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编吧!”萧琼枝的根目的,就是想把话题带歪,很大地。
琨太子更加不服气。
他认真想了想,指着萧琼枝,转头问虬太子:“堂兄,你她比较像蛇呢,还是比较像狐狸?”
“比较像老虎!”虬太子不假思索地。
“为什么?”琨太子有些意外。
他只见识过萧琼枝狡猾、腹黑的一面,没见识过萧琼枝凶狠的一面,不觉得她会像老虎。
“直觉!”虬太子含糊地解释。
其实他就是单纯想令萧琼枝不痛快,以报当日被萧琼枝当众捏脸蛋调、戏之仇。
“那你敢不敢、叫她母老虎?”琨太子灵机一动,又问。
“有钱吗?”虬太子挑眉。
“叫一声,百两银子,叫十声,千两银子,现在有效。”琨太子边边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
萧琼枝扫了眼,发现居然是千两面额的,暗暗惊讶。
毕竟之前琨太子身上是没什么钱的,也不知这银票是梦回还给他的,还是虬太子借给他的?
“母老虎!母老虎!母老虎……”这时,虬太子已经冲着萧琼枝,接连叫了十声,脸上还带着促狭的笑。
萧琼枝有些头疼地冲他、翻了个大白眼:“幼稚!缺心眼!”
虬太子不理她,只是指着她,转头问琨太子:“你敢不敢,叫她缺心眼?”
“有钱吗?”琨太子挑眉,目光亮晶晶。
“叫一声,百两银子,叫十声,你手里那张银票,仍然归你,现在有效,而且,我会让我的影卫,保证你的安。”虬太子很认真地。
下一刻,琨太子就放心地冲萧琼枝叫起来:“缺心眼!缺心眼!缺心眼……”
萧琼枝不由抚额。
这两兄弟,要不要突然变得这么幼稚呀?风度呢?
尤其是虬太子,这报复欲也太强大了!一点机会都不舍得错过!
“我叫完了,堂兄,这银票是我的了,不过,如果你继续叫她母老虎十声,这银票我还是可以给你!”没想到,事情还没完,琨太子又开始撺掇虬太子了,边边冲他挤眉弄眼。
“母老虎!母老虎!母老虎……”虬太子叫得欢。
叫完,他拿着银票,对琨太子:“如果你继续叫她缺心眼十声,这银票我也还是可以给你!”。
“缺心眼!缺心眼!缺心眼……”琨太子也叫得欢。
到了这个时候,萧琼枝算弄明白了。
一千两银票根是个幌子,这兄弟俩是因为对自己不满,故意在以赚银子为借口,趁机拿自己开涮呢。
她看向琨太子,皮笑肉不笑地:“我已经被你叫了二十次‘缺心眼,而你才被我比作一次‘中山狼,等于我吃亏十九次!”
“你叫我‘缺心眼一次,能赚虬太子殿下一百两银子,等于你刚才利用我,多赚了一千九百两银子。”
“现在,我可以看在你一时糊涂的份上,不追究你叫我‘缺心眼十九次的责任,但你必须把你赚到的这一千九百两银子,交给我。”
“否则,我只好叫我舅舅,代我收这笔账,并且从今天开始,仍然叫你树墩!”
琨太子有点懵。
他怎么也没想到,萧琼枝还能这么操作。
郑邦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除非虬太子和梦回还帮他,不然,他这笔账,根逃不过。
另外,“树墩”这个称呼,他也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他看看梦回还,又看看虬太子,寄希望于他们能帮忙、劝一劝萧琼枝,或者护一护他。
梦回还冲他摇了摇头。
对于这种孩子之间的风浪,梦回还没当回事,抱着的是看热闹的心态。
虬太子则示意琨太子给钱。
萧琼枝已经在开始秋后算账了,只怕下一个就轮到他。
他反正刚刚带着琨太子、骂萧琼枝也骂过瘾了,现在,目的达到,没必要继续跟萧琼枝作对。
琨太子死了心,只好垂头丧气地从怀里、又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和手里原有的那张千两的银票,一起递给萧琼枝。
萧琼枝把它们收入怀里,找郑邦要了十两银子,还给琨太子。
接着,萧琼枝又看向虬太子,皮笑肉不笑地:“虬太子殿下,我可以看在上回捏过你脸蛋的份上,不追究你叫我‘母老虎的责任,现在,我们两清了!”
“枝儿公主,你捏过我堂兄的脸蛋?什么时候的事?”琨太子立刻来了神,不等虬太子答话,兴致勃勃地问。
“你要是肯让我也捏你脸一把,我就告诉你!”萧琼枝笑眯眯地。
她故意把虬太子被自己捏脸的事,当众出来,就是为了引琨太子感兴趣。
琨太子和虬太子可是堂兄弟,要是琨太子乐于被捏,虬太子面子上会好看一点。
而要是琨太子不乐于被捏,虬太子刚刚骂自己“母老虎”这个账,等于又被自己给反击回去了,总之,这两种结果,于她,都不吃亏。
“嘿嘿,那你捏吧!”琨太子则傻乎乎一笑,不假思索地把脸凑到萧琼枝面前。
在他的认知里,一直以来,虬太子的形象都是高高在上的,非常厌恶跟人有肢体接触,更不要脸了。
连他这个做堂弟的,时候想让他拉着手,都只有被拒绝的份。
去年,他祖母大梁王太后身边,有个倒霉的宫女,在他和虬太子去看望他祖母太后时,给虬太子斟茶,结果,没有端稳茶水,倒湿虬太子的衣袖,吓得立即拿她的衣袖去擦拭虬太子的手。
虬太子却毫不领情,迅速掏出怀里的匕首,砍伤了她那只擦拭的手,还把这事告诉老梁王,大梁王太后宫里不太平,梁王太后宫里就没这种情况。
于是乎,老梁王把原一直由大梁王太后、与梁王太后掌管宫中内务的权力,部交给了梁王太后。
萧琼枝居然能在某一次捏到虬太子的脸,还能平安无事,充分明,这里面一定有了不得的、有趣秘密,不容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