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孟叔谢谢您。”
孟叔见云未晞很是失落,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想了想还是道:
“大姐,其实这些话我不该,但是不又觉得还是该让您知道,您也别怪老爷,他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他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
“孟叔,我知道的。”一个男人遭到妻子的背叛,独自抚养女儿长大成人,现在女儿还不听话,非要和情敌的儿子在一起,不用,想想都觉得头疼。
“不……大姐您不知道,有些事情老爷从来不,老太爷还在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在江家做管家,我也出生在江家,老爷待我如亲兄弟,他过得有多难我都眼里的。”
“那是关于我爸的什么事?”
“准确地来是关于老爷和夫人的。”
江流和云裳?真的,在她的记忆里江流和云裳虽然名为夫妻,但是两人都相处比陌生人还要不如。
最开始她还,不懂为什么云裳对江流永远都是一副表情,冷冰冰的,就算是陌生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也不至于这样吧!
后来她才明白,云裳是恨江流的,可是他对她那么好,恨不得把心窝子掏给她,她凭什么恨他?有什么理由恨他?
即使不爱也没有必要恨不是吗?
“三十多年前,在在老爷才十多岁的时候………”孟叔开始讲述着已经变得悠远的记忆……
三十六年前,江流还是顶顶大名的江少爷,真的现在的宋霁风干的所有事情,那都是当年的江流玩剩下的。
三十多年前的帝都虽然比不上现在的帝都,但是四大家族的名声一点也不比现在弱。
其中,江家作为四大家族之首,还是高中生的江流的名头都已经是风头两无。
那时的江流简直就是纨绔界的领军人物,和宋家的宋震北带着跟班孟骞一起狼狈为奸,除了没干杀人放火这种违法的事情之外,其他什么荒唐事都做过了。
但偏偏他不仅家世好,长得帅,连习成绩也不错,所以校领导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也管不了。
但是让他憋屈的是,不管怎么努力他都比不上他们班上的一个穷生——纪亭。
要这个纪亭绝对是上天派来克江少爷的,只要他出现,江少爷立刻沦为妥妥地配角。
所以江少爷对纪亭积怨已久,不过好在这人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两人虽然是同班同但却不曾深交,倒也相安无事。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高三那一年,班上转来了一位漂亮的女同,这位女同就是云裳。
她一出现班不约而同发出哇地一声,江流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就莫名地脸红并且心跳加速。
就连同桌的孟骞都看出了他都不对劲:“少爷,您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前桌的蓝飞雪噗嗤一声转头笑道:“孟骞你个傻缺,你家江少爷这是春心又萌动了,只要是漂亮的女生他都喜欢,你们俩穿连裆裤长大的还不懂他啊!”
完又仔细打量起江流随后调侃道:“不对啊,这次的反应比以前强烈许多啊!跟我偷看纪亭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江流没搭理二人,讲台上老师对云裳,教室里的桌椅不够需要她自己到储物室去搬一套过来,江流一个反手将孟骞给推开道:“老师不用,这里有位置。”
“江流同,那是孟骞同的!”
“额………孟骞他求知若渴,需要坐到讲桌旁边才能完地沉浸在知识的海洋……”
孟骞一脸懵声地问道:“少爷我没过啊,你明知道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你给我闭嘴!”
“哦!”
“既然孟骞同想坐前面来,那云裳同就坐江流同的旁边吧!孟骞同,你力气大,可以自己去储物室搬一套桌椅吗?”
“没问题老师。”
“嗯!孟骞同真棒。”
这位新来的老师年纪也不大,做过一年的幼师,话温温柔柔地,但是不知是不是当过幼师的原因,跟她交流总感觉自己是幼儿。
云裳在江流身边坐下,她穿着白色的裙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江流问她:“云裳,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云裳吗?名字真好听。
你好我是江流,醉困不知醒,欹枕卧江流的江流,你也可以叫我斯人气尚雄,江流自千古的江流,或者是林木蔽亏烟断续,江流曲折雨横斜的江流也行………”
没等江流买弄完他的采,就见云裳一记刀眼飞了过去:“你再多一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蓝飞雪转过来震惊地道:“哇喔!来以为是个软妹子,没想到是个御姐!”
“蓝飞雪同,上课的时候不能老是转过头去和别的同话打扰他们习噢!”
年轻的老师在讲台上提醒,蓝飞雪赶紧转过头去,露出标准的假容模仿着老师语气:“好的呢老师,我一定不会打扰云裳同和江流同习的呢!”
总之从那天起,江少爷就再也不做其他事情了,每天就围着云裳转悠,送花送零食,送各种女生喜欢的西。
但云裳总是对他爱答不理,将那些送她的西统统给扔掉,不过江流并不在意,依然继续送。
后来在班上就形成了一个奇特的现象,你送你的,我扔我的,整个垃圾桶里是昂贵的礼物。
直到某一天那时还是江夫人的江老太太要去拜访她的闺蜜,非要让江流陪她一起去。
江流对这些阿姨婶婶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拗不过自家妈,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
没想到,江夫人闺蜜云夫人的女儿竟然是云裳。更没想到,两人还为这两孩子定了娃娃亲。
这可乐坏了江流,自家老妈简直就是神助攻,这下不管云裳情不情愿,她都是江流的未婚妻了。
第二天,江流便迫不及待地当着班同的面宣告云裳是自己的未婚妻!所有人都一起跟着起哄。
正在这时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出现教室门口的纪亭手里的书落了一地,他来不及将课捡起便匆匆离开。
除了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