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听到蓝天答应了歹徒的要求,段雪叫声更大了,眼泪也跟着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那大光头没想到蓝天会这么爽气的答应,他心里一喜,拿着手机大声的道,“好,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让我的人,下去砍断你的四肢。”
“记住了,是完的砍断,分离身体的那种。在这过程中,你子要是敢耍一下花样,我立即打碎你老婆的脑袋!”
他刚完,蓝天就大声的喊道,“慢着!”
大光头一愣,“你子还有什么话?”
蓝天对着手机大声的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在段家做了两年的上门女婿,因为我的胆,而一直被她家给瞧不起,我是窝囊废。”
“今天我必须当着我爱人的面,让你们砍断我的四肢。这样一来,我在她心目中才是英雄,而不是窝囊废!这点你们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大家就鱼死破!”
看到蓝天撂下这样的要求和狠话,大光头有些为难起来。真的,他在没来前,就已经打听过蓝天的一切了,知道蓝天的是真的,以前段家人是真的叫他窝囊废。
同时他也知道蓝天这段时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身手突然间厉害的不得了。在加上刚才蓝天一下车就躲开子弹,干掉了他的一个同伙,要大光头心里不慌那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表面上装出十分淡定的样子,此时听到蓝天这样一,他相信,蓝天有可能的是真话,真的要在女人面前把自己的窝囊面貌给改过来。
但是大光头却真心不敢把蓝天放进来,虽然他是有名的杀手,不过杀手又不是万能的。遇到像蓝天这样的厉害角色,杀手往往只有被杀的份。
不过如果不答应蓝天,万一这子不顾段雪的命,跟自己死磕到底的话,那到时自己很有可能军覆没的。
大光头眼睛转了转,看了看窗户,突然间有了主意。
他对着手机呵呵笑道,“子,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鉴于你的身手太过厉害,所以我是不会把你放进来的。这样,你走到最后一排屋子下面,我让你老婆站在窗子上面,看着你被人砍断四肢,这样做总可以了吧?”
蓝天心里一喜,要知道,对是在二楼,如果把段雪送到窗口边,自己在走到窗下面的话,那完在十米范围内了。只要在十米范围内,无论谁都休想伤得了段雪。
当然,虽然心里非常的高兴,但是表面上还是装着迟疑了一下,这才无奈的道,“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完挂了手机,径直向着后面走去。
“耳朵,你把这娘们押到窗口,记住了,这子暗器打得贼准,所以你得把自己完的躲在他女人身后,这样他就不敢对你下手了。大个子,你放机灵点,只要那子有一反抗,就立即开火。”
大光头叮嘱完两个手下后,走过去,对着瑟瑟发抖的流浪汉就是一脚,喝道,“抖什么抖,干活去了,老家伙,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下去砍断那家伙的四肢,否则我只要一颗子弹就让你脑袋开花。”
流浪汉胆战心惊的提着大砍刀朝楼下走去,而此时蓝天已经走到了窗户下面,对着正一脸流泪,对着自己呜呜直叫的段雪笑道,“傻丫头,哭啥,我不是一点事都没有么,你以为我真傻,让他们砍我呀!”
到这里,喊了一声“收!”
非常诡异的事情在三个杀手面前出现了,刚才还在他们面前不停哭泣的段雪,瞬间失去了踪影。
“不好,上当了,给我开火!”大光头大叫一声,快速的朝着窗户冲了过来。他的两个同伙,同时扣动扳机。
咻咻!
子弹朝着蓝天飞了过来,蓝天脚下急踩鬼影步,让开子弹后,手中三枚硬币朝上面一甩,嘴里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瞬间楼上响起三声惨叫声,所不同的是,前面两杀手是迎面中了硬币而亡的,而大光头只是拿武器的那只手被硬币给对穿了。
可把大光头给痛得半死,更是吓得半死,来不及捡掉在地上的喷子,转身就逃。
只听咣的一声响,蓝天跳上二楼,野蛮的撞开窗户上的铁窗栏。身子一闪,一下子就到了大光头的身后,一掌狠狠的朝着他的肩膀上拍了下去。
大光头听到窗子破碎的声音时,就已经魂儿都吓掉了,这会儿听到后面传来破风声,想让,却那里来得及。
啪的一声响,一掌完拍碎了大光头的一个肩膀,大光头惨叫一声瘫倒了下去。
“子,敢动我蓝某的老婆,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是谁让你们过来杀我的?”蓝天一只脚踩在已经半死不活的大光头脸上。
大光头痛得是直抽搐,那还有力气反抗,很是光棍的道,“我我,你别折腾我了,是丁永成花钱让我们过来的。”
蓝天一愣,怒道,“瞎,丁永成已经吓破了胆,不但把车子乖乖的送给了我,还又给我一千万,用这一千万来赎买他的命。你还敢在这里挑拨离间,看来是不打不行。”照着大光头的一只手掌用力踩了下去。
“啊!”大光头疼得身子一僵,头一歪晕了过去。
这一声吓人的惨叫声吓得已经走到楼下,没看到蓝天,正想逃走的流浪汉,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这个流浪汉还以为这个惨叫声是蓝天发出来的,是以他真心不敢跑了,生怕被大光头的同伙给干掉了。惊吓过度的他,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了,根没想到,蓝天是如何上到楼上的。
他就那么像傻了一样,抱着大砍刀,瘫坐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着。
蓝天才不可能让大光头晕过去的时间太长,他在大光头身上猛的又是一脚,一下子把大光头给踢的醒了过来。
“听着,再不实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蓝天掏出烟,悠闲的给自己点了起来。
“求你别在折腾我了,我还不成么!”大光头完,用力的朝自己衣领咬了一下,然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