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可以把救命的西眼也不闸的送给那个少女,如今又让她给他医治。
他可知道自己的命有多重要?他竟然放心把自己完交给一个不认识的少女!
锦缓缓地伸出手,想去触碰那人遥不可及的脸庞,只是在距离他脸颊只有一公分的时候,她猛然间停在了那儿。
洁白色大床上的男人此刻已经幽幽的睁开了双眸,那双眸子一如既往的深沉幽深。
“二爷。”锦早已经站到了一旁,恭敬的行礼。
傅月白揉了揉额头,想到昏迷之前的景象,他突然间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角。
温软的触感传来,甚至还有一丝属于那个少女特有的馨香。
晏晏…
“二爷…”
锦第一次看到傅月白露出这样温和宠溺的表情,那双水蓝色的眸子里面像是有光在闪烁。
“让张云过来。”傅月白冷声嘱咐道。
“您的病是不是提前发作了?”锦不肯走,脸上满是担忧。
傅月白已经慢条斯理的从床上起身,锦紧跟在他身后,“二爷,作为您的私人医生多年,对于您的病症我是最为了解的。我快研制出来治疗您身体的解药…”
“怎么,你是觉得没了你,我活不下去?”妖孽的男人冷嗤一声,锦只觉得头皮发麻,双腿一软已经跪了下去。
“是属下矩了…”
锦后背早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也对,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温和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阴冷变态的心。
她不该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提这件事,不然,到最后她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滚出去。”妖孽的男人薄唇轻启,直接吐出来这几个字。
锦再也不敢多待,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张云早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多时,看到锦出去,他这才进来,“二爷,您的病…”
“有所缓解。”傅月白单手插兜,“用的银针。”
他虽然昏迷,可五感还在。
那个少女对他做过什么,过什么话,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两不相欠?
怎么可能。
从她拿走血珠开始,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
“那您还需要去陆县吗…”
张云问道,原几人就准备去陆县,结果傅月白短时间之内两次犯病,彻底打乱了一行人开始的行程。
“不需要,去赵家。”傅月白冷声嘱咐。
男人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面此刻有流光溢在闪烁。
晏晏,我们还会再见的。
*
第二天宴歌回了校上课,一班的教室乱哄哄的,和陆县的尖子班相比,这儿的生更活跃。
毕竟,能进陆县一中的尖子班,身实力并不弱。
最重要的是,一班的生都有家底在这儿放着。即使进不了重点大,也会出国留。
宴歌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滑个不停。
上一次她短时间之内让股票价值翻了千倍,已经有人盯上了YG这个账号。
不过,这又如何?
宴歌勾了勾唇角,在手机上连续滑了几下,直接把人引到了国外,这才关了手机,趴在桌子上睡觉。
一直到了下课,物理老师喊了下课,坐在前面的杨琪才回过身来,对着宴歌声的道,“物理老师刚刚布置了几张试卷,等会儿你填一下,课代表要收。”
“多谢。”宴歌勾了勾唇角,拿过来桌子上的试卷,大致的看了一下。
她看的认真,眉头紧锁,最后直接拿着笔在上面唰唰的写了起来。
十分钟之内做完一张试卷,对于别的同来是天夜谭,但是一班的同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式。
以至于物理课代表来收试卷的时候,大部分同都做完了选择题,只有宴歌的试卷空白一片。
物理课代表多看了她几眼,还是抽走了试卷。
“宴歌,你是不是一道题没写啊…如果考倒数第一的话,会被李老头念叨死的。”杨琪转过身,一脸的苦大仇深。
她怎么给忘了,宴歌是从乡下转过来的,教式就和城里不一样,十分钟可能还算不出来一道选择题的答案。
“不会。”宴歌摇头,直接背起来书包就走。
“哎,宴歌,你等等我…”杨琪看她要走,收拾好书包急忙跟了上去。
“我看你上课不怎么听课,是因为李老头讲课太快了吗?”杨琪和她并肩走在一起,关心的问道。
“嗯。”宴歌点头。
“李老头思维太活跃,他一开始教我们的时候,我也跟不上。不过后来习惯了就发现李老头讲课很有意思,也很有法。你要是一开始跟不上,我可以帮你补习的。”杨琪从书包里掏出来自己的笔记递给宴歌,“你拿回去看吧,有不懂的再找我。我家司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不等宴歌拒绝,杨琪背着书包就跑。
不远处的拐角处停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杨琪跑过去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杨家司机满脸的好奇,“姐跑这么快,是有急事吗?”
“不,因为我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杨琪笑了笑。
那个人,上课趴在桌子上睡觉,清醒的时候能把股票玩的非常六,试卷一片空白,可所有的正确答案都在试卷下面的草稿纸上。
宴歌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间失笑。
她随意翻看了两眼杨琪的笔记,发现里面的字写的工工整整,解题思路还特意标红。
把笔记装在书包里,宴歌这才继续朝着目的地走去。
杨二十按照约定时间去了古芳斋等宴歌,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他已经到了地。
因为天气预报今天有雨,以至于往常热闹的古玩一条街今天分外的清冷。
杨二十坐了一会儿就热的不行,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五分钟。
他焦急的站起来想去买瓶水,此时却是从另一个街道走出来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
几个混混脸色通红,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酒味。
擦肩而过的瞬间,杨二十还特意避开了几个人,没想到还是不心碰到了其中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