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萧琼枝一个“好”字才刚开口,就被萧正真和轩太子异口同声打断了。
“人皇玉玺通常都是每个家族的底蕴之物,按规矩,只有宗子与宗妇,才能有资格得到。”
“我和你爷爷,都不会同意你嫁给斯克,你不可能成为斯克的妻子,所以,按规矩,你不可以接受斯克手里的任何人皇玉玺,否则,就是在侵吞另一个女子的权利。”萧正真。
萧琼枝不由有些头疼。
她没想到萧正真会这么排斥、她接受斯克的馈赠。
斯克不是大萧人,而是伊兰帝国人,斯克的家族,是不需要尊重大萧的家族传统的。
何况,朋友之间,急人所急,才是真朋友么,她根不觉得斯克送人皇玉玺给她,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既然萧正真已经当众开口,反对她接受斯克送的人皇玉玺,她当然得给萧正真面子。
她苦笑着转头对斯克:“斯克,多谢你的好意,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不接受你赠送的人皇玉玺了。”
斯克有些郁闷,:“不,枝儿,这是你们大萧的规矩,我们伊兰帝国,根就没有萧叔叔的情况存在。”
“我们西,只有靠近你们大陆的一些国家,才会模仿你们的行事法,喜欢把玉玺当成是国运的传承。”
“比如我们伊兰王室,虽然也会适当讲究家族传承,但可以被视为家族底蕴之物,根不是玉玺,而是祖辈们征战沙场,留下的兵器,比如刀、枪、剑等。”
“枝儿,人皇玉玺,我手里有十几块,其中,千年的有两块,一百至六百年的八块块,剩下的就都是几十年的。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卖给你。”轩太子听到这里,突然。
他刚才跟萧正真异口同声叫住萧琼枝,其实,就是为了这些。
因为,他觉得,萧琼枝跟斯克算得上是好朋友,朋友之间,急人所急,很正常,斯克送人皇玉玺给萧琼枝,不算什么大事。
但所谓礼尚往来,萧琼枝接受人皇玉玺后,会怎么回礼,才是要注意的。
这其中,最好的回礼法,莫过于花钱买下斯克手里的人皇玉玺,即不欠斯克人情,又能不令人诟病。
“轩太子,原来你也有这么多人皇玉玺!快看,你打算怎么卖?”萧琼枝正在为不能得到斯克的人皇玉玺而遗憾,听了轩太子的话,立即目光一亮,声音有些激动的问。
“千年的人皇玉玺,十两银子一块;百年的人皇玉玺,按满一百年一两银子一块来计算,满两百年二两银子,满三百年三两银子,依此类推。”轩太子懒得多费心,笑眯眯的随口。
反正,他的人皇玉玺,等于就是萧琼枝的,没必要开高价。
要不是为了给萧琼枝启发,让她懂得用买人皇玉玺的法,去得到斯克手里的人皇玉玺,他甚至会选择在私下里,一古脑儿部送给萧琼枝。
“好,就按你的这个价算,我先出五十两银子作为定金交给你,你在二十九天以内,把你所有打算卖的人皇玉玺,都拿过来,卖给我吧!”萧琼枝不由目光晶亮的。
轩太子愿意贱卖人皇玉玺给她,她不要白不要。
大不了,到时候利用人皇玉玺换回来灵石后,分一些给轩太子,或者到时再用其它的法,好好补偿轩太子。
她毫不犹豫从袖袋里,摸出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交到轩太子手里。
“行,成交,我等下就通知人,把我的玉玺都带过来,卖给你。”轩太子接过银票,很高兴,唇角微勾,笑着。
“枝儿,我也要卖人皇玉玺给你,千年的人皇玉玺五两银子一块;百年至千年的人皇玉玺,统统一两银子一块。”斯克听到这里,得到启发,这时,突然朗声对萧琼枝。
“好,我也给你五十两银子的定金,你在二十九天以内,把你所有打算卖的人皇玉玺,都拿过来,卖给我吧!”萧琼枝如法炮制。
“枝儿,我今天上午给你的、那个装安胎丸的白色药瓶子,是一个很不错的储物仙器,能装得下不少西。”
“你中以考虑把你得到的这些一人皇玉玺,装里面去,便平时随身携带。”虬太子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萧琼枝有些惊讶,转头看向他,好奇地问:“这样的话,难道不会把瓶子里面的安胎丸和那些蜜栈、糕点之类的西,给弄脏了么?”
“不会的,那个瓶子有器灵,可以在你把西放入瓶子的那一刻,自动马上把它们分类归纳到不同的容器或者屋子里。”虬太子。
“太好了!”萧琼枝高兴极了。
她立刻从怀里,拿出装发胎丸的白色药瓶,把从斯克和轩太子那里“买”的人皇玉玺,都一个个给放进了进去。
她根没有注意到,轩太子和斯克、萧正真在这个时候,都一致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在看着她。
等她把人皇玉玺都装入药瓶后,斯克第一个忍不住了,好奇地低声问萧琼枝:“枝儿,虬太子为什么会给你安胎药?”
“我问他要的。”萧琼枝笑着。
“你、为什么要问他要安胎药?”斯克大吃一惊,下意识低头扫一眼萧琼枝的腹部,提高声音,有些迟疑的问。
“当然是为了我以后生孩子健康平安呀!”萧琼枝一正经的答。
萧琼枝已经从斯克扫她腹部的举动,看出斯克一定是误会些什么了。
不过,阮玉兰怀孕的事,是秘密,她之前问虬太子要安胎药时,都没有真话,现在面对斯克,当然也就不可能真话。
斯克如果傻乎乎的,真要怀疑是她怀孕了,才问虬太子要安胎药,那就让他怀疑吧,反正他们只是朋友,她并没有非要非自己的私事,给斯克解释得清清楚楚的义务。
“什么,你居然是为了以后生孩子健康平安,才找虬太子要安胎药的,难道,你已经怀上孩子了?”斯克果然误会了,眼睛瞪得溜圆,话也不再压着嗓子低声了,变成了激动的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