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觉得最近真是命里犯太岁,原以为这次重生必定是王者归来,像那种里写的那样,怎么也是打脸渣男,风光逆袭的。
结果来到这里之后,不是出车祸,就是每次都莫名其妙昏倒,莫名其妙地从一个陌生的地醒过来。
偏偏昏迷期间,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以至于她从白初的床上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以为自己重新穿回了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直到白初转过头来,李琦心里咯噔了一下。“白初?”
李琦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领口大开,而白初整个人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傻子都知道白初里面什么也没穿。
“温姐。我们……”白初发现温珈现在完没有生气的意思,顶多对现在的场面有些惊讶,心中暗喜。
李琦愣着起了床,虽她对白初是有一点喜欢,可是现在她还是司徒钰的妻子,自己这算是婚内出轨?
“温姐,如果你接受不了我的话,你就离开吧。我……没关系的。”白初将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
李琦僵硬地转过头,走到白初的床旁边,扯了扯他的被子,“我们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白初红着眼眶看着李琦,“如果你觉得没发生什么那就没什么吧。”
李琦好死不死还真就觉得发生了点什么,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难道原主还没彻底消失,还能够回到她自己的身上?
一下子,种种不正常的现象都被李琦歪打正着,难怪自己会无缘无故睡着,又从不同的地醒过来。
看来,这次的事情也是原主做出来的,没想到原主能没下限到这种程度,能在还没有和司徒钰分手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而且,据她所知,原主理论上应该是不认识白初的,是自己之前一直在追求白初,真是可恶之极。司徒钰竟然会看上这种人,也可怜了白初了。
自以为看透了一切的李琦,心疼地看向白初,这个世界对雄性是不公平的,现在白初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也再难嫁出去。而且,指不定一个月后会……
“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和司徒钰离婚,只娶你一个人。”李琦认真地看向白初。
“不不不,我愿意和司徒先生一起照顾您。”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女人,心里想了些什么让人一眼便知,白初顿时觉得索然无味。难道自己之前错看了这个温珈?
“不,我只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李琦生怕白初不相信,抓住了白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以表真心。
白初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做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你真好。”
白初心里暗中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司徒钰也该找过来了。“温姐,你可以出去看看有没有人吗?我刚才好像听见敲门声。”
李琦帮白初掩了掩被角,“好。”
白初在李琦转身后,盯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所谓深情也不过如此。
他的表情然被飘在空中的温珈收入眼底,她是真的没想到白初会二话不地迷晕了她,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好的谈谈呢?
根据白初的表现她也是明白了,不过就是想挑起司徒钰和自己的矛盾,便他趁虚而入。搞这么大的噱头,目的却如此肤浅?
李琦被司徒钰拉着回了家,刚进门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甩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司徒钰迎身而上,两个手臂支撑着自己,目光却死气沉沉地看着身下的李琦,“妻主,你又变了,你生病了。可是明明上次苏念念不会这样了。”
李琦看着面前似乎稍微再加点打击就要崩溃的司徒钰,心里罕见地有些愧疚,眼睛不敢对视,侧过脸不做回应。
司徒钰用力地抓紧李琦两侧的沙发布料,忍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突然眼前一黑,但司徒钰并没有表现出来。此时他也不想再贴近温珈,放开了她坐在了一边。
李琦在一旁也不敢动,悄悄看了他一眼,发现司徒钰脸色格外苍白,“喂,你……”
司徒钰缓了一会儿后就听到温珈在叫他,控制不住能地温柔地歪头看向她,反应过来后又紧紧皱着眉头撇过脸。
李琦欲言又止,仿佛心里有西堵着,也不出什么关心的话。场面一度很寂静,司徒钰站起身打破了沉默,“你不许踏出这个房间一步。”
“什么,司徒钰,你别太过分。”
李琦没有想到,这是司徒钰对自己的最后一句话。虽然后面几天司徒钰一直待在家里,连件都是助理送过来批的。
司徒钰除了给自己送饭,李琦比较担心的晚上也看不到司徒钰,或者司徒钰一直待在书房批改件,连一句话都不会跟自己。
司徒钰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和她过话,就算是有关白初的那件事情他也没有提过,她也没有出过门,这种生活太累了。一天晚上,她决定跟司徒钰服软,反正司徒钰对自己肯定是有感情的。
她端着一杯牛奶,敲了敲书房的门,没有人回应,李琦就轻轻开门走了进去。这才发现,司徒钰趴在了书桌上睡着了。
她慢慢放下牛奶,走到司徒钰的身边。不得不,司徒钰长得确实一表人才,和她以前看的电视里的鲜肉不相上下,还是个有钱有颜的鲜肉。
司徒钰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睁开了双眼,眼里瞬间被喜悦填满,“妻主。”
李琦才发现从司徒钰嘴里出的妻主两个字怎么这么好听,“你醒了。”
司徒钰再次恢复了面无表情,“你来做什么?”
视线在李琦穿的蕾丝睡衣上徘徊了一会又移开了视线,李琦注意到这点,微微一笑,“我给你送一杯牛奶。”
司徒钰看也没看那杯牛奶,拿起桌上的笔继续批改件。
“这是你该有的态度?”李琦觉得这人简直过分,自己帮他倒牛奶他还不知道感恩。
“出去。”司徒钰头也不抬。
“司徒钰!你太过分了,我明天一定离开这个地,你拦不住我的!”李琦跨着大步要离开。
“我牛奶过敏。”司徒钰冷不丁冒出了这句话,阻止了李琦的动作,“而且,你别想离开,妻主没回来之前,你敢离开,我就敢用链子把你锁起来。”
李琦嘭地把门狠狠关上,司徒钰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继续看着件。殊不知他心里所想的温珈一直待在他身边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