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也只在场封后大典上远远瞧过,远不及才这一瞥!
女子安静的闭着眸子,素静的面容有些不正常的白,没有那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此刻是毫无防备的样子,是然的依赖。
缓过神来为时已晚,司璟从他身旁而过,有意无意阻挡了些窥探的目光。
木七暗道不妙,默了声跟在司璟身后。
春洛见着梦流莺那完不需要自己的架势,也没上前打扰。
马车里探出了一个脑袋,瞧了半晌候在门前的人,又指了指挂着清府字的牌匾,问道。
声音慵懒绵软,带着初醒时分的鼻音:“春洛姐姐,我们就在这了?”
闻言春洛应了声。
这猫儿终于醒了。
只温凉雨沉默,时不时看向梦流莺的向,眉眼忧愁。
清老爷子早已带着人在门前候着,见到司璟踱步而来,深邃的瞳眸中闪着光,脚下如同生了风。
语调微微激动:“大人。”
陡然见到司璟怀里的人,稍稍一顿,神色便恢复如常,“一路舟车劳顿,想来夫人也累了,厢房已备妥当了。”
清家的老爷子倒会审时度势,消息早从江都传了过来,自然了解他这夫人对他的重要性。
江都都已传遍,消息稍稍打听便是一堆。
司璟斜眼瞧了眼带路的清霖,没什么表情,随意点了菘蓝就先一步进了府邸。
……
“哥哥?”梦流莺惊讶的看着眼前人,他们已经许久未见,不想会突然见到梦倾。
周身是雾蒙蒙的,想来又是虚空幻境了。
“跟我回太墟!”简言意骇,梦倾道明来意,更是不容拒绝。
梦流莺在梦倾道来意的那一刻便表现出了抗拒,眉头轻蹙,有一瞬的担忧。
她还不想离开,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
只一瞬梦倾就从梦流莺的眼底读出了想法。
“他会害死你的!”梦倾气急,极为严肃认真,话落,是觉得语气重了,放轻了声再次强调:“我不同你玩笑!”
每次梦倾的话都是那样直白,让梦流莺无力反驳。
梦流莺清楚的知道司璟是有目的的,只是他让她信他时,她是愿意相信的!
只是信任很浅,浅的容易让人一击就碎。
梦流莺头痛,不愿再想。
“那先前你为何……”还要放任他将我带走?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虑,放在心底,无人解答了。
后面的话终究没有问出口,只是是明确的告诉梦倾,她不想回去!
对于太墟她就有些抗拒,明明不熟悉的人却偏要表现的热络。
梦倾的额头上布了细密的汗,眉头深皱,似隐忍,似克制。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梦流莺并没有发现梦倾的不对劲,负在身后的手猛然握紧,又忽的松开。
一双眸子微不可查的染上了淡淡的金色,像是细碎的金箔纸反着乍白的光,煞是好看。
抬眸,落在梦流莺身上的目光变得淡了几分,唇角杨了杨,有些讽刺。
“莺儿。”梦倾出口打破沉默。
淡金色的光泽隐去,似与先前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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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锅,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