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一拖鞋砸容哥头上了。”夏渊再次到。
楚风第一反应就是“那你咋来我这里了呢?”
他捏着下巴,围着他绕了圈,上下左右的看了一个遍,惊讶道,“你居然还活着,一点伤都没有?”
倏然意识到,“容,他不会追到这里杀了我们吧?”
他摇摇头,“不行,你去元宝家吧!”
他一个人自自话的时候,夏渊已经给夏悠悠打完电话报平安了。
把手机还给楚风,紧张的神经都放松不少,拒绝道,“我姐就让我在你这呆着,哪儿都不去。”
这头的夏悠悠放下手机,扭头,还在楼上洗澡的容砚卿没有下来,她认命的去厨房去给家里的祖宗做吃的去了。
夏渊有事跑出去了,为什么阿程也不在家?
而在家洗澡的祖宗,在浴缸里泡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短信声响起。
是不在家的阿忠发的消息:知道了少爷,那我去楚少爷家借住一晚上吧,少爷,希望我能有机会当少爷的管家。
楚风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把夏渊送到元宝家的时候,门又响了。
“不会是容少追来了吧?”楚风怀疑道。
“不会,我姐容哥在家洗澡在?”
楚风放心了,打开门,看到阿程,条件反射就想关门。
阿程一掌挡住,推开门,进来。
“楚少爷,我就是想借住一晚,不会这么不欢迎我吧?”阿程满脸狐疑,走到客厅,“渊爷也在呀?”
夏渊尴尬点点头,“是容哥让你来抓我的?”
“抓你?。”阿程诚实的摇摇头,“没有抓您,就是让我今天不要回去,他想给夏姐惊喜。”
夏渊听完,脸黑了,什么害怕都没有了,容哥把阿程支开,家里就只有老姐一个人?
推开挡在前面的阿程,“我要回去。”
被推开的阿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夏渊都快走到门口了,他立马对喝站在门口的楚分叫道,“楚少,拦住渊少爷。”
楚风抱住夏渊的腰,往回拖,丢到沙发上,和阿程一人按住他的一只手。
夏渊动惮不得,大叫,“你们放开我,我再不回去,我姐就要被狼给吃了的。”
楚风一直擒住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在玩,靠在沙发边,漫不经心,“傻子,你容姐又不是禽兽,要是发生了点什么,那也绝对是在你姐自愿的情况下。”
“你姐都是成年人了,他们又是合法未婚夫妇,你瞎操什么心。”
夏渊一动不动躺在沙发上,像泄了气的皮球,焉不拉几的。
几秒后,神采奕奕,声了一句,“我傻呀,我该担心容哥才是,万一被我姐打残了怎么办。”
想想自家那个有暴力倾向,而且做饭难吃,唯一就是因为夏家的基因好,长得还可以的姐姐终于有了一个未婚夫不嫌弃她,他怎么可以回去搅和他姐的好事呢。
这样一想就心安理得了,“楚哥,阿程,你们放开我吧,我不回去了。”
“真的?”
“真的,我想通了,你看我这身五分的,手机也掉家里了,我也没法一个人回去呀。”
见他的颇有道理,两人犹豫了二秒就放了他。
夏渊翻了一个身,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尸。
楚风则招呼道,“渊,别躺着了,快点过来帮忙拿西?”
“不去”他拿过两个抱枕捂住耳朵。
作为客人的阿程,很自觉是去帮忙了。
半个时后。
楚风家的餐桌上坐满了人。
夏渊道,“元宝哥,余哥,还有倾城姐,你们怎么都来了?”
元倾城笑的贱兮兮,捂住嘴,笑道,“这么具体纪念性的日子,我们当然要吃个火锅庆祝一下。”
众人齐齐点头。
元倾城和左佑不怎么能吃辣,楚风准备是是鸳鸯锅底,材料都是其他人准备带过来是。
夏渊觉得自己和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今天是什么日子需要庆祝的?”
“五一劳动节?十一国庆节?”
“五一早过了,十一还没到。”元宝把一盘肥牛肉都倒进了锅里。
楚风坐享其成的把烫几秒就熟了的肥牛卷夹走,“我们是要庆祝容少今天**?”
在辣锅里夹了块肉吃的夏渊拍打自己的胸前,咳嗽,“咳咳。”
他接过上官宇递过来的纸,捂住嘴巴,呛到了,喉咙有些辣,声音比平时沙哑一点,“啥?容哥是第一次?”
楚风把最后一片肥牛卷夹走,蘸酱,吃掉,“据我所知,你容哥是第一次。”
夏渊默默的把甜甜的菠菜倒进清汤锅里,不知为何,脑海里的画面挥散不去。
画面中夏悠悠得意是笑着,容砚卿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的一角,声的抽泣着,两眼含泪,控诉的看着夏悠悠。
夏渊被吓的抖抖肩,把脑海中的画面踢走。
众人以为浓情蜜意的两人,在容砚卿洗完澡后,找出二个蜡烛点上,准备享受未婚妻亲手做的爱心晚餐。
夏悠悠继炒糊了一盘酸辣土豆丝和炒咸了一盘炒肉后,还是决定做自己的拿手菜。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个红蜡烛坚挺的站在餐桌上。
两人的面前都是一个大碗,碗里还覆盖着三个荷包蛋,把下面的火腿肠和便面都遮住了。
容砚卿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面色日常的夹起鸡蛋吃着。
安静的吃完晚饭后,两个人去厨房洗碗。
容砚卿打破沉闷的气氛,“悠儿,我喜欢吃鸡蛋。”
夏悠悠瞟一眼垃圾桶里的“尸体”,“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不是,我是真喜欢吃鸡蛋,鸡饭多有营养,它富含丰富的蛋白质,吃了不仅皮肤好,还可帮助排除胆固醇,预防老年痴呆,帮助大脑提高活力。”
在容砚卿表达自己是多么喜欢吃鸡蛋和吃鸡蛋的好处的求生欲后。
夏悠悠笑了。
容砚卿把洗干净的碗递给她擦干,“不过,下次可以放二个鸡蛋吗,三个有点多。”
她接过碗,用干抹布擦好放到碗柜里,“我妈,放二个鸡蛋是骂人,下次我不高兴就给你放两个鸡蛋。”
“骂什么?”容砚卿冷峻的脸在他身上挂了个粉色的围裙时就跌入凡尘了。
夏悠悠可爱是歪了一下头,“我也不知道,就是他们老一辈留下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