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桩事,慢慢来,总有解决是时候。
…………
她吹灭了烛火,躺到了床上。
琅韫暄有些失眠,他辗转了几次后索性坐了起来。
这几年他与娇娇同出同进,不知道为什么,娇娇与自己似乎只有在烈山时才露出来一丝与众不同的情感,回来后便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情况。
辛夷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傻了,几年了难道都没有察觉出来她口中的恩人是一个女子嘛?
还是她来就知道了娇娇的身份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有她天天守着娇娇,自己竟然找不到单独与娇娇独处的机会。
琅韫暄望着窗外的月色,深深的叹了了一口气,再这么下去自己只怕就真的成了娇娇的哥哥了。
一宿无话,第二日陈娇娇便要殷峰送来了天剑门所有的情报。
天剑门,主修剑术。
掌门华澜枫。
他一生收了四个徒弟。
母亲是他收的最的徒弟,名白冰,外号雪美人,江湖第一美人。
天剑门有大师兄孟飞,师兄袁康,三师姐欧阳佩兰。
陈娇娇点在了欧阳佩兰的名字上。
她闭着眼想了下,几年前卫风带她去嵐城的道观里遇到的那个女子。
卫风唤她为兰姨,还以自己为挟从她手里拿走了一个木盒,看来她就是娘亲的师姐了。
袁康此人的名字似乎也听过。
想起来了,这个人的名字在宋河过的一个江湖往事里曾经提过。
娘亲与他在一个破庙吵过架。
袁康?袁无雙?
陈娇娇顿时睁开了眼,这两人会有什么关联吗?
陈娇娇办事效率素来高效,也就几日的时间,她安排好了一切计划,并已经在执行当中。
上善日报社背后的情报机构起了很大的作用。
在陈娇娇特意指明的情况殷峰的细细摸排下,拜日教和颢袁山庄还有卫风的所有资料都在陈娇娇的桌上。
原拜日教教主在神女失踪后衰老的很快,功力也停止增长,不过他虽然老了,但他又舍不得把权利放手。
那些护法掌教舵主等等异心纷起,终于在三年前斗了起来。
这一乱就平息不下去,陈娇娇见此只觉得是天赐良机,她花重金悬赏,谁要是能覆灭拜日教,谁就能得黄金万两。
她的悬赏刚刚发布出去,中原的一众武林人士便组团去了域,对此陈娇娇表示有些惊讶。
她以为会是一些游侠剑客等等会为了黄金接了这笔生意,想不到他们也会抱团行事,这么看来,拜日教覆灭,指日可待。
只是这天剑门堪舆图和颢袁山庄的事,只怕还要缓一缓。
不过虽然事情有些棘手,但风波门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关于天剑门,孟飞还有袁无雙的情报还是查得一清二楚了。
消息或许会有差错,但经过筛选也不会错漏太多。
天剑门历代掌门手里确实有通往宝藏的堪舆图,这来是一个隐秘,但在二十多年前,这个隐秘孟飞别有用心的宣扬出来了,具体原因并未查出,当时此事差点引发了整个武林的动荡,直到武林盟主袁无雙出手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但令陈娇娇意想不到的是袁无雙此人终日以面具示人,没有人知道面具后面到底长得怎么样?
不过在陈娇娇废寝忘食抽丝剥茧下,她总算窥见了一丝真相。
在她查探到一些内幕后,武林大会如期举行了。
陈娇娇带着琅韫暄与辛夷去了颢袁山庄。
有些事要解决,就必须得直面。
“安平兄,此次去武林大会,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些忧心。”琅韫暄望着娇娇点漆如墨的眼睛轻问。
辛夷这次倒是没有出言打断,她也觉得最近一段时间恩人似乎忧心忡忡。
陈娇娇喝了一口茶:“是有些疑惑,朗兄对武林盟主袁无雙此人有什么看法没?”
琅韫暄静默后才开口道:“我大约五年前去过颢袁山庄,与盟主见过几面,此人内力深不可测,行事也颇为隐秘,具体情况倒是不知。”
这时辛夷撇了撇嘴:“恩人呀,你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问问我?”
陈娇娇看了一眼娇嗔的女人轻笑一声:“看来辛夷是知道些什么?”
辛夷下巴微微上扬:“那是自然,我从在烟雨阁做的都是些行刺这等暗影之事,江湖上一些腌渍事我还是知晓一二的。”
陈娇娇兴致来了,她笑问:“愿闻其详。”
“颢袁山庄的庄主袁无雙野心太大,这么多年来了为了练就无上神功,暗地里做了很多坏事。”
“当年飘渺门满门被屠,就是他的手笔。”
陈娇娇听到此事后大吃一惊。
“这……辛夷你是怎么知道的?”
辛夷轻笑一声:“我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当时执行任务的是我们烟雨阁,而其实我们这个机构,背后的主子就是袁无雙。”
陈娇娇的内心很复杂。
如此来,辛夷以后会是傅梁然的仇人之一?
“袁无雙明面上是江湖上的武林盟主,实际上是个十恶不赦的的人。”
陈娇娇艰难的开口问道:“你那次也参与了绞杀飘渺门的行动吗?”
辛夷摇摇头:“去了,不过我没有杀人。”
“还救了人。”
陈娇娇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你救了谁?”
“还能是谁,就是傅梁然,凌司司还有羽啊”
陈娇娇:“……”
“那天晚上是夜袭,等飘渺门的人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我杀人也杀够了,当时跟在后面不过打了一个酱油,后来我看到傅梁然他们师兄妹慌慌张张藏到密室,我便替他们遮掩了一下。”
陈娇娇拍拍胸口。
原来如此,原来他们逃出来是有原因的。
“那么,辛夷你知道袁无雙为什么要杀了飘渺门这么多人吗?动机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无外乎飘渺门里的门人偶然发现了袁无雙的秘密准备宣扬出去被人灭了口呗。”
这是琅韫暄开口了:“你的可都是真的,那袁无雙既然是做如此机密的事,你又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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