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个摊位,你帮我挑个西。”宴歌随手给他指了个摊位。
那个摊位上面只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有些西看起来还很新,是古玩的可能性极。
杨二十搞不懂她要干什么,只得乖乖的走过去挑西。
摊主跟前摆了大大许多不同的玩偶,杨二十刚刚蹲下来,就被摊主不客气的冷声呵斥,“赶紧起开!买不起西就不要在这儿乱晃悠!”
这摊主已经在这条街上摆了将近一周的摊,结果一个西都没卖出去,他烦躁的不行,看到杨二十衣着破烂,他想也不想的就要赶人。
“你摊位上的西,一周没卖出去过一个吧?”宴歌挑眉。
“你…”
摊主被她看穿了心思,有些恼羞成怒。
“这个玩偶多少钱?”宴歌指了指杨二十手里的古玩偶。
“三十。”
宴歌掏出来三十块钱,直接递给他。
杨二十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跟着宴歌慢条斯理的逛了大半个时,一直到来晚,古玩街上的人来少,宴歌这才转过身来问了一句,“想不想出人头地?”
她刚才挑西的时候顺便观察了一下杨二十,他的目光在真品上停留的时间挺久,虽不能保证看上的百分之百是真品,但他看上的西,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真的。
“我…可以吗?”
杨二十有一瞬间的愣神,这个少女是怎么准无误的看出来他的处境的?
他从就不无术,仗着自己在古玩面的天赋,没少在古玩街倒卖西,也被他挣了不少钱。
后来母亲生病,他被迫无奈,拿了家里的清代折扇当了出去。他才知道,自己那点聪明,在金钱跟前,不值一提!
“当然。”宴歌扯了扯嘴角,“一周后在古芳斋门口等我。”
清冷的少女只留给他这一句话人已经离开。
“等一下!”杨二十急忙喊住她,“你还没告诉我,这把扇子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味道。”
国有着上下五千年的明,而这些古物见证了某些朝代的兴衰,身上散发着某个朝代特有的味道。
这种味道,是她研究了数不胜数的古玩发现的。
宴歌再一次回到古玩店的时候,正好赶上古玩店关门,章一如和章丘刚关了门,三个人一起回章家。
“表妹,你出来那么长时间,怎么一个西也没买?”章一如和宴歌坐在后座,一脸好奇的问道。
“买了一个。”宴歌慢条斯理的靠在真皮座椅上,她手腕上正是一个白玉镯子,和她纤细白嫩的手腕相映成辉,竟然让章一如隐隐约约有些嫉妒。
“表妹,你这应该是刚才买的吧?多少钱?能让我看看吗?”虽然是疑问的口气,可话里的命令意味却是十足。
“当然。”宴歌勾了勾唇角,把白玉镯子递给她,章一如拿过来玉镯,打开手电筒仔细看了看,这才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表妹,你这镯子顶多一百块钱吧?”
“这话怎么?”宴歌勾了勾唇角。
“这镯子里面浑浊不堪,外表过于光滑,一看就是机器打磨过的。爸,我的对不对?”章一如一副骄傲的神情。
章丘只是瞥了一眼章一如手里的镯子,“这镯子太新,人工打磨的痕迹太重。假的。”
“我爸可是在这古玩街上工作了几十年,他的眼光肯定是不会错的。”章一如嫌弃的把玉镯递给宴歌。
她刚才看这镯子带在宴歌手腕上那么好看,还以为是真的,没想到搞了半天,竟然是假的。
害得她白高兴了一场。
宴歌扯了扯嘴角,没有话。
连看都没看就料定这镯子是假的,把一个十几岁姑娘的判定过程当做鉴定理由,章丘未免太果断了一点。
如此不慎重,以后也是难成大事。
一行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李阿娟在家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等着几个人回来。
章凤帮李阿娟把饭菜上桌,一行人围了一圈,章一如身旁坐的是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这人正是章丘的二儿子,名叫章一然。一直不喜欢原主,和原主不对付。
他看到宴歌,脸上充满了嫌弃,“乡巴佬怎么又来了?”
他这话一出,饭桌上立马陷进了鬼一般的寂静之中,章老爷子瞪了他一眼,“这是你姐姐,给她道歉!”
“我就一个姐姐,什么时候多出来了另一个姐姐…”章一然听到这句话刚想炸毛,在接触到对面宴歌那双清冷的眸子时,他竟然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这个乡巴佬怎么会有那么犀利的眼神?
“一然,给你姐姐道歉!”李阿娟瞥了他一眼。
她虽然不喜欢宴歌,可在章老爷子面前,该有的西必须要备足。
“她就是乡巴佬,我哪里错了?!你看她穿的,要是让别人知道她是章家的亲戚,只会给章家丢脸!”章一然直接摔了筷子,跑了出去!
“一然…”
章凤站起来就要去喊人,却被一旁的李阿娟给拦住,“你先吃饭吧,我去叫人。”
李阿娟声音里已经多了些阴阳怪气,章丘适时的出来打圆场,“那孩子从就被他妈给惯坏了,没大没的。不用管她,该吃吃。”
饭桌上一瞬间陷进去了一片诡异之中,一顿饭吃的发的沉默。
吃完了饭,宴歌进了自己的房间,刚坐在椅子上,就听到月月惊讶的声音响起,“主人,你手腕上的玉镯是不是唐代的真品?”
“当然。”宴歌勾了勾唇角,纤细白嫩的手腕上的白玉镯子此刻正散发着流光溢,宴歌只觉得神一震,她甚至可以看到白玉镯子上面有一层淡淡的白雾,白雾来浓,最后竟然部朝她脑海里涌了过去。
“这是什么西?”宴歌眼前一片迷茫,再次睁眼,已经到了空间里。
月月跑过来钻进了她怀里,“主人,这是物灵哦!”
“物灵?”宴歌挑眉,眸子里满是兴味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