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允来啦,大比要开始了!”
“哇,苏允居然这么帅气,简直是我的偶像耶!”
……
郑琼无语的看着这一幕,对着身边的郑嫣然问道:“以前我打架的时候也没这么热闹啊。”
郑嫣然毫不客气的翻了翻白眼道:“你那是找虐,有兴趣来看的人都是心理变态的家伙。”
郑琼顿时被打击的无言以对,闭口跟着苏允进场,而随着苏允进场,原本喧嚣的的场面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生死台上,一个眼神阴冷的青年盘腿坐在上面,在其身边插着一柄漆黑的长枪。当苏允慢慢的靠近生死台的时候,他忽然睁开了眼睛,苏允看到他的眼神的时候,从里面看到了无尽的疯狂。
随即此人咧嘴一笑:“你终究还是来了,你若是不来……”
“我若是不来,你能把我怎样?”
赵广的话被人截断,并没有当场发怒,而是那眼神变得更加阴冷了起来,随后他仰天大笑道:“好!苏允,就凭你敢打断我话的这勇气,等会儿我会少打断你几根骨头的。来吧,上来一战!”
嗡的一声,他身边的长枪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发出了一道低沉的颤抖声,似乎是要随自己主人而战。
但苏允却是轻笑一声道:“别着急嘛,我想问问这生死台难道就没有裁判吗?若是没有的话待会儿我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岂不是不会被阻止?”
当听到苏允这话,全场人都目瞪口呆,甚至还有不少人狂抽嘴角。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很快就有人明白过来,苏允这话的意思不但是说自己,还有自己的对手。而苏允这话也不是没用,全场安静了一瞬之后,空中便是响起了一阵轻笑声:“啧啧,这小辈倒是心思活络。老夫来迟了一点,还请见谅。”
声音落下的时候,在生死场上空,一灰衣老者浮空而坐,笑眯眯的看着还没上台的苏允:“我乃浮空城斗战殿斗军,年轻人,可以上台了吗?”
当斗军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现场响起了一阵阵的议论声,时不时还有人惊呼出生。苏允身边的郑嫣然小声说道:“斗战殿乃是浮空城的战力储备地方,能进斗战殿的人都不是什么凡俗之人。”
苏允顿时恍然,然后躬身行礼道:“有劳前辈跑一趟了。”
说完,苏允这才跳上了生死台,伸手一握,战雷戟已经落在了手中。当战雷戟出现的一瞬,对面的赵广眼睛就亮了。甚至就连空中的斗军都忍不住多看了战雷戟两眼。
“苏允,你这把武器不错,咱们再一对方的武器作为赌局如何?”
众人听到赵广这样的话,皆是有些吃惊,赵广这是有必胜的把握么?但苏允却是摇头道:“不行,我就这一件武器趁手,要是输了的话我岂不是亏大了?而你们赵家家大业大,一把武器怕是不会看在眼里。”
赵广慢慢的站了起来,一手握住了自己的长枪问道:“你这是对自己的不自信吗?”
苏允淡然的说道:“就算是再自信,也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不是吗?”
苏允的话音刚落下,斗军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若是准备好了就开始吧,老夫不想听你们磨嘴皮子,只想看好戏。”
锵的一声,赵广将长枪从地面拔出的瞬间气势暴涨,同时身体猛地向前冲出。不但如此,在他冲向苏允的瞬间,身上凝聚出了一套暗黑色的铠甲,手上的长枪也是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枪如龙!”
只是眨眼间,化作残影的赵广就已经冲到了苏允前面,一声怒吼之后,手中的长枪旋转着直接向着苏允的脑袋刺出。
“赵家的枪法果然是以杀伐为主,这第一击就完全是取人性命的攻击啊!”
“所以一般人都不敢接赵家的挑战。那个叫苏允的小子,麻烦了!”
但就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苏允的右脚后撤一步,随即手中的战雷戟几乎是用同样的方式一戟刺出。叮的一声,一道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传来的,苏允战雷戟的戟尖正好顶在了长枪的枪尖。
呼呼呼……
强大的力量将两人周围地面的尘土都震的飞了起来,而苏允却是实打实的接住了这一枪。众人诧异,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赵广将长枪微微一收,随即便是改刺为扫。
苏允见此,战雷戟直接迎了上去,现场顿时传来了叮叮叮的碰撞声响,由于两人的速度都极快,在场大部分人都只能看到两道残影在飞快的舞动,道道罡风以两人为重心不断的席卷而开。
轰的一声聚类的碰撞之后,两道身影都被巨大的力量震得后退的,场面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没想到苏允居然能接下赵广那么猛烈的攻击。
此时意外的不止观众,就连赵广心里都很不平静,自己的这套枪法在圣城能接下的不是没有,但也绝对没有像苏允这般轻松的。苏允给他的感觉就是不管自己用多么刁钻的角度攻击,他都像是能提前预感到一般,轻松化解。
“苏允,你很强,但你绝对不是我对手!”
但苏允只是微微一笑道:“来吧,既然上了这个台,那总的要分出一个胜负才行。”
“如你所愿!”
赵广大吼一声,身子直接飞到了空中,灵气犹如雄鹰展翅一般铺散而开,随后随着赵广握着长枪的手腕一转,其漫天灵气犹如牛吸水一般,一股脑的向着长枪涌了进去。
原本漆黑的长枪顿时强身一颤,发出了剧烈的嗡鸣声,同时一杆数十丈长,比水桶还粗的巨大枪影在长枪上面浮现出来。紧接着便是一股席卷全场的威压传来,在场的观众大部分都只感觉自己的头顶悬着一柄枪,随时都有可能落下取走自己的性命。
看到这一幕,那悬浮在高空的斗军衣袍一挥,顿时将那股影响观众的威压吹得消散于无形,让在场的观众都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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