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氏集团的官微博迅速地将事情叙述清楚,附上了亲子鉴定,还发了律师函告阮新雨勒索诬陷。
友们看到这一个反转,表示都惊呆了:
【阮新雨也太不要脸了吧!为了嫁入豪门竟然还从孤儿院带一个孩子回来骗君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呕——】
【不用问了,之前黑乔巧妤破坏他们感情的通稿肯定是阮新雨买的,她来就针对乔巧妤,现在有机会还趁机诬陷人家,一箭几雕啊!】
【我妤太让我失望了,这次竟然不是亲自打脸,这个瓜吃得我有点不开心。】
【就是,每次看我妤打脸怼人看得我可激动了,可惜了,她这次竟然开始走低调风格。】
【总有刁民想害我妤,没办法,我妤颜值高技能多,总容易招人嫉妒。】
【阮新雨真是想嫁入豪门想疯了,什么办法都用,当君家是白痴吗?】
此时,鱼粉们又跑到“鲤鱼与驴”的微博下面去评论:
【巧妤男朋友,之前巧妤发生的那些事情你怎么一句话也不?】
【情敌很久没发微博了,不会是跟我妤分手了吧?】
【不会是因为之前的绯闻跟我妤分手了吧?渣男!快回答!】
鱼粉们千呼万唤,可算是把人呼唤出来了,只见他最新的一条微博写着:忙着做饭!
配图一是乔巧妤吃西时的享受神情。
配图二是乔巧妤发现自己被偷拍的惊讶神情。
仅仅两张图都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我要酸成柠檬了!】
【当我没来过,打扰了,告辞!】
【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个家很致,我妤背后的那副画超级贵!!!】
【虽然图片只看到了部分家具,但都价格不菲,我妤的男朋友看起来是富二代,很有钱!】
【又有钱又宠女朋友,这是什么神仙男朋友,果然只有神仙姐姐才配拥有的神仙哥哥!】
【我妤的表情都好可爱啊!收下来当表情包了哈哈哈哈哈】
阮新雨面对着君氏的起诉,公司的解约通知,以及身边人毫不掩饰的远离,走投无路之下赶紧又打了电话给之前的男人,“你过会帮我嫁入君家的,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我只过帮你,没过一定可以成功。”男人的话传了过来,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而且你也不老实,竟然骗我你六年前和君默弦有过一夜情。”
阮新雨的神情顿时慌了,接着又听男人继续道:“六年前的那一晚,你根不在君氏酒店,只是君默弦没有去查,一查你就穿帮了。”
“君默弦既然认定了我就是那晚的女人,那我就是。”
“你不用跟我那么多,再见!”言罢,他便挂了电话,时承宣站在房间的窗边,面容微微隐在黑暗中,唇角勾勒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通过了查探阮新雨,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呵,君默弦,枉你一世聪明啊!
······
军区食堂内——
“我发现我最近的体力好了很多,看来是我的勤奋得到了回报!”
“我也是!!!好像没那么容易累了,而且感觉浑身暖暖的,很舒服!”
“我也是啊,难道是我们训练多了才会这样?”
傅诏经过了这一群人的身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脚步听了下来,沉稳的语气缓缓开口,“乔教官过你们打通经脉的过程虽然痛苦,但得益许多。”
一群人面面相觑,光头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难以置信地问道:“傅上将的意思是——那天她打我们是为了打通我们的经脉?”
傅诏不置可否,抬步离开。
显然,这是默认了。
一群人的面容流露出了一丝复杂,而光头想起自己那天还对乔教官出言不逊,不由地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光头。
完了完了,这下子可能真的气走了乔教官了。
······
《旅行的意义》第二期需要到国去录制,君默弦送乔巧妤去机场,随后又不舍地看着她进闸。
此时,君尔祁拿着礼物登门,却不见君默弦与乔巧妤两人的踪影,而沙发上只坐着谨与骆远两个孩子。
“你们的君叔叔和妈咪呢?”君尔祁询问道。
“君叔叔送我妈咪去机场了。”谨回答道,随后去倒了一杯热茶来,管家想要帮他,却被他拒绝了。
人儿心翼翼地捧着热茶缓缓走来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疼。
他端着热茶走到君尔祁的面前,如黑曜石般的双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爷爷喝茶。”
君尔祁看着他的一双眸子狠不下心来拒绝,他接过杯子抿了一口。
“既然他们都不在,那我就走了!”
“我送你,爷爷!”
谨迈着短腿走在他身旁,稚嫩的童音流窜入他的耳畔。
君尔祁微微失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答应了。
之前他知道乔巧妤有个儿子,但不怎么见过这个孩子,更别提与他单独相处过,如今一见,倒觉得乔巧妤教育有,这个孩子倒是个懂礼貌脾气好的孩子,之前他那样对他的母亲,如今他依旧可以以礼相待,不错!
思及此,君尔祁对乔巧妤的成见也少了不少。
稚嫩的嗓音倏然在身边响起,“爷爷,我很喜欢君叔叔,妈咪也很喜欢君叔叔,你可不可以不要反对他们在一起?”
君尔祁的眸光轻闪,“你妈咪让你这样的?”
“不是的。”他走着路,摇了摇脑袋,“我的是真话,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咪那么开心过,时候,妈咪为了挣钱养我,她日以继夜地工作,好几次都累得晕倒了,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那么辛苦,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那么多年都一直单身,现在她好不容易找到她的幸福,却又又因为,遭到了反对,我知道我是我妈咪的拖油瓶,但我很乖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反对我妈咪和君叔叔。”
他灿若星辰的双眸湿润了起来,氤氲着一层淡淡的薄雾,看得君尔祁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我从来没有反对他们,不过——”
在他满含着希冀的双眸下,君尔祁的话语一转,“我会好好考虑他们的事的,你还,业为重。”
“那爷爷,不如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我不懂的也可以问你。”
君尔祁没想那么多,与他互加了微信。
君尔祁离开以后,谨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而他的不远处站着一抹身影,正以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谨,原来乔阿姨以前那么可怜的。”
谨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我刚刚开玩笑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谨,乔阿姨一个人带大你确实会很辛苦,就像我姐姐带大我也很辛苦,你为了乔阿姨可以去求那位爷爷,你也很棒,我为你骄傲!”
“·······”
“乔阿姨以前那么辛苦工作,还晕倒过好几次,难怪后来还一直昏迷,我们真的要好好对乔阿姨才行。”
“······”两者没有因果关系好吗?
“我去问问管家伯伯,有什么适合乔阿姨补身体的。”话落,他就转身跑回屋内。
“······”谨其实真的很想告诉他,他刚刚的什么鱼鱼夜以继日地工作不过是瞎编的,从他记事以来,鱼鱼在煜城叔叔的督促下,生活不知多健康。
只是若他与远解释了的话岂不是告诉远他在撒谎吗?这不就等于教育远撒谎吗?
谨开始陷入了纠结当中。
国——
乔巧妤一下飞机,就有种熟悉感扑面而来,毕竟在国也生活了五六年。
出了机场以后,便看到一辆车在等她,君默弦的电话随之而来,低沉的嗓音流泻而出,“到了吗?”
“刚到,现在坐车到酒店和李导他们会合。”
“心一些,到了告诉我。”
“好的铲屎君。”
乔巧妤上了车,而温煜城坐在驾驶座上,扭头看着她,眸底是化不开的温柔,语气温和,“饿了吧?想吃什么?我煮给你,还是和以前怎样?这段时间你的口味应该没有改变吧?”
她当初醒了以后的一段时间,温煜城见她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回到国处理公司的事情,想来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她了,他偶尔有关注国内关于她的新闻,好几次她出事他都想立即回去,只是都被她阻止了。
如今难得她来国拍综艺,他才得以和她见面。只是一段时间不见,她的眉眼似是更温柔了一些。
她浅淡一笑,“不用了,我直接去酒店就可以了。”
“你以前和我可不会这么客气的。”他的唇角漾起了温柔的弧度。
“以前没有男朋友,现在和君默弦在一起,如果我再吃别人做的菜,他会不开心。”
温煜城唇角的笑容淡了一些,眸底划过一抹苦涩,“你和以前不同了。”
“是吗?什么不同了?”
“你以前,很随心所欲。”而现在,很为君默弦着想。当然,这个改变,应该只针对与君默弦而已。
她轻笑出声,“我发现你也变了。”
“嗯?”
“你没有以前那么唠叨了。”
他缓缓笑了笑,不置可否,唇角的苦涩渐渐蔓延开来。
因为,你再也不需要我的唠叨了······
温煜城将乔巧妤送到了酒店以后便回了公司,而她与李导他们会合以后一起吃了晚饭,随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先休息一晚。
乔巧妤在自己的房间内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繁华的景象,君默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巧巧,在干什么?”
“刚吃完饭回房间休息,这家酒店的菜做得不如你!”
君默弦柔和的语气含着笑意,“谢谢巧巧的夸奖。”
“不用谢。”她的红唇微翘,“人们常,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征服他的胃,你是不是把我当男人来征服了?”
“巧巧,我没有把你当男人。”如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他微微一顿,接着道,“我也没有征服你,我只是想诱惑你在我身边。”
“嗯,是挺诱惑的。”但不是他的厨艺,是他这个人。
翌日清晨,乔巧妤被门铃声吵醒,她打了个哈欠去开门,以为是剧组要早起拍摄,然而入目的是一抹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他还推着一个推车,“你好,你的早餐已送到。”
“我没点早餐啊!”她微启红唇,看他觉得熟悉,随即直接抬手掀掉他的帽子,正好撞见了他抬起的清冷眸子。
“你——你怎么在这里?”看到他的那一刻,困意瞬间被驱散了。
“你想吃我做的菜。”君默弦直线式的嗓音含着温柔。
“我什么时候——”话语顿住,她想到了自己昨晚的话,诧异地看着他,“我不过是了酒店的菜不如你做的好吃,你就过来了?”
“嗯,我知道你想我。”
“不,我不想!”下一秒,一双深邃的眸子就看向她,她忙不迭改口,“对,我很想你,想你做的菜。”
“乖。”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将推车推了进来,“快去洗漱吃西!”
“好。”
她洗漱完后,看着桌上已经摆放好的早餐,心底涌上了一股暖流。瞥了一眼一旁的推车,狐疑地问道,“你这个推车怎么来的?”
“我在这个酒店里借了厨房,顺便借了这个。”君默弦用叉子叉了一块香肠放到她嘴边。
她轻轻咬了一口,咸香味夹杂着芝士的奶香萦绕在舌尖上,她的脸上泛起了享受的神情。
咽下以后,她看着他眉宇间的疲倦,心疼地抚上他的脸颊,“看这时间,你昨晚挂了电话不久就过来,到了之后还借厨房做早餐给我吃,一定很累了。”
他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你是我的一切动力。”
所以,只要是为了她,他都不会累。
听出了这话的言外之意,乔巧妤的眉眼微弯,含着笑吻上了他的薄唇。
温度渐渐升高,舌尖缠绕,两人紧紧相拥。
倏然,门铃声响起,在两人的耳边砸开来,气氛瞬间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