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萧琼枝高兴。
她也正在思考救刘五秀他们的计划,暂时还没有拿定主意。
琨太子于是:“魏丰取你刘婶子他们的血喝,肯定是因为他还没有钓到太岁的缘故。”
“如果我们有办法让他认为、他可以钓到太岁,忙着带人去钓太岁,那么,在他们钓太岁的时候,就是我们悄悄救出你刘婶子他们的好机会。”
“有道理。”萧琼枝赞许地看了琨太子一眼。
关于这一点,她也想到了。
不过,她之前就已经提醒过廖族长,把钓太岁的法,告诉那些来钓太岁的人,一时之间,又哪里来的其它办法,能让魏丰认为,可以钓到太岁呢?
她想了想,问琨太子:“琨太子殿下,你们前阵子,去百宝湖钓太岁时,具体是怎么钓的,情况如何?”
琨太子如实:“百宝湖是百宝山下廖家村的,我和我堂兄、回还君找廖家村的族长、租百宝湖钓太岁时,那个廖族长告诉我们,只要用鸡油做饵,就可以钓出太岁。”
“我们就试着去钓了下,结果,果然看到太岁带着一大群黑鲫鱼出现。回还君就做主,让廖族长把原来租百宝湖钓太岁的人,都辞了,以五十两银子每天的租金,租下整个百宝湖一百天。”
“没想到,那个太岁很狡猾,前面三天,我们钓了上百次,每次它都是让它身边的那些黑鲫鱼,来咬钩。”
“而那些黑鲫鱼,很驯服,每次被我们钓走,就算了,不然,就会把从钓钩上咬到的鸡油,喂给太岁吃,导致太岁自己,根不用亲自咬钩。”
“我堂兄看不下去,就想了个办法,花钱在百宝湖上,雇人又建了十一座木桥。”
“然后,每天,我带着邱元旦,我堂兄带着秦风,回还君带着他的七个护卫,我们十二个人,一起在十二座木桥上,垂钓。打算大不了先钓光黑鲫鱼,再钓太岁。”
到这里,琨太子的神情变得愤懑起来:“我们钓了近一个月,每天都钓上来几百条黑鲫鱼,眼看百宝湖里的黑鲫鱼来少,估计再过几天,就能钓完,逼太岁自己咬饵。”
“没想到,魏丰这奸贼,突然就来了。”
“他他是受大萧那个老皇帝的命令,才过来钓太岁的,让我们先让他钓半个月,好回去交差,我们不好拒绝,只好答应。”
“照这么,魏丰根就是有备而来,否则,不可能恰好在黑鲫鱼快要钓完时,再出现,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刘婶子服用过太岁肉的事,让人埋伏在、她回娘家的必经之路上抓她。”萧琼枝有些郁闷地。
“是的。而且,如果由着他继续带人在百宝湖里钓太岁,估计不用等到十五,太岁就能被他给钓走了。”琨太子也有些郁闷地附和。
这令萧琼枝更加着急。
魏丰这人,阴险恶毒,等他钓到太岁后,刘五秀他们对于他,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到时,为了提防刘五秀他们,把他喝他们血的事,传出去,他肯定会杀刘五秀他们来口的。
必须尽快想出法,提前把刘五秀他们救走才行。
她蹙眉仔细想了好一会儿,才看向郑邦、虬太子、琨太子,认真:“我们可以这样……”
当晚,子夜,萧琼枝突然发高烧。
郑邦和周大勇急匆匆去隔壁王家村,请来王郎中,给萧琼枝诊治。
诊治的结果是,萧琼枝感染风寒太严重,高烧不易退,他只能暂时开药,确保她高烧发作的时候延长,没有办法确保退烧,必须另请高明才行。
楚芸娘、郑邦和周大勇都吓坏了。
三人商量了下,找周远冬打听,附近有没有擅长医治高烧的郎中。
周远冬,附近的郎中,水平有限,只能治轻度的风寒或者头痛脑热、跌打损伤,擅长医治高烧的郎中,还是得去县里找。
周大勇和郑邦只好赶去县里,到处打听,请来了县里最会治高烧的秦大夫,来给萧琼枝治疗。
结果,秦大夫的话,跟王郎中一模一样,他还告诉大家,这种古怪的高烧病症,只有远在万里之外的、大萧疆-建安府华神医,才能治。
郑邦只好恳请住在家里的琨太子、虬太子,帮楚芸娘、周大劝一起照看萧琼枝,他则前往建安府,请华神医。
一天后,廖家村迎来一队客人。
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趾高气昂的子,他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但个子只有七、八岁的孩子那么高。
他衣着华贵,头发是卷曲的,皮肤黑得像锅炭,眼睛眨着黑亮的幽光,手背上露出来长长的汗毛,乍看像猴子的手臂。
他的头顶戴了个西国家王子、皇帝都会戴的金冠,脖子上吊着足足六个金项圈,腰带上镶的宝石,很多都有大拇指头那么大一颗。
在他的身后,紧跟着十八个护卫。
这些人看起来也很趾高气昂。
他们的衣着像护卫,看上去都是约莫二、三十岁的样子。
他们的头发也是卷曲的,皮肤也黑得像锅炭,眼睛也眨着黑亮的幽光,手背上也露出来长长的汗毛,乍看像猴子的手臂。
廖家村的人、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长得这么奇怪的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为首的子从怀里摸出一把碎银,撒给这些廖家村的人,然后,用蹩脚的大萧话,大声对大家:“我来租湖,钓太岁,你们村长,哪里的在?”
“贵人,多谢你的银子。我们的村长住在村尾,离这里有一里多路,我马上带你们过去。”一个廖家村的人,边把接到的碎银往怀里塞,边热情地回答。
“好,谢谢你,你是好人,这个给你。”为首的子咧嘴一笑,从怀里摸出一颗金瓜子,塞到这个廖家村的人怀里。
廖家村其他人看到了,都眼热,后悔自己不够大胆,没有马上回答为首的子的问话。
接下来,在这个廖家村人带为首的子一行人、去见廖家村村长时,他们都兴致勃勃地跟在后面,寄希望于为首的子,能突然想到什么新的问题,提出来问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