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挺着个肚子还要自己出来买车,爬了床都没能让他心甘情愿娶你。”
刘叔好想告诉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费先生娶白姐是心甘情愿,做梦都想将人娶进门,可惜白姐不乐意。这次买车,也是先生为了自己的计划才特意让白姐亲自现场选车。
惊喜可在后面呢。
“陆康宁你是神经错乱了吗?我什么时候过自己很想嫁给费聿深?”
白纤翎心里也不爽了,她什么主动爬了费聿深的床。那晚自己意识一直不清楚,分明是费聿深主动……
“刘叔能把这人弄走吗?好讨厌啊。”白纤翎神情不悦的皱皱眉头,转头看向肖羽潇,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
这脾气,她喜欢!
刘叔应了声,抬脚朝陆康宁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陆康宁有些心虚,明明这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没什么战斗力。
但这气势,怎么就这么强呢。
“我告诉你,我可是陆…”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刘叔便将人拖了出去。像大力士拖着一只麻袋,根不费力。
肖羽潇看向白纤翎的目光有些不一样了,“你就是费太太?”昨晚她刷微博,刚好看见了。
费先生一看就很喜欢白纤翎,明显是求之不得的状态。不知道陆康宁什么眼神,还是白纤翎求而不得。
“额…”
刚想大谈特谈的白纤翎忽然被这一声费太太给止住了,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声费聿深。都怪他,昨晚非发那种微博。
导致现在,几乎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装作没听见似的,白纤翎转移话题,“没想到你竟然是来报复陆康宁的。”
肖羽潇刚进来的时候,她还真以为肖羽潇是陆康宁新交的女友。没想到后面却是神转折,不过一想也是正常,陆康宁这种花心大萝卜。平日花草从中过,指不定在哪个地栽了。
“我只是陈述事实,不想让我闺蜜继续被人骗。”
她那闺蜜虽平时大大咧咧,但实在太单纯了,只得她亲自上阵把关。
肖羽潇看了下时间,刚好快中午了,“快到下班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去告诉她一声!”
然后风风火火的离开。
看着肖羽潇离开的背影,白纤翎看了眼四周,怎么她身边就没有这种朋友呢。
“白姐,我们该走了。”
直到听见刘叔的催促声,白纤翎才回神。
白纤翎透过窗外,看见并不是来时的那条路:“刘叔我们去哪?”
“先生不让。”刘叔神秘一笑,觉得自家先生终于开窍了。
竟然知道主动约女孩子,这进步真心不。
只是希望这次先生能成功讨得白姐喜欢,不要搞砸了。
最终,车停在一个公园旁边。
白纤翎不理解,带她来公园做什么?不过现在的天气灰蒙蒙的,像是快下雨了一样。
白纤翎刚走下去,刘叔便很有颜色的开车离开。
“哎!!”
怎么走了,这偌大的公园看起来空无一人,她去哪找费聿深?这个公园自己也来过,根没什么好玩的。适合饭后散散步,看看夕阳西下。
白纤翎抬脚走进去,目光洒向四周,公园里还是没有人。许是因为中午的原因,加上天气也要下雨的样子,所以都提前离开了。
究竟在哪?
走了半天还是没看见人影,白纤翎有些不耐烦了,用鞋尖碰了碰地,低头忽然发现。地上竟然有个标志,指向南角的向。是在那?几乎是瞬间,白纤翎抬脚走过去。
她记得,南角是后门的向。
果不其然,白纤翎刚走到门口,便看见树上的便签:
往前走两步,走到下个路口。
下个路口?白纤翎打开门,往外一看。下个路口处似乎是个私人庄园,而且里面有个巨大的人工湖。要是夏天,肯定特别有趣。
白纤翎耐着心思走过去,想要看费聿深到底要玩什么把戏。站在门口,又看见那张熟悉的便签:
现在,请推开门。
白纤翎照做了。
推开门的那瞬间,顿时惊呆了。
即使白纤翎早已料到,费聿深会准备惊喜之类的。
樱花漫天飞舞,铺了厚厚的一层。独属于樱花的味道窜如鼻息,味道淡淡的刚刚好。
白纤翎被这景象吸引住了,所以根没察觉到慢慢靠近的男人。
“纤纤。”
费聿深的声音如同珍藏多年的老酒醇厚低沉。
“纤翎。”
还没等白纤翎什么,耳边又传来一道温婉如玉的声音,是云意。
白纤翎回头看去,此时的云意正坐在轮椅上,直直的看着白纤翎。眼中如有满天辰星闪着光辉。
“今天是云阿姨的生日。”
费聿深揽住她的腰肢,像是在暗示白纤翎什么,悄悄将一个西从背后递过去。
白纤翎被迫捏住礼物盒,才想起今天是云意的生日。随即有些不好意思,母亲的生日,她这个做女儿的竟然都给忘了,真是太不称职了。
反倒是费聿深记得。
拉起女孩的手,将礼物奉了出来,“我跟纤纤找了很久的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
云意的神情顿时激动起来,这分明就是……
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费聿深,没想到这条项链竟然还能回到这里,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见这条项链。
白纤翎关切的跑过去,轻轻抚慰着云意的后背,然后看向费聿深,“这是什么西?”
为什么云意一看见这条项链,就这么激动,明明看起来只是一条普通的钻石项链,并无什么不同。费聿深将项链拿出来,走到云意身后,撩起头发主动帮她带了上去。
云意自始至终保持着激动,在项链戴在身上的那一刻,眼泪不受控制的滴答滴答落了下来。
“当年您为了白家,将代表自己身世的项链都给当了。这份礼物,希望那个您会喜欢。”
代表自己的身世?白纤翎还是处于蒙蒙的状态,也就是,云意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难怪云意从来不提起外祖家的事,不是不愿提起,而是压根不知道。
根没办法提起。
像是洞察了女孩的疑惑,费聿深推起轮椅,白纤翎跟上去。
解释了自己查到的事情,“云阿姨当年失忆了,所以并不记得自己的身世。来的时候,身上只有这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