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陌欣听阿箐问这个问题的事后沉默了一会,她抿了抿嘴,在犹豫。
陈歌确实给了她西,只是她不知道要不要让阿箐知道。
心里想想,她其实是希望愿意相信阿箐的。
“阿欣,你在想什么呢?”看着舒陌欣发愣,她问道。
只是那么一瞬,她连忙看向阿箐,道:“没什么……”
“陈歌她那时候给了我一瓶药,让我每天都要吃一粒!”完,舒陌欣将口袋里的那瓶药拿了出来。
阿箐听后,连忙接过,之后打开盖子,仔细看了看。
单从外表上辨别这是什么药,那太能准确了,但是她不能去闻,更不能去尝试。
毕竟这些药都是刺激大脑神经的药物,她怎么可能随便乱闻。
“她那时候给你药物做什么?”阿箐有些不明白。
毕竟她知道陈歌一直都对舒陌欣不好,但是也不会乱给病人吃药的。
而且,那时候,她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药。
毕竟不比陈歌优秀,想要看出些什么还是有些难度的。
她似乎发觉,陈歌有的待遇,而她没有,简直是理所当然,毕竟她并没有陈歌这么优秀。
“阿欣,这瓶药不能乱吃,知道吗?”阿箐把那瓶药收了起来,叮嘱舒陌欣。
舒陌欣知道,阿箐是为了她好,毕竟陈歌感觉也不像什么好人。
“嗯。”舒陌欣最后还是答应了。
阿箐叹道:“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和陈歌话了,也不要随便收她给的任何药品!”
舒陌欣听后,点了点头,她也知道,阿箐是为她好。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嗯。”
阿箐离开后,舒陌欣就好好的躺下了。
拿着陈歌给舒陌欣药品的阿箐看了看那瓶药,拿出一颗药片,仔细打量了片刻,之后来到药剂室里好好的研究。
最后她发现一个惊人的西。
这个药片并不是她们研究所调制的,甚至外面也没有出现过,这西,是出自陈歌之手。
至于药效到底是怎么样的,这就很难了。
只是,陈歌私自调制这些药片,可是算是违反了研究所的规则,她是需要离开这里的。
对她来,兴许还是一件好事。
只是……
这些药片的制作式到底是怎样的,她也想弄清楚,毕竟是陈歌调制的药片,一定不简单。
这么想的时候,药剂室外头突然走近一个人,脚步声才在瓷砖上的声音,在夜晚时显得异常清晰。
阿箐被吓得抬起头往后一看。
只见陈歌站在外头,安安静静的看着她。
那一刻,阿箐被吓得连忙直起身,把药瓶收了起来,她险些因慌乱,导致手中的药瓶摔在地上。
如果摔在地上了,她就完暴露了。
“你大半夜在药剂室做什么?”陈歌质问道。
闻言,阿箐抿了抿嘴,解释,“我来药剂室找点西而已。”
“你确实只是找点西吗?”陈歌皱了皱眉头。
当陈歌这么问的时候,阿箐就显得有些慌乱了。
毕竟她没有实话,而是在谎,也是在做一件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更因为她知道了关于陈歌的一些秘密。
要是让陈歌知道了,那她还能安心待在这里吗?
“当然是的!”阿箐抿了抿嘴,继续道:“我刚刚已经找到我要找的西了,现在就离开。”
阿箐想匆匆忙忙从陈歌的旁边离开,就在擦肩的那一刻,被陈歌拉住了手臂。
“等下!”
陈歌直接叫住了阿箐,把她吓了一跳。
“啊?还有什么事情吗?”
阿箐心里心虚,担忧撇过脸看向陈歌,只怕被她看出些什么西出来似的。
“你的职责似乎并不是药剂室,管好你要照顾的病人,不要随便来药剂室,知道吗?”陈歌道。
她的语气有些冷硬,显然,她要是用缓和的语气和她打好交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来这,只是……”
她当然知道药剂室不是她这样的人能过来的,毕竟,陈歌看不起她,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她做的事情,算是最低级的了。
“知道就好,没有什么只是!”
“那我可以走了吗?”阿箐问道。
没有谁愿意这样接触陈歌了,除了李兰,但她和李兰不一样,她没有那样的勇气和魄力,更没有那样的地位和权利。
“嗯,可以走了!”她平淡出这句话。
之后又道:“对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别有深意道:“我之前似乎看到一些什么西,建议你不要随便插入我的计划。”
“虽然院长叮嘱过你,你可以在我的面前嚣张,就像李兰一样,但是,你不想像李兰一样,是那个结局吧!”
陈歌在威胁她,她听得出来。
莫非是她真的看出什么西来了吗?不然为什么要来警告她。
她确实很想弄清楚,陈歌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对舒陌欣有什么计划,但她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的,不希望被发现。
“我不想……”
“你拿了我给舒陌欣的西对吧?”陈歌突然问道。
她怎么也没想到,陈歌会直接直入主题,那样无所畏惧。
“我……”
“那些西不是给你吃的,懂吗?”陈歌言语带着怒意。
“现在还给我!”陈歌威胁道。
阿箐根不敢不还,因为她知道陈歌有的是办法威胁她,让她离开这。
如果她和陈歌对抗的话,那只可能是第二个李兰了。
“我还给你。”完,阿箐把那瓶药还给了陈歌,之后连忙解释,“其实那时候是舒陌欣拿出来的,我只是按照院长的规定做事而已!”
毕竟院长交代过,舒陌欣吃的药,只能是他安排的前辈给舒陌欣提供的药物,其他的药物一律不能碰。
所以,在舒陌欣拿出那瓶药的时候,正巧被她看见了,自然就没收了。
阿箐只能编这样的谎言。
虽然听着很假很可笑,但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她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掩盖的。
陈歌听后,瞪了她一眼。
“你最好记清楚,不要有下次!”
听后,阿箐自然不敢有下次,她不能再像这次一样,拿走陈歌留给舒陌欣的药。
“不敢了。”
看着阿箐低下头沉思的样子,她大概想到她会在想些打算,但只要她答应,不敢像这次这么做,一切都好。
毕竟,要是让院长知道了,她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不敢就好,只要安安分分的,自然而然可以在这里好好待着了!”陈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之后就离开了。
她离开的时候,阿箐正凝视着她离开的背影,凝视了有一会。
她手中捏着一颗药片,正是那个时候拿出来观察的。
现在就剩这最后一颗,她收好之后,打算回去好好看看。
陈歌就算像他们所的不能随便招惹,但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
第二天早上,舒陌欣醒来的时候,给她送早餐的是阿箐。
阿箐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她看到舒陌欣的时候,脸色依旧带着笑容。
“阿欣,吃早餐了!”
她手上拿着两份早餐,还有一瓶药和一杯白净的水。
舒陌欣知道,她吃完早餐,就要吃药了,这是不可避免的。
“阿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天没休息好?”舒陌欣询问道。
阿箐听后,摇了摇头,她对舒陌欣笑道:“没什么事,就是昨天做了个噩梦,所以没睡好!”
“哦,是这样啊!”
“别问这些了,快点吃早餐吧!我都饿坏了!”阿箐把早餐端给舒陌欣。
两个人便开始吃了起来。
阿箐时不时看着舒陌欣,似乎有什么话想,只是又不知道到底怎么去开口。
“阿箐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的呢?”舒陌欣突然问道。
只要看她脸上的神色,她就知道她有心事了。
阿箐听后,便放下了筷子,“阿欣可真厉害,这都看得出来。”
她酝酿了一会,才道:“其实,我还是再想昨天的事情!”
“什么事?”舒陌欣皱了皱眉头。
“就是,要是陈歌再给你药的话,如果你实在抗拒不了,就收下,可以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丢掉,也可以一直收着,不吃就行!”阿箐着。
她把做法都告诉舒陌欣了,就怕到时候陈歌要是来硬的,她不知道怎么办,也好有个对策。
“知道了,你怎么突然这些呢?”舒陌欣看着阿箐。
她听后,连忙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所以想对你一下,就怕到时候陈歌她乱来,是不是!”
“那谢谢了!”
“嗯,没什么……”阿箐若有所思。
虽是这么提现舒陌欣的,但是她不确定到时候的发展,会不会真的会用到她给舒陌欣的办法。
舒陌欣吃完饭之后,便待在病房里,同病房的两个人已经出去散步去了,就她喜欢待在这。
阿箐平时也并不是清闲着。
毕竟她不止是要照顾她一个病人。
有时候无聊了,舒陌欣真的希望,阿箐只是她一个人的朋友,但是这个想法,又太过于自私。
毕竟阿箐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她是属于她自己的。
那都是她的自由。
那一刻,有个人突然来到了她所在的病房。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还有那一抹看着冷森的笑意。
“陈歌?”舒陌欣皱了皱眉头。
她不是不能来这里吗?为什么还是出现在这里了?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对吧?你在想院长限制了我,怎么可能来这里,是吧?”陈歌目不转睛看着她。
她的神色里饱含的意思,舒陌欣看不明白。
她却不得不,陈歌的那些话,正是她心里所想。
她没有应陈歌的话,陈歌却继续道:“舒陌欣,你要知道,就算院长限制我,只要我想,就没有我做不到的!”
只要自己愿意,自然能做到让自己意想不到的结果。
陈歌不觉得那是限制她的西,所以她还是来到了这里,让舒陌欣出现意外。
“你也不用怕我,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坏人,我可没对你做出什么可恶的事情,对吧?”陈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让人很难相信陈歌所的话。
她看着陈歌嘴角的笑容,就仿佛看着一个谎的人,狡黠的笑意。
“我……”舒陌欣道:“我确实知道,你没有……”
可她又觉得并不是这样。
但她的记忆里,确实没有一点是关于陈歌的,仿佛她的记忆就是这么一点点。
经历那么几天了的事情罢了。
而她的脑海中,也记不住任何详细的事情。
“算了,我不和你多什么,你只要记住我的话,还有,药我不会给你了,毕竟,那个人一定会提醒你!”陈歌完,便笑着走开了。
她从陈歌的口中听出了她的话饱含的意思。
她已经知道阿箐……
难怪阿箐之前脸色不太好,这一定和陈歌有关。
闲暇的下午,舒陌欣去到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刻,听到了有人突然提到了她。
可她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舒陌欣的情况怎么样了?”一声男声传来。
之后是一声年老的声音,“情况还是那样!”
“你们这不是最好的吗?这都多久了,她还没一点好转?”
“这……病人的情况不稳定,也不能保证!”
“呵,那院长你的意思就是我花这么多钱都白花了?”
院长连忙解释,“这可没白花,她虽然没记起以前的记忆,但是情绪稳定了,和正常人无异!”
“是吗?”
那个人皱了皱眉头,显然有些不信,却又觉得,有点好转,是不是就代表着很快就可以成功了呢?
“那她什么时候记忆恢复?”那个男人问道。
这是院长最回答不出的问题了,毕竟陈歌给舒陌欣做了手术,之后的情况一直都不稳定,时好时坏,也是折腾了很久的。
要是让他具体回答,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舒陌欣不是他照顾的,他可不知道具体情况。
“这样吗?”那个人沉默了一会。
之后又听他开口道:“那让我看看她,现在到什么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