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交给刘沧沧这阵盘的长老,就是玄色的师尊,所以对于刘沧沧手中这个阵盘,玄色能做到的绝对比刘沧沧和刘可欣更多。
至于其他的伤门弟子,在这种情况下就帮不上忙了。
毕竟伤门的护派大阵在伤门也算一个机密信息,其他弟子还没有能力得知和学习这种机密信息。
刘沧沧和刘可欣与玄色三人离开了客栈法宝,去了客栈外分离阵盘上的法宝,布下大阵。
杜少岩则扭头看向林北,让不少猜出杜少岩心思的人不由嘴角抽搐。
杜少岩这景门大师兄的高大形象,在这几天来,已经崩塌的差不多了。
林北此刻也清点完手中此刻拥有多少灵石了,抬头看见杜少岩的目光,不由笑了。
他清点储物空间内的灵石时,并没有屏蔽对外界信息的接收,所以杜少岩说的话做的事他都清楚。
这让林北心里不由感到好笑,这个杜少岩啊。
林北把储物空间内的灵石全部装到两个储物袋内,然后将储物袋拿出递给了洛婉莹,让洛婉莹出去交给刘沧沧。
“洛师姐,这是六万灵石,劳烦你拿出去交给刘沧沧师姐。”
林北说着抬头看着杜少岩,似笑非笑道:“这次参加试炼来的仓促,身上只有这些灵石,目前也只能帮助这么多了。”
“六……六万灵石?”
“我天,我没有听错吧?真的是六万灵石吗?”
“六万灵石啊,我这辈子储物袋连它的十分之一都没收集到过……”
杜少岩还没来得及应对林北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听到远处留守的其他弟子,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和惊讶声。
六万灵石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当然这些弟子的惊讶也很有水分。
六万灵石虽然是个不小的数字,但在场的修士中,不少人还是有这个家底的。
当然这个家底要算上他们手中的法宝、丹药、修行功法等等,全部原价折价后才能达到这个数值。
不过在场众修士大多,没有亲眼见过这么多灵石倒是真的。
毕竟他们手中的法宝、修行功法、法宝等等,获取来的途径多种多样,来自各种机缘,根本不可能发卖出去。
就算是杜少岩,平时见到的最多的灵石,也不过一万两千块灵石。
那次还是因为他父亲杜家家主有事要忙,让杜少岩去帮忙采购一批灵材,顺便锻炼锻炼杜少岩,才把这么多灵石交给杜少岩的。
就这样,为了防止这批灵石出事,杜家还在杜少岩身旁,派了一位分神期的修士看护这着杜少岩。
此刻林北一次性拿出六万灵石真的算是造成一次大轰动了。
很多修士在听到这个数字后,不由自主的产生了贪欲。
六万灵石啊!
不过很快,在周围其他的师兄弟的帮助下,这些产生贪欲的弟子,就回过神来。
回过神后,这些弟子没有一人不冒冷汗。
杜少岩听着四周师弟师妹们的惊叹声,面对林北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表情,叹息一声。
“林北师弟真是福缘深厚,善德常在。”
洛婉莹此刻也小心捧着这两个装着六万灵石的储物袋离开客栈她要把这些灵石送去刘沧沧身旁,顺便也留在刘沧沧身旁,保护刘沧沧。
客栈内诸事分工明确,其余留守弟子在林北的目光下,默默停止了无意义的讨论,开始了又意义的修炼和调理气息。
而此刻北山之上。
黄天莹和马旭确是遇到了**烦。
北山山阴处,黄天莹和马旭所遭遇的,和黄天莹之前所想象的画面完全不同。
也许是山阳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这些山阴处的平民耳中。
当黄天莹和马旭来到山阴处第一个村庄时,看到的并不是像日常生活中的农家生活。
而是围了祭坛一圈的天雷子供奉台,还有跪在祭坛中默默祈祷着莫名神明或者仙人的全村所有平民。
黄天莹和马旭不死心的把村庄全部逛了一遍,检查了一遍,确认所有村民全在祭坛之上后,顿时感觉气愤和头疼。
围绕祭坛一圈的天雷子供奉台密密麻麻的连接着,上面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灵气联系。
黄天莹和马旭都是惜命的人,看到这缕若有若无的灵气后,都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一不小心将这股灵气弄到天雷子上,这天雷子碰触灵气可是会爆炸引动天雷的。
黄天莹和马旭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想出什么好方法,只能迅速朝第二个村庄赶去。
但是让黄天莹和马旭有些绝望的是,他们连续跑了三座村庄,所有的村庄都是一模一样的戒备,和山阳处的村庄完全不同。
“黄天莹,现在我们怎么办?还继续搜寻下去吗?”马旭看着身下第五个村庄的祭坛,心里已经不想再继续跟着黄天莹在山阴处,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逛了。
他要赶快寻找到传送阵,赶快离开这座北山,离开那血杀真人。
他还要求得长生,他可不想面对血杀真人这种魔道巨擎,早早就丢了性命。
“在找找,我们往山上寻找。山阳那边山上围聚的是城镇,这山阴应该也是一样。
城镇不似这些村庄,应该无法做到他们这种。”
黄天莹扭头看了眼马旭,明白马旭又想劝他去找传送阵,然后离开北山,不由心底冷笑。
离开北山?
是去送死还是出去等死?
“山上有城镇?”马旭听到黄天莹说山上有城镇,顿时大喜。
若这北山之上真的有城镇,那么传送阵肯定会步在城镇四周。这是学习阵法的人都明白的,就是马旭不怎么修炼阵道,但是同属旁门修士,马旭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毕竟修建阵法的消耗,总要回本不是。
“那我们速度过去,莫要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马旭说着率先朝着山上飞去,一道白光滑过黄天莹还没反应过来,马旭已经遁走了。
黄天莹看着马旭留下的遁光痕迹,脸色不由一僵,突然产生了悔恨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