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上课的日子,也是大家中考倒计时的日子,霸在霸道的习,渣在努力的制造不知是无悔,还是有悔的青春,当然了,霸也是有青春的,只是与渣不同,只有青春痘是属于大家的青春。
“换位置喽!”一个同转着课从外面进来,“一三,二四换!”星晴没抬头,抄着笔记对奶皮:“肯定是三组的人,是不是?”奶皮抬头一看到:“是啊,你怎么知道?”星晴笑着又到:“换位置喽!那么开心,肯定是要和一组换的三组才能喽得出来!对一二四组有差别吗?还不是班主任一来就能看到的位置,只有一组这样的风水宝地才能让人发出带喽字的感叹!”着开始着手收拾西。
从一组换到三组,行事要更加警惕了,班主任往窗外一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二三四组,特别是后面的位置,手上的西都能瞬间锁定,没有太多藏匿的时间和机会,要何等眼疾手快才能化险为夷,所以至今还没出现那么灵敏的人。只有和靠窗的朋友配合好才能赢得最佳抢险时间。靠窗的同可是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敌来我往的都得看窗边人的指示,而窗边永远都是二傻或者郝建,不管位置怎么换,他们永远是互换。
班主任曾调侃到他们是不可配置同桌的人才,配了影响别人,不配则众人安之。这次换坐后郝建接上了二傻一组一级护卫的工作。毕业将至,班主任频频闪现,郝建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仰仗他的人也不光是后排渣了,敏感时期,重点班排排子都需要他。
班会课上,班主任:“从现在开始,谁松懈谁落后,谁落后谁挨打!到挨打的时候,只怕你们哭都没有眼泪!”
哭都没眼泪?那还叫哭吗?星晴心里犯嘀咕。
班主任接着:“别以为时间还多,一睁眼一闭眼的事儿,该干嘛给我抓点紧别整天只知道讲话、开差、吃吃睡睡、不思进取、不求上进…(生气)听到没有!”班主任把自己给生气了,看着渣区狠狠的又沸腾了一句:“听到没!上课发呆的!对着裤裆笑的,对着墙笑的,对着数课笑的都给我心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对你们太客气了!你们在下面的偷摸别以为我不知道,不想你们,人要皮树要脸(这是班主任惯用的交替用词,觉得过分的话颠倒的出来会不那么难听,但实际的意思大家都懂)!”
听班主任扒拉了一节课,大家都累了,下课便冲出了教室,冲向了卖部,冲向了大树下,冲向了厕所。大家心里都明白,苦日子来了,法海来了,五指山来了。
坐回树下,吹上操场来的风,喝上政治老师家特供饮料,闻着阳光晒校的味道。
还是…提不起习的兴趣,六人坐在树荫下发着青春的呆,想着青春的事,念着青春的人,茫着青春的路,同时还扣着青春的痘。
星晴:“我去!流血了!”只见二傻扣爆了自己的一个痘痘,血浓与水的…
表妹:“快擦掉,滴下来了!”毛毛掏出纸递给了二傻按压住了痘口(痘的破口)。
二傻:“最近不知怎么了,冒了点痘。”
星晴:“那是一星半点的痘吗?”
毛毛:“又大!”
郝健:“又肿!”
表妹:“又红!”
着满旭撸起了二傻的刘海到:“如繁星点点…”
二傻:“作为一个过来人…”
星晴:“少抽烟、注意卫生,做个人,好好洗脸!”二傻有时不洗脸上…
树下的沉思一秒转聊了青春痘,习和未来的路上谁都不想多想,也不敢多想,也来不及多想了。
上课了,踩着铃声聊着痘进了教室。
初三下期的开端都是清一色的振作、加油、有希望,当然也有班主任的注意、心、欠收拾。而语妈妈的鼓励就像涓涓细流,总是只想在语课上拼一把。当然,被语妈妈轻声细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教授着的知识也的不差,甚至总分都得靠它多提提。新期的第一次见面,语妈妈的脸上已略显不舍,上起课来都有些多愁善感之意。只有经历过的人才倍感珍惜吧,语老师年年经历,大家还没经历,总是有人提醒你时间可贵,却还得自己来。
三八妇女节这天,爸爸单位的大巴车坏了送修,于是大家都各自出行,星晴没让林一乐来接自己,就想自己出门坐公交车自己去校。上了车星晴投了币,坐到座位上,只听见女司机对着星晴喊到:“哎呀,姑娘你不用投,今天女的免费!”
“啊?没事”星晴心想投都投了你才。
“没事,待会有人上车我收来还你!”司机到,“不用不用!”星晴连忙到,大清早的是不太想纠结这些事。
由于上车的人不少,没及时还给星晴,到了校门口,大家都下了车,司机搜索着星晴,待星晴走到驾驶室外整准备过马路时,司机再一次叫住了星晴,从驾驶室里伸出一块钱递给了星晴,星晴不好意思又略尴尬的:“不用的,没事!”女司机抄着大嗓门到:“不成!今天过节!了不收的!”好吧,星晴接起来了一块钱道了声谢谢。
刚走到斑马线中段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对着自己这边喊到:“三八妇女节快乐啊!”
宽敞的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和车,卖早餐的贩,校门口的保安都被这惊鸿一声吸引了,还有刚停好车走到校门口的林一乐,星晴无奈的被逗笑了,大步走过马路。
林一乐:“她在祝你三八节快乐?”
星晴无奈的点点头,“噗,你人缘挺好啊?”着揪起了星晴的脸,“你知道什么啊!”星晴扒开林一乐的手。
踏进校门,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嫂子””一乐哥”,走两步,点点头,怎么一下子认识了这么多人!
“林一乐,能不能让他们别叫我嫂子?看见我就当没看见可以吗?我想过无人问津的生活!”星晴到。
“知道了!”林一乐一定答应星晴各种乱七八糟的是事儿又不叫事儿的事,不问缘由。
课间操下操场,遇到几个高中部的人都没再叫自己嫂子了,星晴心里暗爽,终于不被冠上嫂子的名号了,我就是我,在校里也算是一个个体,恋爱归恋爱,当一个个体时也有一个个体的!才不要每天陷于嫂子长嫂子短里,好歹也在校混了两年,自己也是有名号的。人可以是林一乐的,名号可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