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没有想到谢三秋也会拿手机拍农场的图片,不禁互相对望了一眼。
“老三”声地问道:“龙哥,这个老头也是过来拍天溪农场赚钱的吧,好像他比我们更熟悉地形啊。”
“龙哥”摇了摇头:“不太像,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当地的农民,而且他就拿一个破手机,能拍出什么有价值的图片,就是他的手机功能再强大,这里到农场直线距离至少两百米,怎么也不可能拍得清楚啊。”
“他要是当地的农民,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了,那他在这里拍什么啊?”“老三”不太同意“龙哥”的法,想了想,又道:““龙哥”不会是农场里的人,上山来抓我们的吧,我们要心一点。”
听了“老三”的话,“龙哥”毫不在意地哼了一声:“抓我们,就凭这个糟老头?我一拳就能送他上西天。”
“龙哥我们还是谨慎点好,常言道心驶得万年船。”“老三”的声音听起来弱弱的。
“龙哥”听着很不高兴,蹭地一下站起来,还没等“老三”反应过来就大踏步地往谢三秋那边走。
“龙哥你干嘛?”“老三”看见了,着急地喊着。
“龙哥”简单地回答:“管他呢,先抓过来问问。”
“龙哥”冲过去,一把抓住了谢三秋的衣后领,把他拎着往后拖。
虽然谢三秋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他还是表现的很紧张,一边努力地扭转这身体稳住不摔倒,还不断地挥动着手里的塑料袋,毫无向感地击打着抓他的“龙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干啥,干啥,抓我干啥,救命,救命啊……”
谢三秋完使用“老年”打架模式,挥的手中的塑料袋都破了,里面的衣服掉了一地。但是他却在两人拉扯的时候,巧妙地窃听器粘在“龙哥”的衣服下摆的布料里,藏得很里,不仔细地摸,绝对发现不了。
“挣扎”了半天,谢三秋终于挣脱了“龙哥”的束缚,气哼哼地质问道:“你抓我干什么,我孙女的衣服都掉了。”
完谢三秋也不管还想冲上了拉他的“龙哥”,自顾自地低头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
“龙哥”想再次去抓谢三秋,都被他好像很“无意”地躲过了。
“老头,你一个人跑山上干什么?”“龙哥”不服气地又问了一声。
谢三秋把几件衣服捡回来,发现装衣服的塑料袋已经坏了,可是山上没有可以替代的,他左右看看,发现在那两人的帐篷门口有一个装罐头的塑料袋,就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把里面的罐头数倒出来,再用塑料袋装手中的衣服,对“龙哥”的提问根不回答。
“龙哥”火了,抓住谢三秋又问了一遍,谢三秋才装着没听清,还凑上前去带着点兴奋地回答道:“什么?你啥,要请我吃面包?不吃,不吃,谢谢了,我儿子还等我回家吃晚饭呢。”
“龙哥”刚想发火,那位“老三”却提醒道:“龙哥,你就别喊了,这个老头是聋子,你就是喊死了,他也听不到。”
“老三”向谢三秋招招手,递了一根火腿肠给他。
谢三秋毫不客气地接过,点头哈腰地谢了,接过火腿肠就用牙咬开,乐颠颠地吃起来。
“老三”看谢三秋吃得欢,就用手机打了一行字递到谢三秋面前。谢三秋看了一眼,手机上写着:“老先生,你到山上来干嘛?”
谢三秋赶紧笑嘻嘻地回答道:“俺家住山那边,我今天给孙女送口粮,再带她脏衣服回家洗,孩子,自己不会洗衣服。”
“老三”看了一眼谢三秋手里的塑料袋,又打字问道:“你家孙女在山下的上。”
“嗯呢。”谢三秋点了点头:“我儿子那个教得好,还不收费,非要把俺孙女送到那所。俺今天看了,校好归好,就是太远了,看一次孙女儿还要翻山。”
看到“老三”和谢三秋交流得不错,“龙哥”又急吼吼地道:“老三,你再问问他,刚才他为什么要拍照。”
“老三”依言问了。谢三秋回答道:“俺今天对孙女儿,从山上看天溪农场很漂亮,特别是农场里的那条河,她不相信,非要我拍给她看,还让我看看山上能不能看见上次我和她在农场划的船。”
“什么!你能进农场!”“龙哥”听到谢三秋他能进农场,兴奋地喊了一嗓子。
“赔我衣裳啊?不用,不用,俺孙女的衣服来就是脏的,回家洗洗就好了,又没有破,赔什么赔。”谢三秋又开始表演他的“耳聋”特技。
“不是,不是。”“老三”一边着,一边打字问谢三秋:“老先生,你刚才你能进农场,是真的吗?”
“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每个星期都要进一次农场,这有什么稀奇的。”谢三秋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另外两个人惊得眼睛都瞪大了,每周进一次农场,还能和孙女儿在农场里面划船,难道眼前的这个“老头儿”和农场里的人有特殊关系,可是谢三秋看上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怎么也不太像啊。
谢三秋看了看他们惊讶的样子,也不在意,笑着准备离开:“伙子,谢谢你的火腿肠,我要走了,你们要多穿点衣服,在山上过夜比较冷啊。”
一看到谢三秋要走,“龙哥”赶紧拦下他,问道:“老头儿,你是怎么进天溪农场的,那里不是戒备森严吗?”
“什么地送盐,不要钱吗?怎么领。”谢三秋又开始乱扯了。
“老三”赶紧过来,打字询问道:“老人家,你是怎么每周都能进农场的?”
“哦,你们问这个啊。”谢三秋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我家孙女和农场的一个丫头是好朋友,每周她都要去农场玩半天,有时我陪她一起玩,有时她玩完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