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将脸色大变:“大人?你什么?杀了?”
白点头,道:“部杀了,然后让富监军和其余将军部商议!”
刘副将犹豫道:“冷将军,真的要杀?将军,杀降不详啊!”
白脸色一沉:“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刘副将见白脸色变了,不敢在争论,先找了富弼,想让富弼劝阻白
刘副将刚要走,又传来白的声音:“对了,留下几个领头的。”
富弼等众将到时,白正看着地图指指画画。
富弼见状,轻咳一声:“冷将军,可否告知我等一声,为何杀降?”
白抬起头,瞥了刘副将一眼,刘副将看到白的眼神,脖子一缩,躲在富弼身后。
“党项人势头正盛,为何要降?”
富弼皱眉道:“我大宋天威浩荡,如今大军已至,蛮夷之徒当然望风而降!”
“呵呵。”白轻笑一声,盯着富弼:“这话你自己信吗?富监军,你也是领军之人,倘若把胜利放在虚无的天威之上,那你就可以回家了!”
被白一番讽刺,富弼神色不渝,想要些什么,被白打断:“这些降兵。分明就是诈降。”
白话音刚落,一名一身是血的士卒走了进来:“冷将军,三千党项人,除带队几人外,部斩首!”
白点了点头:“把那几个镜头的带进来!”
富弼瞬间一愣,呆呆的盯着白,失神道:“你,你居然杀了?”
“有问题吗?”
看到白的样子,富弼勃然大怒,骂道:“尔等匹夫,你。。你竟敢做出如此不仁之事,我定要禀报圣上,将你重处!”
“随你!”
这时,士卒押着没藏阿因几人走了进来。
白盯着披头散发的没藏阿因:“吧!”
没藏阿因突然暴起,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畜生,我率人诚心来降,你竟然做出如此残忍之事,你不得好死!”
一旁的士卒刚要动手让几人住嘴,白抬手拦下,一脸无所谓:“怎么,骂完了?骂完了就吧,你们的计划!”
几人没有话,白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道:“你你们,何必呢!准备一个房间,我亲自审问他们!”
几人被带到西宁府衙大牢内,看着面前的各种刑具,几个军士在大牢内挖着坑。
没藏阿因破口大骂:“杂种,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养的,狗杂种!!
白坐在不远处,翘着二郎腿,满脸无所谓的修着指甲,过了一会,轻声道:“骂够了吗?”
“你。。。”
没藏阿因还想再骂,被白抬手拦住:“如果还想再骂,就算了!”
白看着一旁的大坑也挖的差不多了,冲着士卒点了点头,朝一个没藏阿因的部下一指:“就从他先开始吧!”
几名士卒将那名部将拉了过来,一把推进大坑,不一会儿,就埋得只剩一个头颅露在外面。
几个党项人也确实有骨气,一句话不,只是死死的瞪着白。
白摇了摇头,还是那风轻云淡的表情:“别瞪了,我记得,你们这些人好像都喜欢扒皮是吧!”
几人一听到扒皮这个字眼,脸色一边,看着几人的脸色,白笑咪咪的道:“我呢,又发明出了一种新法。”
着,白从袖中拿出一把手术刀,心翼翼的在那名被埋在土里的部将头上割出一个十字。
没藏阿因看着白缓慢的动作,瞠目怒视,目眦尽裂:“你个畜生,你要做什么?”
一旁的士卒拿了一桶银白色的液体,白轻笑一声,缓缓的把那名部将的头皮拉开,一边做,一边笑道:“你们不要着急,每个人都有份!”
把头皮拉开后,缓缓的将桶中的水银一勺一勺的从头皮拉开处倒下去,那名部将发出震天响雷般的惨叫,在整个西宁府大牢内回荡。
没藏阿因和剩下的几名部将目眦尽裂:“赏利!!”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那名叫赏利的部将晕了过去,白叫人将其挖了出来,只见人被刚刚挖出来,一身皮居然脱落了下来,只剩一条“光溜溜”的血红身体。
没藏阿因一脸惊恐,颤声道:“你个畜生,你这个恶魔,来啊,爷爷不怕。”
不要是没藏阿因和他的部下,就连白这边的部下都是一脸惊惧的看着眼前这个“赤条条”的人。
白笑了一声:“不急,这不是还有六个人吗?你作为他们的将军,就享受一点点特权,最后一个来吧。动手!”
左右士卒将另一名部将拉了过来,就要埋下去的那一刻,突然哭泣着大喊:“我我!”
见到那个部将的样子,白脸上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剩下的,杀了吧,就照我之前的办法!”
“将军,我们招,我们都招!”
没藏阿因的几个部将一听到自己也要遭受那恐怖的酷刑,心里瞬间崩溃,顿时泣不成声。
白笑了一声,看向没藏阿因:“你呢?”
没藏阿因冷哼一声:“宋贼,别想着老子和这些没骨气的混蛋一样,你有种杀了老子啊!”
白轻笑一声,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没藏阿因一眼,冰冷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让他做党项的忠臣,扒皮,凌迟!”
“是!”
完,带着几人走出大牢,几人听到身后传来没藏阿因凄惨的哭喊,身子一颤,瘫倒在地,被两旁的军士扶住。
“吧!”
几人抬头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白,心里一颤,赶忙低下头。
一人站了出来,颤巍巍的道:“大人,野利将军命没藏将军诈降进城,七日后野利将军会率大军攻城,我们趁机在城内放火引起骚乱,再里应外合,打开城门。。。”
白点了点头:“带下去吧!”
此时党项人军营内,野利兄弟两还带着党项众将在庆祝没藏阿因带人成功打入西宁府的宋军之中。
野利旺荣举起手中酒杯,扫视一圈:“来,诸位将军,让我们对即将到来的胜利干杯!”
党项众将同样举杯高喊:“为了胜利!”
一个部将端起酒碗,狂笑道:“这还是多亏了野利将军足智多谋,宋将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派人诈降潜入西宁!”
“宋人软弱无能,又怎会识破我们将军的计谋!”
党项军营上下又怎会想到,宋军的将领白就是一个异类,哪怕不是诈降,白也不会留下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