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多了,的话也来多,从最初的讨论“这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都要斟酌一二。”便有人附和“那日那丽妃娘娘还给我呢,她早就滑胎了,让我骗圣上,我哪有那个胆子?若是被发现了,几条命都不够花的,敢拿皇子做谎!”“是啊,也不看我上有老下有的,这欺君之罪,谁担得起啊?这些娘娘也是胆子大,都不怕皇上查起来吗?”
这人年纪大了,话就多了,我想我可以这一点,我倒是日日听他们些王宫发生的事儿,听着都是有趣儿的。
不过到底着皇宫是个吃人的地,若是万不得已,还是莫要与圣上和后宫的嫔妃扯上关系才好。若是有个什么,圣上与后宫嫔妃那边都是不好交代的。太医院的太医们常的便是“和我没有关系,我自个儿乐着就成了。”
不过这着着,斯年是这些太医中最年轻的,着着就道斯年身上去了,“斯年啊,你看你模样又俊,年纪这么轻便成了太医院的太医,前途光明啊。怎么就没想着寻一个归宿?”“是啊,凭你的条件,恐怕天下大部分女子都不会拒绝吧?”“怎么不想着讨个漂亮媳妇?”
斯年忍笑忍得辛苦,也知道这些个老太医都是好心,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想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到底还是未遇见合适的。”
这些太医听着更来劲了,张口就是“我看你不错,你看看我有个孙女,比你个几岁……”“得了吧,你那孙女,长得歪瓜裂枣也想嫁给斯年?我那有个侄女,生的那叫个闭月羞花。”“你那个侄女也闭月羞花?斯年啊,我有个女儿……”
斯年笑着听他们着,我望着他笑,却被斯年瞧见了,斯年似乎是有些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我又躺下,便听见斯年又捏着嗓子了句“你们些什么呢?”
我便知道,完了,斯年又来了。斯年一直都是个没正行的。
果然,下一秒斯年望着我笑着捏着嗓子继续“我还等着我成以后嫁给斯年了,你们这群老头子,想干什么呢!”
斯年自己了自己还回答“归瑶!什么呢!”我不满的鸣叫几声,斯年叹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与别的女娃子有所瓜葛的,莫要叫了。”
我跟他不通,索性屁股对着他,也不去看他。
倒不是生气了,只是懒得搭理他。谁理他啊真是,这种时候还将你推出来,明晓得你就是个狐狸,断是成都还早得很呢,就他一天到晚冒充你话,还不嫌累。最气人的就是,你还不能否认。
无论斯年怎么叫我,我都不搭理他,谁理他嘛,真是。我就不去看他,就不搭理他。
这下好了,斯年还义正言辞的将所有的都推给这些太医院的老太医们“你们看看,这下归瑶生气了,日后成了也不跟我怎么办?”
倒是惹得我哭笑不得,我还真不是气那些个老太医。这人就是这样,明明是自个儿的错,偏不认错,还义正言辞的将这些个错都推到人家身上去。
那些个老太医倒还真像是觉得我是狐狸显灵似的,一个个的巴巴的道歉“诶,归瑶啊,莫要计较咱们。”“看在咱们认识这么久的份上啊,就算了吧。”
我听着好笑,伸了伸腰,望着斯年躺的舒服,一下跃到他的身上去。
我已经不是之前他才捡回来的时候了,加上这些日子过得舒服,圆的跟球似的,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去,他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
我笑他傻,他将我的脖子抓住将我提起来,骂我“心眼坏”然后将我放到旁边去。
不过我确是听着斯年哈哈大笑,心里倒也开心些,继续舒舒服服的躺在凳子上,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都觉着舒服些。也不晓得这些老爷子到底是真信了还是逗着玩儿的,不过这样的日子,很舒心便是了。
也不知怎么的,阮贵人原叫斯年便叫的勤,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愈发勤了。
不光是我这么觉得,就连太医院很多老太医都明里暗里的体型斯年“斯年啊,你还年轻,你得和宫里的嫔妃距离远些,可莫要毁了自己啊。”
“斯年啊,你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纵使你与那阮贵人没什么,你们还是距离长些好。”
“斯年啊……”
最初的时候斯年到是无所谓的,还是和以前一般笑着“指不定是阮贵人身体差些,你们这些老头子到是会将人想坏。”
后来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大抵是阮贵人跟斯年了些什么罢,斯年近些日子来愈来愈烦阮贵人,虽然太医院的老太医们谈起阮贵人的时候,斯年还是会帮着些好话,不过近些日子来斯年已经冷淡了许多了。
我觉着斯年和阮贵人倒像是发生了什么似的,斯年似乎忽然就很讨厌阮贵人了,甚至好几次阮贵人的宫女叫他,他都是摆摆手着“不见!要找太医找别人去,我忙得很!我太医院不是无人,也不是只有我一个太医!”
只要斯年这样了,便会有其他的太医出来,问着“阮贵人今日身子不爽有些什么症状吗?我开些药你给她拿回去?还是我亲自去走一趟?”
那宫女便会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将其余的太医请去后宫。
我记得那太医回来的时候着,“这阮贵人哪有什么病?我望着她似乎也不像是身子不爽,步伐轻盈面色红润,真是没事找病做什么?”
斯年冷淡的回了句“她是心里有病,无药可医的病。”
太医院的太医们习惯了斯年插科打诨的模样,到是很少见着斯年这般冷淡的一个人。又想起来这阮贵人时常有事无事便叫着斯年太医,不过看斯年的样子,似乎并不是他们所想的这样,若真是,恐怕也只是阮贵人自己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