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看着来着不善的客人也很是无奈,最近怎么了,都来书吧来堵人?
店里的兼职生悄悄是问了上官柔,“柔姐,要不要打个电话夏姐?”
上官柔摇摇头,“爱等就让她们等吧。”
不然以后谁要见悠悠,都堵在书吧?
惯得他们?
看着李涵异样的眼神,上官柔不自觉的摸摸脸,“怎么了吗,我脸上有什么西吗?”
李涵猛摇头,兼职生来的不久,不知道上官柔的变化,李涵可以是从开店的开始,有时间就过来帮忙,她主要也是会做蛋糕后,帮忙做一些蛋糕点心类的,其他的都是上官柔在管。
从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一步步成长到现在,胆量也比之前大了不少。
记得第一次遇到抽烟的顾客,柔姐连大声话都不好意思。
她更喜欢现在的柔姐。
李涵想了想,还是偷偷给夏悠悠发了一个消息,这母女俩脸皮厚的很,天天让她们在这里白吃白喝也不是事!
夏悠悠在健身器材房里运动着,好些天都没有运动了,骨头都有些酸了。
来信息是提示铃声想起,一看,回了条信息。
等她把今天的运动量做完,洗了澡,换了一套衣服,才出门。
却不是到书吧,而是直接去了容家老宅。
在容家,客厅里已经坐着的正式刚才还在书吧的容蕊母女。
夏悠悠和容老爷子打过招呼,面色如常的坐下,老管家端上她喜欢的红茶。
容蕊妒忌的看着她,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害她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如果不是她告诉珍的前男友是为了自己出国的话,她不会被那个疯女人打的。
老管家心里叹了一口气,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默默同情的自家老爷子一番。
容老爷子的第二任妻子薛雪,也就是容蕊的妈,就比她聪敏的多,拉拉容蕊的胳膊,对着她扯出一抹笑容。
她也没有想到夏悠悠连见都没有见到他们就直接把事情告到睿哲这里来了。
对着正在把玩佛珠的容老爷子道,“睿哲,蕊就是想找夏姐问一下上次打蕊的姐的一些情况。”
薛雪是容老爷子在容砚卿的母亲离婚三年后娶的,结婚半年后就生了容砚延,但是在生完容砚延可能觉得自己豪门的地位稳了,就开始不掩饰自己的奢华的性情了。
刚开始容老爷子,只能觉得她可能穷怕了,自家也养得起,但是后来发现她教唆不喜欢经商的容砚延去公司时,就知道,她想要的还有容事集团。
容老爷子在妻子的脸上已经快看不出往日的样子了,朝老管家点点头。
老管家很快拿来一份件,递给薛雪,严肃道:“夫人,你先看一下吧!”
薛雪看看女儿,容蕊也是一脸茫然。
她拿起桌上的件,打开,蓦然看件最上面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啪”的一下件夹就被关上,她的手按在件上,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但是一瞬间,她又恢复了脸色。
是她最近几年太得意忘形了,以为把容砚卿赶出了容事集团就可以了,这个家早晚都是她的,是她的儿女的。
是她错了,忘记了当年是怎么让容老爷子娶了家世不显的她时的谨慎和耐心了。
默默的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睿哲,你这是做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容老爷子冷静的到,他也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让她没有脸。
薛雪肯定自己没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不管是当初他们俩父子的矛盾激化,还是当初容砚卿离开容氏集团的她都是在后面推波助澜,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伤害容砚卿的事情。
她一直比容砚卿的母亲那个傻女人知道,容睿哲那个男人的底线是他的孩子,谁伤害他的孩子,他要谁的命,所以那个傻女人从一个豪门太太变成了一个下堂妻。
“睿哲,我承认我有私心,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继承容家的家业,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害砚卿,就是为了作为母亲的我的这丝私心,要和我离婚吗?”
容老爷子坐在最左边的沙发上,抬了抬左手,老管家把手上抱的另一份件放在桌角,推过去给她,“夫人,如果您并没有想要和老爷离婚的话,请仔细的看看这份件吧,还有律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薛雪仔细的看了一下件,这是一份保证书,也可以是一份遗嘱。
总的意思就是他打算在自己死后,把财产分成五分,她的儿女一人一份,容砚卿一份,夏悠悠一份,还有一份,会在他死后公布。
薛雪拿着件的手指不由的收紧,努力的寄出笑容,“睿哲,你的产业分给你自己的孩子我是没有建议的,但是如果夏姐作为砚卿的未婚妻有一份的话,那对砚延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你觉得怎样才是公平呢?”
“睿哲,都是你的孩子,我不要求很多,但是我希望你对砚卿和砚延公平一点,这过分吗?”
容老爷子冷笑,如何不是自己查到她让人偷偷在收购公司的股份,两个孩子也不知情的话,他可能相信她是为她孩子,而不是为了她自己?
甚至于上周容蕊被打伤她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出头的话,他也不会下定决心这么做。
容老爷子身体放松,陷进沙发的靠背上,“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律师马上来了,我们也可以把你左手边的离婚协议先办一下。”
薛雪僵住,老爷子这是让她在夏悠悠这个辈这里没脸吗?
被薛雪怨恨的眼光包围的时候,夏悠悠真想回她一句:关姐何时?
有苦不出!
容蕊发现自己的父亲居然用离婚逼着自己是母亲离婚。不能接受的尖叫道:“她凭什么有资格得到我们容家的财产?”
不顾薛雪悄悄的拉了她衣角,继续道:“她凭什么嫁进我们容家,就凭她那短命的老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