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当事人的温珈板着一张脸,木木地看着前那个驮着自己的身体走的白初。没错,她再次被挤出了身体。
原温珈在自己家里好好地看书,谁能想到白初用计策顺利让自己上钩。在灵魂被挤出来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把自己骂了千万遍,真是蠢毙了。
外头阳光正好温柔不刺眼,温珈难得好心情地坐在了客厅里翻看着司徒钰收藏的书籍,书架上的书都整整齐齐地按序排列着。指尖轻划过略过大部分的经典著作,温珈从一个角落地看到了一颜色格外鲜艳的书,顿时引起了她的兴趣。
轻轻抽出这书后温珈又发现在这书后面竟然还有一堆,温珈好奇地看过去,发现一堆“如何抓住妻主的心”,“照顾妻主时不得不清楚的二三事”,“%的妻主最喜欢的姿势”。
没想到一正经又容易害羞的司徒钰会暗地里看这种类型的书,温珈轻笑出了声,红着耳朵抽出了最里面的一。咳咳,这种西作为妻主有必要了解一下,毕竟到时候也不能让司徒钰一个人努力嘛。
仿佛是为了让自己更加正义凛然一些,温珈特地泡了一杯茶,在客厅最明亮的地翻看起了这书籍。
一边看一边心里感叹,这个好厉害不知道司徒钰的腰会不会受不了,这个算了把司徒钰冻着就不好了……
看着看着温珈的脸发红润,为了掩饰抑制不住的笑意浅浅地抿了一口茶。心理故作淡定,嗯,好茶好茶。
也不知道是天太热还是茶太烫,没看多久温珈脸上就渗出了一层薄汗。不行,不看了,看想司徒钰了,他现在肯定忙着呢,还是得找点别的事做。
还没等温珈想到做点什么就接到一个电话,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喂?”
对面一阵安静,温珈又问了声,“请问您是?”
“温珈。”
“白初?”
听到温珈怀疑的语气白初苦笑了一声,倒是让温珈有些尴尬,但并不打算解释什么。“你有什么事?”
白初用怀念眷恋地语气道,“一个多月前,你会每天对我甜言蜜语,身心关注我,还有,你答应我的生日礼物不知道你有没有忘记,可前些天你却恶意猜测我,你知道吗,我的心好痛。我希望你能来见我一面好吗?”
温珈垂下眼眸静静地听着,末了她才慢悠悠地道,“白初,上次的话我不会收回,我也为你口中的我道歉,但现在的我绝对不会因此对你存在感情,司徒钰才是我的爱人。”
白初听着温珈毫无感情的话,原他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毕竟他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温珈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
即使她现在义正言辞地只爱司徒钰也不能否认温珈一个多月前对他的讨好。那种嘴脸按在温珈那张脸上,让原高贵优雅气质相貌消失殆尽。
但现在白初心里的刺痛却也时刻提醒着他也许事情并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么干脆。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没什么别的事,我挂了,你也不必再打来,司徒钰会不高兴的。”上次不过是在温歌办公室偶然遇见就让司徒钰生着闷气,她才不会再让白初惹司徒钰不高兴。
“司徒钰!”趁着温珈快挂断地间隙,白初连忙大声道,“那有关司徒钰公司存亡你也不关心?”
温歌再次将手机放到耳边,脸上已经开始有了愠色,“你什么?”
“你以为司徒集团会让司徒钰这么轻易地暗中经营一个公司吗?区区一个雄性能有什么作为。司徒董事长也就是司徒钰的奶奶,你不会不清楚她的手段吧?”白初看着手里之前打电话给他的神秘人传给他的资料,脸上带着自信地笑。
“我怎么知道你的是真是假?”温珈并没有变现得太激动。
白初这时候有些慌张,“我自然有我的渠道。”
“哦。”温珈作势又要挂电话。
“司徒钰身边有她的卧底,过几天司徒钰准备生产一种特效药,喝了可以让人的力量猛增是不是?”白初连忙道。
温珈想起之前司徒钰带着从未有过的笑脸向她分享他公司新开发出了一种可以让人变得强大的特效药,且正在实验当中,他相信很快这种药就会成功上市,可以给那些柔弱的雄性多一份力量保障。
面对温珈的沉默,白初显示出了自信,“怎么样,需不需要我把药一遍给你听?”
“你有什么要求?”温珈冷静地问道。
“我要你出来见我。”
“地址。”
温珈爽快地答应让白初怔了怔,心里莫名有些苦涩,“我们保持通话,你按照我的路线走。”
温珈出门之前,白初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知道这是陷阱吧?”
“知道。”温珈握着门把手的手顿了顿,然后更坚定地转了下去,“反正你总不会害我性命,就算你到头来不告诉我消息,我也能分析到些别的西。该害怕的是你才对。”
白初不话,过了一会儿等温珈出了门后开始讲述路线。看着地图上的定位来近,白初抛开了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脑海中那个在耳边低声威胁自己的脸发清晰,让他止不住地想靠近。
在一个空旷的仓库里,一个脸上带着伤的女人将一个瘦弱的雌性推倒在地,单手把他摁在墙上,“妈的,白初人呢?他不是这个点带着温珈过来吗?现在老子连个屁都没看到!”
雌性扭曲着脸口齿不清地道,“不,不知道。”
“你知道些什么?”张晴把她狠狠丢在地上,“就应该让他直接把人带过来,信他了他的鬼话。”
“他他藏人的地更隐蔽绝对不会被人发现,所以,所以……”瘦弱的雌性在一旁瑟瑟地道。
张晴往地上吐了口痰,狠厉地看着那个雌性,“所以?所以他妈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等会就到时间了,你让老子拿什么去威胁温歌?”
张晴来回走了几步,想了想,用脚踢了踢蜷缩在地上的雌性,“还留在这儿干嘛?还不快联系白初让她把人带来?”
“是是是。”瘦弱的雌性赶紧溜了。
在原地待了会儿,张晴纠结地拿着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一接通她就挂上了一脸讨好的笑,也不管对面看不看得见,“主,主人,那白初好像叛变了,迟迟不带人过来,你看这……”
“那你就随机应变呗,你的脑子是用来装饰的?”是当初白初听见的变声器的声音。
还不等张晴什么对面就挂断了,等张晴再想拨过去的时候竟然找不到那个电话记录,连自己对神秘人的印象也逐渐消逝。
这时候她才开始着急,随着记忆的减少,张晴只记得白初和她联合一起绑架温珈,来勒索温歌。而现在白初人也看不见,更别温珈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张清准备立刻逃走,没想到仓库的大门一下子就被人踢开,背着光迎面走来两个人手里还提着之前被她吩咐去找白初的雌性。
“温珈呢?”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张晴然没有了当初威胁温歌的勇气,绝望地看着面前脸色异常凶狠地两人,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