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道,“吴枫只不过是一个挂名。再者,南其实不需要君上,他们那个国家,独立自主倒是惯了。就连前南王,不过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对了,你怎么会到尧天,朕记得你父亲的封地应该也是在西边。”
“放心!我这次来,纯粹就是来玩儿的。陛下通融通融。啊!好像我忘记了,我进宫的时候,和皇叔我晚些会回去。”
“朕派人帮你。”
赵渚看着这个郡主,个性真的是相当随和。“还不知道郡主是怎么跑到外头去玩的,也没有哪家郡主比您过得更加逍遥自在了。”
陈娍雪笑着摆了摆手,道,“我哪里逍遥自在了,我这趟出来还不是要把我弟带回去!”
“弟?”
白风道,“陈铖生。”
众人心道,“……”原来是这个家伙!
赵渚心道,怪不得总觉得陈娍雪的性格这么像一个人。这两人敢情居然还是姐弟俩!而且一个与白风关系这么好,另一个却视同水火!天下的事情无奇不有,但居然都这么赶巧的事情,居然都让他们给撞上了。
“关于七世子的下落,郡主可有头绪。”赵渚笑着,好像即将会有一场好戏可以看到。陈娍雪道,“嗯,在堂哥府上。但是人,郡主却没亲眼见到。”
“若是娍雪见着了生,一定要好生管教。”白风着,喝了一杯茶,“这几年,倒是有不少有事,多少都被生给搅了。若不是知道你是他姐,有你作保,恐怕生在我手上已经不知道死几次了。”
“……”
陈娍雪知道白风的是实话,而且要不是有她这一层关系,白风真的完不顾这一点恩情,会对陈铖生做出点什么。不过,陈娍雪笑了,“不过皇上若是能帮我除掉王府嫡子,也是不错,至少之后的袭位,便是我的。不过生还真的是到处惹事,我到的地,但凡有听到他的名字,一定是惹了一堆破事,还要我给他擦屁股。”
梁双儿咳嗽了一下,郡主用“屁股”这个词,太不雅了吧!
“娍雪,既然你到尧天,是必是要追那个人的下落?前些日子朕还在南的时候,听了,似乎那人到了陈国。准备的,是到了新席安城。”
原都是嬉皮笑脸的陈娍雪,突然间严肃起来,“真的?席安城?”
“如果当时朕的情报没错的话,妃凛现在还在那里。”白风道,“怎么,想去吗?”
“想。但应该不是现在,我看陛下目前是需要人手的时候,难道把我留下来,不是为了这件事?只是单纯叙旧?”
赵渚回过头看着白风,她的表情还是静若止水一样,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不过赵渚和梁双儿知道,陈娍雪才的没错,白风确实是需要人手。就算白风再如何神通广大,若是没有得力的心腹,在这朝中无疑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鹰!
“不必了。你追妃凛已经花了这么多年,难得有一丝足迹。”白风道,余光瞟见了赵渚,“再者,朕也并非没有人能帮衬一二。朕可不像你,有一个到处惹事的弟弟。朕的弟弟,能帮朕分担许多。”
难得见到白风笑得这么温和,陈娍雪问道,“哦,我怎么不知白府还有一位公子?若是哪日有空,我也来见一见。唉,人比人还真气死人。起我家那个弟弟,不提了不提了。但是……”陈娍雪的表情再度严肃起来,“陛下,我已经找了妃凛这么多年。现在倒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了。需要什么尽快提。”
“你这么迫切,我还怕你有什么计划。”白风淡淡道,“毕竟……”
“当年无非就是权宜之计,都过了。嗯,怎么,陛下是怀疑我有别的居心?”陈娍雪笑得倒是很坦然,再者,她又将怀里的一封信拿了出来,“这是那人托我给你的。”
白风接过信,上面并没有名字,也没有落款,字迹都没有。“还能回信,表示她还没死。这样,娍雪,你先住在摄政王府里,这几日若有事,我会让人去通知你。”
“好。正好我也要教训那个陈铖生,听皇叔,这回他又惹了不少事。那个兔崽子,不是同一个爹,我还真当他是捡来的。”
众人道,“……”就冲着刚才那句话的样子,这姐弟俩绝对是同一个爹生的!
这晚发生的事情有些多,赵渚送白风回清和殿休息的时候,问道,“才陈娍雪郡主的,当年是她救下的你,是……”
“朕累了,今晚不批奏折了。双儿,更衣。”
“……”
赵渚心道,这个样子看来,白风是不想告诉他还是不能告诉他?
和殿里的灯,比平日熄得都要早。由于刚遭遇到刺客,今晚赵渚在殿前守着,只是还被才的那句,到底这几年,白风发生过什么事?
然而今晚的事,还没有部结束。
另一面,赵淇华混入了何府中,但是那五郎对他的身份一直抱有怀疑。暗卫安声问道,“公子,那五郎还在门外。你今天这样做,是不是提前暴露了?”
“就是要暴露。安,在什么情况下,你会对敌人有所警惕。”
赵淇华着,已经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暗卫安则守在床边,“嗯,应该是知道敌人已经潜伏在身边的时候,会开始警惕。哦!我明白了,公子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有些人露出马脚。”
“知道了就早些休息吧。”赵淇华在这样的暑气中,仍然将被子裹得严实。知道身边还有安在,入睡的速度倒是很快。
门外五郎看着里面的烛火熄了下去,并且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道,难道只是我多心了,不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今天他身边的那个叫安的,似乎是了一句什么话来着?
五郎看着没动静,但仍然一步都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