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留下来,温倾雨!”
怎么又是蒋熙?江书遥不是一次怀疑过温倾雨对他有感情,从八年前就是这样,温倾雨一直迁就着蒋熙,即便他做过那么多伤害温倾雨的事情,温倾雨还是一次次原谅他,甚至到他身边工作。
广州的事情,江书遥不是没有了解过,这次该是温倾初的职责,与温倾雨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何蒋熙要将她带去广州呢?
广州之行,不单单是一群人去谈了一个合作案的,光是酒会就办得比合作案还多。照理来,女孩子都不该去那种地,做那些敬酒般阿谀奉承的事情。
更何况,以蒋熙的性格,绝对会将温倾雨往火坑里推。
温倾雨和蒋熙在办公室里待着,就让他受不了了,更何况在异乡它地生活一周。且不别的,他的占有欲不允许温倾雨待着蒋熙的身边,他想将温倾雨留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将她关起来,紧紧地锁住自己的房间里也好。
他望着温倾雨,即便她站在自己的面前,感觉她却离自己来遥远,窗外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若隐若现。
“温倾雨,你能不去吗?”
“对不起,不能。即便不为了我考虑,我也要为了温家。”
不过这一次,温倾雨没有像以前那么强硬,而是走到了他的身边。“我知道你顾虑什么,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江书遥讨厌与她暧昧的话语,可是更讨厌她一句话也不。
“对了,这次祛疤的医生,是你帮我介绍的。我理应谢谢你,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请你收下来。”
江书遥没有回应她,而是将头转了过去,沉默着没有话。
温倾雨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走出房间,就像他们时候吵架一样,温倾雨吵不过,就选择离开房间,让彼此都冷静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江书遥牵住了她的手。温倾雨不解地抬起头看着他,之前他脸上冷淡的表情都消散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我知道,你非要,我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那我以弟弟的身份要求你,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好吗?”
“打电话?光是打电话就好了吗?没有别的吗?”
“你还希望什么别的?留在这里陪我吗?”
看到江书遥的笑容,温倾雨瞬间觉得有眼泪悬在了眼眶内,这是他第几次为了自己处处退让的?温倾雨看到他由原来的处处紧闭,变得现在成熟了起来,是自己逼他变成这样的。
她怎么可以允许自己变得这样?允许自己任意地伤害江书遥。
去他妈的该死的报仇计划,温倾雨只想这样!可以与不可以,这个问题这几年一直困扰着她,缠着她每一分每一秒。
人们常,珍惜现在,不去想未来的事情。而对于温倾雨来,她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还是算了吧
她转过身去,每次与他分别,她都当作永别一样,她就像走钢索的人,不害怕牺牲,亦或是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路上,向前走没有路,但是她已经无法停下了。
不定这次她就再也见不到江书遥了,再也见不到了。
温倾雨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过头,跑到了江书遥的身边。
正当江书遥不解地看向她的时候,温倾雨一把狠狠地抱住了他,力度之大,那个冲击力让他差点跌倒了地上。
“倾雨你怎么了?”
“你除了我,没有别的选择吗?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你选别人好吗?”
江书遥紧紧地回抱着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声。
“从你第一次把我抱到怀里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定你了。”
那个时候,他发烧得不省人事,是温倾雨在他身边照顾他,替他喂药喂水。
“不对,是你把我抱住的!你在生病的时候还”
“那个时候你没有挣扎啊。”
“我还不是看你生病,不想欺负你啊。”
完江书遥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我现在也生病了,我能不能欺负你啊?”
“哪里生病了?”
“太想你了,想出病来了。”
温倾雨不出我也想你这句话,她也不能。江书遥能够给她很多承诺,能对她很多情话。可是她却一句都不出去,能对他的唯有这句话。
“你能等我吗?”
江书遥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温倾雨对他过唯一的承诺。哪怕这个承诺一辈子都不会到来。
“一年还是十年,算了都等了你一辈子了。我不是一直都在等你吗,等你什么?”
“你不用管等我什么,你等着就好了,不过除此之外,你别想太多。”
温倾雨离开以后,江书遥打开了她送的礼物,盒子里面有一只兔子。
那是温倾雨亲自缝给他的礼物,她这双手是用来打磨珠宝的,缝西她并不擅长,但是这只兔子却缝的很别致可爱。
当他转过头,他看到了床上那张被搂皱的照片,温倾雨没有把那张照片带走,而是将那张照片留下。江书遥爱惜般地将照片抚平,再次放到了相框里面。
温倾雨整容的原因,还有很多事情,他也不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温倾雨也正在为了那个也许不会到的未来努力着。
温倾雨回到了家中,她将西都收拾了一遍,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她的心也慢慢地升了起来。
她跑到电脑前,开始搜索着吉良的信息,他今年三十三岁,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人。他的父亲生前是TC集团的股,也是蒋政霆的左膀右臂,但后面因为蒋政霆的背叛,被抢走了大量的股份。
于是他的父亲离开了TC,离开TC后,他的父亲惨遭蒋政霆的报复,留在国内几乎没有活路,还被打断了一条腿,于是为了谋生去到了那不勒斯。
作为一个异乡人加上有残疾的人,在那不勒斯的生活,不是一句辛苦就可以形容的。
吉良的母亲离开了吉良,改嫁别的意大利男人。而他的父亲,为了抚养他,打了好几份工。又加上疾病缠身,最终过早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可怜的吉良在十岁那年就失去了父母,但他没有自暴自弃,坚持每天去送牛奶,卖报纸。
有一次,他偶然去到了一个富商家里,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宅邸的豪华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