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从工厂视察完回来的路上,苏即墨总觉得心不在焉,她很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盛唯一边开车一边随意的问道:“那你现在算是彻底和江家划清界限了?”就这么随口一问,苏即墨却不知道该如何将狗血的事实出口。
“嗯。”心中衡量一番后觉得还是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吧,便似是而非的淡淡回应。
“这样倒好,江家,反正也不是什么善茬。”听这话,便大致能够猜出江家在首都圈子里的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事被流传。
苏即墨侧目望去,这种隐秘除非是有关系,否则,在络上可是找不到相关字的:“为什么这么?”
“江家早些年是涉及过一些不干净的生意,现在还有没有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当时似乎是因为红利分配和好几家弄得关系十分紧张来着,后来江氏集团接连把那几家并购了,搞得那几家基家破人亡的。总之,虽然传的可能有点夸张。但江家老的少的都不是善辈。”盛唯一将自己听到过的关于江家的消息出,也就解释得通了。
首都是华国的一座古城,在古城里多少豪门望族都是一辈一辈传下来,而且大部分都曾经互相通过婚,关系错综复杂。一下子动手除掉好几家确实是需要些阴狠手段的。
“不过以我现在了解的江氏,肯定是不能和当面相比了,要不然江伯年也不会被抓。”实际上大家心里都知道,江氏之前的信贷危机,便是相关部门给的警示。十年前江氏对首都房地产行业进行了垄断,在这其中难免会触碰某些人的利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江仲霍呢?”苏即墨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他,我倒并不很清楚,城府的深度估计在这个圈子里,数的上号了。”盛唯一的半真半假,城府深是实话,可不清楚可就是胡编的了,对于江仲霍,她曾经没少从某人嘴里了解过。
“他为什么脱离江氏?”
“这,我就更不清楚了,不过,据,是做错了什么事,他自己自愿放弃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