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翎笑着了声好的,转头掏出手机给费聿深去了个电话,“你丫的赶紧把人给我带走!”
另一头正在开会的男人忽然中止,对着电话里的人一脸温柔,柔声了句:“这是为了我们的宝宝着想。”
宝宝?!
会议室里体哗然,他们没听错吧?自家BOSS的是宝宝?身边挖年都没有女人可以近身的费聿深,竟然有宝宝了?因为都是公司里元老级别的人物,可以从来不看娱乐新闻。
估计就算看了,也不敢相信,自家BOSS竟然会有宝宝,这真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白纤翎满头的黑线,看着在厨房忙忙碌碌的众人,一时语塞,“我不管,我喜欢安静,而且!”
生怕对不同意似的,白纤翎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不让他们走,那就我走!”
表示自己绝不让步,要是让了这一步,下一步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都不能走!”
男人声音凌厉,猛地敲了下桌子。
这才让几个股回神,还有助理,这时也反应过来。主动请股离开,陪着笑脸,生怕这些大佬有什么不愿。
其中偏偏有个不知趣的,无视助理直接走到费聿深面前,表情十分凌厉。
“费总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然而……男人像是没看见似的,转头哄着电话里的人,语调轻轻:“我让他们做完家务还有早餐中餐晚餐就离开好不好?”
“保证不会打扰你。”
语气完没了平日对下属的气势,倒像是在祈求?
对,就是祈求。
他们那个高高在上的费总究竟去哪了?若非接电话前确定是费聿深无疑,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被换人了。
由于其中一个股没走,其他几个股也停了下来,目光纷纷锁在费聿深的脸上。
他们的费总竟然会露出这种表情,原先每次开会,费聿深可都是板着一张脸,从来没给任何人好脸色瞧过。
看着佣人将菜一一端上桌,白纤翎声势渐,“那就先这样吧。”
随后冷不丁将电话挂了。
费聿深望着通话记录里那个名字,一时出神。
“费总忽然有了孩子,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这些股解释一下?”那名股还是锲而不舍,面色铁青。
费聿深上任的时候就有承诺,将来费氏继承人只会是他的长子或者长女。
不过这么多年费聿深身边一直没有女人,大家都快要把这件事给淡忘了。甚至早就默认费聿深是个ga,因此好多股各种拉帮结派,心里各种算盘,想法设法将自己的子女拉进公司。
暗地里给费聿深使绊子。
就等着费聿深将来出错的时候,自己或者子女能争一争。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各种伎俩丝毫没有撼动费聿深的地位,反倒还让人地位来巩固了。
现在竟然还有了孩子?那他们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这个答案令所有人都无法接受。
“我的私事什么时候需要刘总过问了?”费聿深整好以暇,只是片刻,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往前那副冰块脸瞬间取而代之。
“不…不是!”
刘松在打着算盘,想着理由,“只是没想到费总未婚就有了孩子。”
“真是太儿戏了!”
然后不放心的多问了一句,“费总确定这孩子是你的?别被人给骗了,现在这社会上的姑娘可着呢。”
难得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刘总请放心。”
忽的站起来,眸光阴鸷的看着他,“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刘总一样眼瞎,白给人养了十几年的孩子。”
此话一出,体哗然。
刘松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却在几个月前忽然俩开费氏,还将费氏的商业机密一并带走了。差点给费氏造成极大的损失,刘松追去找,却被前妻告知,这不是他的种。让他帮忙养了这么多年,很是抱歉。
还告诉刘松,孩子是他死对头的。
离婚了还白白给人养儿子,现在刘松膝下无子,人到中年很是焦虑。
刘松面上挂不住了,偏偏这又是事实,无可反驳。
这可是他一生的污点,也是他一辈子的痛脚。
“刘总我们还是出去吧。”助理硬着头皮凑上来。
不得不,这话实在太毒了。
一个男人怎么会受得了这种屈辱,还被人当众出来。
“费聿深你可真狂妄,我可是从老爷子在世时就辅佐他。只会目无尊长,要不是有我们这些人帮你,只怕费氏早就被你给弄垮了。”
男人坐在老板椅上,语气不缓不急,翘着二郎腿,“你可以选择退股。”
退股……
刘松没什么大事,只是早年跟对了人,选择了费氏跟老爷子一起打下江山。费老爷子又是个讲义气的人,所以慷慨解囊,给了刘松一点股份。
后面费氏做大,刘松也享了不少福。
刘松咬咬牙,语气空前的霸气,“退就退!”
自己好歹在公司做了这么多年,也到了不少西。要是单干,肯定能比现在混得好,而且还不用看人脸色。
“王,带刘松去办退股手续。”
王特助连忙应一声,带着刘松离开。
“老刘你真要走?”几个股心里动摇了,刘松可算呆在费氏的时间最久。
他都走了。
费聿深看穿了几个股的心思,大提议:“还有谁想要退股,跟王去办退股手续。”
一瞬间鸦雀无声,几个股纷纷低着头。
费氏每年给他们的分红成倍增长,傻子才会舍得退股。
“如果大家没异议,下午继续会议。”
男人倏地站起来,拿起西装外套,语气不容置疑。
当然没异议。
谁敢在这时候有异议。
明显费聿深现在要杀鸡儆猴,警示他们这些股。
另一边,白纤翎吃完早餐,刘叔便出现适时提醒。
白纤翎这才想起,费聿深让自己去选车。
选西……这可是她的弱项,她可是有选择强迫症的。
“刘叔你去吧,随便选一辆你喜欢的就行。”白纤翎窝在沙发上,压根不想动弹分毫。
反正车也是刘叔开,她又不用开车。
刘叔受宠若惊,“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