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正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好时候。
凌缘悄悄从床上起身,走到阳台上,看着五层楼的高度,面不改色的一跃而下,几秒钟后稳当当的落在地面上,膝盖都没有弯一下。
虽然她现在还不能凌空飞行,但是利用轻身术,从十几层的高楼跳下不伤分毫,却是轻而易举。
凌缘闲庭信步的穿梭在灯光黯淡的道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一座破旧的教楼前。
每个校都或多或少会有闹鬼的传闻,京大也不例外,这座教楼,传闻中曾经有一个姐惨死在这里,从此以后就不断发生怪事,人心惶惶,校迫于压力,只能把它封了。
期间有好几次校都想把它拆了重建,只是每次开工都会遇到或大或的事故,几次下来,校面也有些怂了,只能暂时忽略这座教楼。
凌缘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自然有她的目的。
她看着屹立在黑暗中,更平添了几分阴森气氛的教楼,微微笑了笑,缓步走了进去。
这教楼确实有几分诡异,如果换了是普通人,肯定一看之下就心生恐惧,敬而远之,但对凌缘来,也就那样吧。
甚至,她就想要它诡异,不诡异,她还达不到目的呢。
凌缘也只是听过这座教楼的事迹,身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对此,她只能,传言有时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无风不起浪啊。
看这里浓郁的阴气,以及快凝成实质的怨气,可不就是闹鬼吗。
凌缘因为不认识路,只能随意乱逛,不过顺着阴气来浓郁的地走,总没错的。
凌缘来往上,就在快要接近顶层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她透过有些破烂的玻璃,看向楼下的向。
楼下传来有些嘈杂的声音,虽然离的有些远,但耳力惊人的凌缘不会听错。
凌缘皱了皱眉,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来这里?
她敏感的感觉到空气里的阴气微微躁动起来,大概就是因为有人到来引发了这种变化,之所以她的到来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那是因为她把身上的气息收敛了起来,只要不是面对面,任何手段,都发现不了她的存在,除非是实力比她高很多。
凌缘走到窗边往下看,果然看到楼下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每个人都拿着一个手电筒四处乱照,怎么看都不是迷路,而是就是冲着这儿来的。
凌缘摇了摇头,这可真是作死啊!
好好的活着不好吗,干嘛没事找事的非得找刺激,凌缘已经能预料到这几个人屁滚尿流的结局。
凌缘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不动,既然这几人想要找刺激,那她也不能阻止他们不是吗,总得满足他们的愿望啊。
况且,这几人还能帮她引出这座楼的存在,省了她的功夫,何乐而不为呢。
凌缘打定了主意要看热闹,而楼下,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终于磨磨蹭蹭的走进了教楼的大门。
宁戎打着强力手电筒走在最中间,他此时已经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因为意气之争打肿脸充胖子的来探索这座闹鬼的教楼了,就算丢脸,也比吓尿要好啊!
这里阴森森的那么恐怖,不会真有鬼吧?
宁戎缩了缩脖子,特别想转身离去。
前头一个头上挑染着一撮白毛的青年转身看向他,明晃晃的灯光照得宁戎忍不住闭上眼睛,只听见他冷嘲热讽的声音在空旷的教楼响起,“我宁戎,你怎么走这么慢,不会是怕了吧?”
宁戎一听见陈宏这子的声音就热血上脑,这次也不例外,他脸红脖子粗的道:“谁害怕了,我不是走得慢了一点嘛,就你娘们唧唧的在这啰嗦!”
完,为了印证自己的法,他还快走几步,和陈宏并肩走在一起,鼻孔朝天的看了陈宏一眼。
陈宏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
宁戎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渐渐的,他有些后悔了,不该为了一时痛快走到前面。
走在最前面,意味着遇到什么西他们两个首当其冲,而且在这空旷的教楼里,在黑暗的楼道里行走,后面还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步步紧跟,真的特别恐怖,而且想恐怖。
谁知道那脚步声,是同伴的,还是其它什么西的……
黑暗中的一切,都特别恐怖,那黝黑的色泽,仿佛是噬人的怪物一般,隐藏着无数的危险。
宁戎头皮发麻,身子来僵硬,仿佛没有意识一般一步步往前走。
偏偏他拉不下脸同陈宏返回,如果那样的话,可恐怕他下半辈子都会活在对的嘲笑之中。
宁戎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道:“陈宏,我们到底要去哪?”
相比宁戎表面镇定,实际上已经快被吓尿了,陈宏却是气定神闲,他是真的不怕这些,天生胆子大,甚至还有功夫左看看右瞧瞧,期待着发现点什么。
只可惜,什么也没有发现。
听到宁戎的问话,他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当然是去顶层了,听当初那位姐就是从顶层一跃而下,死状非常凄惨,如果她的鬼魂真的存在,那很有可能就在顶层。”
闻言,宁戎腿都软了,他们后面的几个也没好到哪去,瑟瑟发抖的抱成一团。
几人当中,大概只有陈宏一人没有丝毫畏惧了。
陈宏又不是傻子,当然能感觉到宁戎的惧怕,他都能感受到对的颤抖。
陈宏暗自笑了几声,真是搞笑,怕就怕吧,承认不就行了吗,非得打肿脸充胖子,硬和他抬杠,这下好了,吓不死他!
心里存着这样的恶趣味,陈宏发打定主意一定要继续下去,不能半途而废。
陈宏还特意领着几人一个个教室的找过去,是那位姐肯定在这个教楼上过课,不定就在哪个教室里呢。
这个言论,更是把宁戎吓得面色惨白,牙齿都在轻轻打颤,他同手同脚的跟着陈宏,再也顾不得同对抬杠了,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老天,他为什么要自找罪受,谁能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