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首都大酒店是苏即墨与江毅琨约定的时间地点。
准时的,苏即墨白玉葱手推开了预定包间的门,江毅琨与徐映已经坐在宽大的红木圆桌前,没有江伯年。
嘴角扬起一抹歉意却又不失态度的弧度:“让您久等了,应该是我来等您二位的。”她心中盘算着自己来赴约的最终目的,从推门进入的那一刻便开始做铺垫。
“我们也是刚到的。”徐映热切地起身将苏即墨迎过来。苏即墨发表单面解除婚约的声明她一早就知道了,看到声明字下面的图片时,她也是惊讶万分,更是恍然悟及苏即墨并不似表面天真单纯。
接到江毅琨的电话今晚一齐和苏即墨吃饭时,其实已经明白老江的意思,江、苏两家的婚约尽量维持要到江氏安稳下来,所以要拿出什么态度自然拿捏得十分清楚。
苏即墨拉了徐映身边的红木太师椅坐下,试探问道:“今晚就我们三个吗?“言下之意是询问江伯年所在。
徐映此刻也不知道江伯年为何不出现,毕竟他才是订婚事宜的主要当事人之一,怎么会?不过来的路上江毅琨并未提及江伯年的去向,她也没有主动问,如今,苏即墨亲口问出,她也随着苏即墨的视线转头看向江毅琨。
“伯年,生病了,所以来不了了。”江毅琨淡淡回答,听不出情绪。
“生病了?严重吗?”徐映此刻还很是关切地询问,就算江伯年和她关系僵硬,自己做继母的分还是要履行的。
无言,江毅琨此刻似乎并不想将话题过多停留于江伯年的身上,而是捏起面前的砂壶把手,掀开一只空茶杯,倒了一杯茶,放在雕花玻璃转盘上,转给了苏即墨。
“谢谢叔叔。”苏即墨优雅的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江毅琨点点头,视线却停留在自己腕上的表盘上,似乎,在等谁?
等谁?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作响,接起电话:“嗯,对,过来吧。”
谁?苏即墨心中疑惑放大,关于订婚?江伯年来不了?会是谁?
门把手从外面拧动,随即木门缓缓拉开与门框的距离,一双皮鞋过木门率先进入房间,接着是挺阔的西装,英挺的鼻梁
江仲霍?
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