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琴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没什么,星月早已经蜕变成另外一个人。
凌美直接走出了家门,头都没回,只是侧眼看了一下凌星月在什么位置。
猝不及防的转身挥起了手,凌星月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手,“怎么,气不过,想打我?”
手一点点的用力,毫不留情。
凌美疼得叫了起来,“你给我松手。”
“好啊!”凌星月把她的手狠狠一甩。
凌美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凌星月,她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心里不甘心,飞脚踢过去,凌星月后退一步,也抬起了脚,提上了她的腿。
凌美被踢的又是一痛,“你个疯婆子,你敢踢我?”
凌星月朝她逼近,“以后对我话客气点,不然……?”
威胁不言而喻。
手飞快的把她的胳膊反手一拧,凌美被她压制在身下,痛的都快飙出泪了。
嘴里却还是逞强,“你给我松手。”
“凌美,当时打我的那两巴掌,我到现在还没忘呢。”凌星月慢慢的举起了手,“你,我要不要把那两巴掌还回来呢?”
凌美吓得闭上了眼睛,“不要。”
着奋力挣扎起来,凌星月把她压得更紧,她又瞬间动弹不得了。
“你怎么那么不识实务呢?”跟刘香比起来差远了。
“以后别找我的麻烦,这两巴掌我也就不讨要了,要是再找麻烦,新账旧账一起算。”凌星月拍了拍她的脸,“懂了吗?傻妞。”
凌美来想假装屈服,听到她这句傻妞,连装都不装了。
她从到大还没对别人这么叫过。
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挣脱开凌星月的控制,直起身来,又和她撕打起来。
凌星月见她冥顽不灵,直接给她来了一个抱摔。
凌美这次被摔的不轻,在地上起不来,手颤颤地指着她,“你……”
凌星月不想再理她,跟她好好,不清楚。非得逼自己使用暴力。
凌美见她也不扶自己,直接走了,在她身后大叫他的名字。
凌星月只当听不见,不想和她继续废话。
刘香从屋里出来,没看到凌星月,以为她是回去了,也没在意,把钱给了林琴。
林琴数了数,正好块。
“你别把我的事情出去。”刘香道。
“知道。”
刘香的表情依旧冷漠,“你懂我的意思,两件事都别出去。”
“我知道。”她又不是长舌妇,那些干吗?而且都过了那么多年了。
凌星月进了屋,引起已经把钱收好了,对他道:“钱我拿到了,我们回去吧。”
凌星月:“好。”
刘香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是复杂。
凌星月没看到,跟着林琴走出了屋。
正好碰到回来的凌美,凌美不敢再动手,只是恶狠狠的瞪她,凌星月对她回之微笑。
凌美更是生气,走进屋里去跟刘香告状。
刘香听完,第一次没有为她出气,“我都了,不让你去找她的麻烦,你怎么不听?”
凌美开始哭哭嚷嚷,“你怎么挖苦我?”
刘香正心烦,听到她的声音也没去安慰她,准备去厨房做饭了。
凌美狠狠地咬了一下手指,这个仇不报,她就不姓凌。
凌星月回到家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无意看到了墙上的钟表,急忙赶去校。
今天她肯定迟到了。
到了校,凌星月赶紧停车,刚停好车,就听到了英语广播。
凌星月猜想,这应该是英语考试的听力。
一边努力地记着英语听力,一边快步的往考场跑,凌星月第一次觉得她这个校这么大。
跑到半路,她的头花突然断开了,头发飘散下来,披散在她的肩上。
凌星月只是看了一眼头花,也没去捡,反正头花都已经断了,也用不了了。
还好她的头发很柔顺,不毛燥。就算不扎头发,看着很不错。
她就这样披头散发的跑到了考场,打了个报告就进去了。
想写字却发现没有笔,只好硬着头皮去跟监考的楚清河借笔。
楚清河看到她有点愣神,随后,给了她两支笔,一支铅笔,一支钢笔。
凌星月接过来回到座位,拿着B铅笔就开始添听力的答案,添完了听力就开始做题。
虽然她是最后一个进来考场的,但她是第一个提前交卷的。
今天考试就考完了,事情也已经结束了,可为什么她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呢?
中午回到班,齐希一见到她就凑到她面前,“我觉得你不扎头发好看,很清纯。”
凌星月“哦”了一声,“谢谢夸奖了。”
她又犯困了,坐在座位上找抽屉里的头花,发现一个都没有。
凌星月挠了挠头,看来今天不能扎头发了。
在班里待了一会,想着楚清河应该回到办公室了,拿着他给自己的两支笔,走了出去。
进了楚清河的办公室,楚清河看到她就温和的笑。
凌星月眼睛有点不敢看他,一看到他就想到那天他的话。
“老师,你的笔还给你。”
楚清河接过来,似是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很自然的问道:“你考的怎么样?”
凌星月别过头,“还行吧!”
她其实是想答挺好的,可话一出来就变了。
“你今天很漂亮!”楚清河含笑的道。
今天他真的是被惊艳到了,她扎着头发和不扎头发差别还挺大的。
而且最近她变得很白,散着头发显得她很娇。
楚楚动人。
给人一种想保护的感觉。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头花,还是她一开始送给他的。
“你要扎头发吗?”
凌星月看着面前的头花,想接又不想接,她现在面对楚清河有些别扭,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楚清河看她想接,又把手伸了回去,笑着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把头花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很心的握住了她的头发。
凌星月一瞬间僵住。
任由他的动作,呆呆的看着他,红了脸。
楚清河怕弄疼了她,动作很轻,凌星月一动不动的让他扎完了自己的头发。
从来没有男生给她扎过头发,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无意间撇到他手上的黑色手绳,心情突然变得好了点。
这条手绳他还戴着,那看来他很喜欢。
“扎好了。”楚清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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