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宫内,金銮殿门前的空地上,一位容貌俊美若仙的道人,正盘腿坐着,手中捏着一个奇怪的手势,嘴中也在喃喃自语。
此时外面大雨倾盆,坐在雨中的道人却滴雨未沾。
金鸾门口的廊下,皇帝正瞧着那俊美道人,眼神火热,对身边之人道:“李爱卿,你为朕寻来如此仙人,朕是真的福星啊。”
“能替陛下分忧也是臣积德了八辈子了。只要陛下您能高兴,让臣做什么都行。”李尚书恭恭敬敬道。
皇帝用手指点了他两下,“呵呵”笑了两声,抬高声音说道:“好!李爱卿,这功劳朕给你记着,找到合适的机会,朕要大赏你。”
“那臣就提前谢陛下赏了。”李尚书忙跪地说道。
皇帝低下头去扶起他道:“快起来起来,如此大的功劳,以后在朕面前就允许爱卿免跪了。”
“不,不,陛下,您不让我跪,臣这可要难受了,每次见到陛下,臣都忍不住打心底想跪,这以后您不让我跪了,那我怕我控制不住啊!”李尚书苦着脸为难道。
皇帝一听,再次“哈哈”笑起来。
“皇上,火灭了。”一个小內侍跑过来,禀报道。
“知道了。”皇上挥手道。
小內侍忙退下。
殿门前的俊美道人,手中变换了手势,向天上一指,一道光从手指飞出,直直插进头顶乌云之内。
道人再次变换了几次手势,雨便慢慢小了下去,眨眼间便云散雨收。
之后道人收回手,口中也停止了念诵,他站起身,向皇帝这边走来。
皇帝忙迎上去,笑道:“仙长,朕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啊,仙长不但能令朕御花园百花齐开,更是更操控云雨,真如那传说中的雷公电母,令人敬佩啊。”
这俊美道人正是李尚书推荐给皇帝的施仙长,他缓缓的对皇帝行了一个道家的礼仪,眉眼不动道:“陛下过奖了,雷公电母虽只是小仙,但贫道离两人的道行尚且还远着。”
皇帝听他如此说,非但没有失望,眼睛还更亮了,对施仙长道:“仙长能有登天之法,总有一日能在雷公电母之上。”
施仙长笑了笑。
皇帝呵呵笑着道:“不知仙长这修仙之法,是如何得来的。”
李尚书也支起耳朵听着,他知道皇上也动了心思,但谁又不想脱去凡身,成为仙人一般的存在呢?
李尚书他也想啊,但他也知道,这种事哪里是轻易告知的?
施仙长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他顿了一会,在皇帝和李尚书以为他不会说时,他才道:“梦中得知。”
他又瞧着皇帝一眼,才道:“我五岁时,一晚,梦到一位老人,他在梦中教贫道修行之术,贫道便一直修炼,修行至今,已有一百余年,也才刚刚有一点成就。如果皇上也想学,贫道倒是可以奉上修习之法,只是修行乃逆天而行,异常艰苦,如果决定了要学,必须得有大毅力。”
皇上只听可以修炼,眼睛都亮了,心想:朕是大荣的皇帝,天命之子,必定是有大造化之人,怎会缺少毅力?
李尚书也露出激动的神情,他丝毫不怀疑仙长说的话,以仙长这样的实力,骗他们也没什么用。
看着两人迫不及待的神情,施仙长去笑了,笑的异常好看。
“如果陛下和张大人要学,每日日出之前到贫道那里去,暂时和我一起修炼,贫道修炼时周身有灵气聚集,对陛下有益。”施仙长道。
等施仙长回到了暂时居住的宫殿,便挥退了周边服侍的道童,进入休息的房价,看着一面清晰映照的他面孔的镜子,突然出言道:“前辈,你让我答应叫皇帝功法,是何打算?难道想让我在这里开门收徒?”
镜子前一阵扭曲,一人突然隐隐出现在施仙长身边,他身穿华贵的服饰,面色红润平和,却长发半白,眉心一块白色的印记有光亮在一隐一闪,身影伴随着印记的跳动,也一闪一隐。
他出现之后,手一抬,一块玉牌出现在他手中,他递给施仙长道:“这玉牌拿去,里面有一种修炼之法,教他们修炼,以后对你有好处,需要多教一些人修炼,越多越好。你要在百年内尽快升至“孕灵期”,本尊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他说话声音空灵,带着回声,似真似幻,异常悦耳。
施仙长接过玉牌,惊讶的道:“百年内?这世界灵气对我来说已经无用,前辈说的那块北海冰灵已经被我吸收,没有灵气我从何处修炼,不修则退,百年之内必定不行!”
那人也无奈叹气道:“本尊自然知道,所以才给你这修炼之法,按我说的做,记住了,越多人修炼越好。”
施仙长拿起玉牌,眼睛转也不转的瞧了一会,疑惑道:“孕灵心法?什么用?”
那人道:“你现在无需多问,那皇帝你好好教他修习此法,他身上有些气运,对你有用。”这人说罢,身体变慢慢淡去,最后化作一阵烟雾,进入了施仙长的眉心。
施仙长摩擦着玉牌,陷入了深思。
那边皇帝得到了施仙长的应诺,心情也是难得的好,这刚回了寝宫,就再次接到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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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逼着他们拿出所有身家啊,不准备给他们活路啊,不该来的,真的不该来!
这些人内心都有些后悔。
他们能来,是因为几个铺子和铺子里的掌柜伙计都在这些人手中,今日本是邀请他们来商量如何赎回铺子和掌柜和伙计的,谁知道到了此地竟然劝说他们捐银子给叛民,劝说不成就来逼迫。
此时络腮胡站起身,抬起脚步走到王长面前站定,身材挺拔,气场强大,衬得獐头鼠目的小眼睛王长更加不堪入目。
“你们需要很多银子,但这些人的全部身家也只够你们支撑几日,何况如果对他们杀鸡取卵,你们最后只会自绝后路。”络腮胡声音低沉道。
王长看着说话的络腮胡,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却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股令他胆颤的气势,把他全身笼罩,压迫的他一时张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