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蓝哥,你终于醒啦,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怎么办呀?”扑在蓝天怀里的张梦如此哭泣着。
“呃?”什么情况?几个意思?这句话不是只有段雪才有资格能的么?一时间场面一度的尴尬,诡异。
段雪就是在大度,在对蓝天放心,此刻也用狐疑的目光看向正在抱在一起的两人。尽管这个抱,是张梦主动的单面的抱着蓝天,但是段雪已经深深的怀疑上了她俩。
张长山尴尬的要死,凭着几十年的生活经验,凭着商海中练就的一双鹰眼。老张同志敢对着医院的电灯炮发誓,自己女儿肯定是爱上蓝天这臭子了,并且还是爱得非常彻底的那种!
这位江南省第一大集团的董事长,不禁在心里是直摇头,苦笑不已,傻丫头,你什么人不好爱,偏要爱上一个已经结过婚的上门女婿?
诚然,为父不否认蓝天的医术很是高明,但是医术高超,并不代表他为人处事,经商等各面都很高。试想一下,他蓝天如果真的什么都强的话,怎么可能沦落到做人家上门女婿呢?
更何况这子的医术也不是什么都能治好的,至少他自己的阳萎都没能治得好。女儿呀,你咋这么糊涂啊,爱上一个太监呢?
张勇泽沉着而聪明,他当然也看出了自家妹子的不寻常,他却跟他老子想的不一样,他的心里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自家妹子如果把段雪挤走而成功上位的话,那自家与蓝天又多了一层关系,等于自家每个人都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忧的是,毕竟蓝天和段雪结婚都有两年了,别的不,段雪在蓝天阳萎的这两年内,一点绯闻都没有。这样的女人在当今社会里,可以是真正的凤毛麟角了。同时也明,这两人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那自家妹子这场单恋,能有结果么?感觉有点飞蛾扑火的节奏。
喝大了的张勇谋却不是这样想的,他看到自家妹子扑在蓝天怀里着这番话。他一愣过后大步走了过去,满嘴酒气的,硬生生的一把将蓝天怀里的张梦给拉了出来。
打了个酒嗝,脚步还踉跄了一下,这才道,“梦,你表达错了,像这种你死后,我该怎么活的话,不应该我们的。这话是嫂子才对。你这丫头咋能瞎用词呢,也不知你大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去去,靠边去!”
又打了个酒嗝,把一脸懵逼的张梦推到一边,一把将段雪拉了过来,嘿嘿鬼笑道,“嘿嘿,嫂子,你也真是的,不是兄弟我你,以后自家男人的怀里,不能让别的女人钻。”
“来,你在来一遍,就梦刚才的那番话。嗝,不过那番话梦已经过了,你在也就啥意思了。”
“这样你就,老公呀,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呀,否则万一那天你嗝屁了的话。就有别的男人睡你的老婆,占你的家财,你你死的怨不怨啊!”
噗嗤!段雪被张勇谋给逗的笑了起来。
“胡闹,你个混子,给我过来!”张长山气得老脸通红。
“爸,我难道又做错了?可我似乎感觉自己不但没错,还有功呢!你看,你们一个个都没能把蓝哥弄醒,我来后,几声吆喝,蓝哥就醒了过来。我的功劳是不是大大的?对于我这样的有功之人,你应该奖赏才对,咋还能吹胡子瞪眼呢?”
“爸,我发现我做什么事,都不入你的法眼,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难道我家隔壁姓王?爸,要不咱明天去做个亲子鉴定吧?”
哄的一声,场人都大笑起来。
可把张长山给气得,“你个臭子给我站住!”
“站住?我傻呀?长这么大你和爷爷打我打的还少,我还站住?拜拜呐您!喂,兄弟们,还傻站在那里干吗?没看到点子扎手,风紧,撤!”速度的朝楼下逃去,他的几个跟班一听到这话,也跟着他速度的跑了。
“哈哈哈!张董呀,二公子太幽默了啊!”医院主任咧着大嘴哈哈大笑着。
张长山一瞪眼,“幽默?他幽个鬼的默!这子就是顽逆一个!那啥,蓝兄弟,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要不要在检查治疗一番?”
蓝天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刚刚已经治疗好自己了。让你们担心了,对了张董,我的手机里有个录音非常重要!”
完就去摸口袋,张梦哎呀一声,急忙从口袋里把手机掏了出来,“蓝哥,你的手机在这里呢,录音已经给我爸听了,已经对徐家做了布控,你就放心吧!”
蓝天哦了一声,接过手机笑道,“如此那就没什么事了,那我就走了。”
朝着张家人点了点头,拉着段雪刚走两步,突然一回头,对着一脸痴情的看向自己的张梦问道,“对了梦,你不是肚子痛的吗,要不我现在就帮你治疗一下吧?”
“不用蓝哥,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已经不痛了。等以后如果在痛的话,在打电话给你吧。”张梦在话的时候,当着段雪的面,把一双妙目,死死的,紧紧的,痴痴的定格在蓝天的脸上。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丫头不但完的迷恋上了蓝天,还有意无意的在向段雪挑战。
“哦哦,那就好,那你也回去吧,刚才你也吓得够呛。”蓝天却像个木头一样,根不在一个频率上,还很关心的了一句。
然后牵着段雪的手,一边走一边歉意的道,“雪,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大半夜的还担惊受怕的跑过来。”
段雪声音不大不的回道,“没事儿,回去你给我按摩按摩就可以了。”
蓝天立即点了点头,“行行,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他俩的对话清晰的传到了后面在场的每个人耳朵中,别人听到根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张梦却是气得半死,她能感觉到,这是段雪用这种法,在向自己宣布她的身份呢!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比我早认识蓝哥几年而已!鹿死谁手,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张梦在心里狠狠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