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是会有些可惜,接下来又要当个凡人了,又要事事躲在他身后,等着他去处理了。
这次她已然察觉到了,事情似乎比她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先前那几次无故的心疾,又是莫名的吐血昏迷,明明她才是最需要知道真相的知情人,结果却是被瞒的最严实的一个!
很快梦流莺再也没心思去想别的了,夜已深,原就有些睡意,暖了之后便睡的极沉。
翌日,梦流莺还未醒,司璟最先找了菘蓝号脉,结果与昨晚的诊断相差无几,再次愁了床前站着的两人。
司璟不打算在这逗留,等着梦流莺醒了便启程了。
路上,难得没继续睡着的梦流莺问他,这半个月是要去做什么?
司璟也没瞒着,只道:“去见见清家的老爷子。”
哪个清家老爷子?她来了这么久朝中局势没一点弄清楚的?!
见个人需要半个月,梦流莺不问了,准备再眯一会。
突见梦流莺沉默,司璟亦是沉思片刻,遂加了句:“此番出来是御华年要求的,他要你家夫君去探探那清家虚实。”
慵懒的语调淌洋,兴致不高,司璟对于这事多半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走个形式。
清家。
梦流莺这才想起是有这么一个清家,“清家老爷子怎么会在漓水?不应该是在江都吗?”
清家一直都在江都发展,这老爷子怎么会突然跑去漓水,还瞒的好好的偷跑去?
“清家有支旁系在漓水发展。御华年不知道从哪查来的消息清霂有反意,还得了仙家的宝贝。”
他这一趟不过为了帮御华年确定点事罢了,不过也都还是顺带罢了。
是以,当御华年找上司璟的时候,他想着也就答应了。
“困不困?”
司璟捏了捏她的脸,触感有些冰凉,还是担忧。
梦流莺坐正身子,眸光落在司璟身上,拧眉,不解:“阿璟,我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司璟闭了眼,将眼底的无奈隐去,“没多大事,就是底子不太好,有点难养。”
“你在这样,我非得抑郁不可!”梦流莺没好气的开口,这男人不气她就浑身难受是不!
最终放弃这个话题,再谈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一路上,梦流莺不准备再理司璟了,好在马车宽敞,自个缩在一旁打盹。
马车外驾车的人早已不是木风,不过行驶的依然平稳。
景物缓缓的在两旁倒退,后面紧随的一辆马车内,三位女子丝毫不顾形象,围着中间的木桌子,该吃的吃,该睡的睡,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外面的景色。
春洛皱眉,俏脸上是隐忍非常的表情。
拾了杯盏,浅抿,润了润喉,阁下杯盏,恢复往常。
猫儿总是能睡了些,倒也安静。
只是,这温姑娘?
嗑瓜子的动静能否些?
嗑了一路不累?
春洛表示她听得都累。
掀了帘子,到外面坐着,透气。
驾着马车的是菘蓝。
一路的景色在变换,不再是繁华热闹的街景,亦是没了恢宏的高大建筑。
屋子变得稀疏起来,错落在道两侧,人烟稀少。
直到了古城外,人才渐渐的又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