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霍没有立即打开车门下车,反而是摇下了主驾的车窗,在苏即墨的注释中拿起烟盒,将香烟置于唇间。
苏即墨此刻盯着江仲霍抽烟的熟练动作,竟也被勾起了想抽烟的**,旋即拿起烟盒问道:“不介意抽一根吧?”
这下轮到江仲霍诧异了,没想到苏即墨也会抽烟,不过想来也正常,打理一个企业是一件非常有压力的事情,大概这是她作为一个成年人选择的解压式。
虽然理解,但大脑短路还是了句:“抽烟有害健康。”话语间贴心的将副驾的车窗哗开了半个。
“你谁?”苏即墨眼盯着江仲霍手中的烟,意味分明的问道。
大抵这就是香烟的作用,两个人在同一空间下抽烟,气氛也随之被缓解了很多。
苏即墨弹了弹烟灰,嘴快于心,补充道:“偶尔抽。”
抽了两口,苏即墨想到江仲霍的事,既然他来保释自己,定然知道些自己还没来得及知道的事。
“今天那个王警官我这事是误会。”第一句话的时候,苏即墨余光观察江仲霍的表情,发现他淡然的彷佛自己的是一句吃早饭了吗?随后继续道:不过依我今天做笔录时听到的问题,这事,恐怕是陷害吧。”
“江伯年。”江仲霍几乎没让苏即墨的话音落地,便回答道。
苏即墨最先惊讶的不是自己猜对了,而是作为江仲霍如此坦诚的出来。
“看来,你是有铁证了?”
江仲霍顿了顿,解释道:“撞人的套牌车套的车牌是唐天的司机的四人车牌。”
苏即墨虽然不知道唐天是谁,但只听着半句话就已经猜测到唐天和江伯年的关系匪浅。
果真“唐天是江伯年的多年牌友。”
苏即墨内心冷笑,江伯年的手段还真是劣质。听到这,苏即墨今天已经相好的计划在心里坚定下来。这次就是可怜了姜可儿肚子里那个无辜的孩子,不过也没办法,一个不会及时止损的女人,迟早会因失大。
江仲霍见苏即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有计划反击了?”
他这话问的直白,但苏即墨不能把自己盘剖露给他,毕竟对是他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随意找了个借口,淡淡回应:“不是。只是可惜了姜可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江仲霍一抹阴陟的笑:“那女人也是有所图才落得这个下场的。”
苏即墨转而想到之前盛唯一讲的姜可儿的“事迹“,想来,她那样无法改变的身份定然长了不少争权夺位的心机吧。
“不过,我更好奇为什么是你来保释我?我挺意外的?”纤细指间的香烟即将燃尽,苏即墨拇指娴熟轻挑,烟蒂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了外面地上。
“回答你之前你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为什么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