替你觉得累了。”
“我吃饱了撑得去对付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对付的?别是因为那绯闻。”
刚准备用那个做借口的心忽然停口,那绯闻的事情白纤翎已经知道真相了。可是她被关进去的真正原因又……支支吾吾了半天,“反正就是你故意的,不信我们查监控,那可是铁证。”
不管怎样,她被白纤翎关进去是事实。
这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那你,我一个盲人为什么非要对付你?要不我们报ing吧,ing察是公平的。相信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条漏之鱼,你我都一样。”白纤翎喜笑盈盈的道。
心快要哭出来了:“不行!”
要是报ing,她偷西的事情轻而易举就能被查出来,还有联系孙家匀的事情,叫她还怎么做人。
事情已经明了,孙家匀暗自搓了搓手,“既然这样,我跟姐就不打扰费少了。”
着,伸出咸猪手便摸去。
啊——
心尖叫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冲向电梯门口。
“打算怎么对付她?”
白纤翎打了个哈欠,想起狐狸还在厨房,“走正常fa律程序吧。”
她相信这个时代的fa律会给出一个公正的判决,这可是偷窃zui。
“我们回去吧,费聿深?”她主动转眸过去,看着男人擦得锃亮的皮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