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村长看着白昔仿佛拖死狗一般拖着刘亮来他房间时,嘴角不由抽了抽:
“尤娘子,您这是……”
李村长虽一看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刘亮毕竟是他们李家村人,他作为一村之长在外人面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偷溜到我家,别我打晕了,醒了后估计会有些恶心,头晕。”
白昔刚刚看过了,她刚刚一凳子下去,直接将对打成了脑震荡,这些也不过是之后的不良反应。
李村长有些尴尬的轻咳了几声,但还没等他开口,白昔已经转身离开。
“李村长,给你个忠告……”
白昔临走出房门时,身子微微一顿。
李村长刚想开口问,便听到对继续道:
“一年后,最好离开这里。”
完,白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黑夜中。
有些疑惑的李村长皱紧眉头,但却没有把白昔的话当回事,不过看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刘亮,还是没好气的踢了对一脚。
若不是这人的父亲马革裹尸,他早就将对除族了,哎,也不知他爹那般好儿郎,如何就生出了这样一个不孝子孙。
至于之后的事情白昔没有再去关注,毕竟李村长自然会处理好。
白天白昔不便出门,所以只好晚上打扮一番偷偷溜出家门。
每次这时候白昔都无比怀念之前在的修仙位面,毕竟当时她就算是睡了百年,身体都没出现任何问题。
当然吃西确实很开心,但这个世界原主毕竟是尼姑,虽她把头发留了起来,但不还是有代发修行这一,而最重要的便是没办法食荤腥。
所谓的荤腥可不仅仅是肉,荤指的是有异味的蔬菜,比如葱、蒜、韭菜等,而腥才是指的各种肉食,所以白昔还真的没啥可吃的。
但这毕竟是原主的身子,白昔也不好破戒。
看着头顶不断涌入的信仰之力,白昔眉头微微蹙起,按照这进度,估计还需百年才能重新塑造天道,可是先不原主这身子能不能活到百岁,单单让白昔过百年没肉的日子,白昔觉得这真的不能忍。
不过想到一年后的局势,白昔便也耐下性子,静静等待着那天的到来。
“村长!村长!”
正午,正在白昔在院中荡秋千的时候,听到了院墙外的叫喊声。
白昔嘴角微微勾起,随后回到自己的房中,将自己常用的西稍作收拾。
太阳已落山,黑夜慢慢来临,朱红色的大门被敲响。
李村长有些忐忑的敲着面前的大门,同时还四处打量,担心被人看到。
原李村长还担心白昔不在家中,只是来碰碰运气,但敲打了几下,却不知从何处刮来一股怪风,将原紧闭的大门打开。
伴随着吱呀声,李村长看到僧人装扮背着一个包袱的白昔。
“尤娘子?”
李村长试探性的开口。
“阿弥陀佛。”
白昔对着李村长恭敬行礼。
李村长有些疑惑的打量白昔,但却因天气太黑,没办法看清对的面容。
不过现在佛教为国教,故而李村长对于出家人还是很客气,急忙行礼。
“请问大师,不知这里原来的住家去了何故?”
行礼后,李村长有些忐忑的开口。
毕竟尤娘子虽来他们李家村时间不长,但却也花一千两买下了这处宅子,而且对户籍也落在他们村,自然是有些担心。
“去往去处去。”
白昔一脸高深的轻声回答。
听着白昔的回答,李村长一头雾水,但还是问道:
“不知大师从何处来?”
“来往来出来。”
完白昔便敲着木鱼,朝门外走去。
李村长有些疑惑的看着白昔,想要什么,但最终却没有开口,这大师看起来像是世外高人,他对对所言根听不懂,只好闭嘴不言。
“贫尼劝施主尽快搬离这里为好。”
完这句话,伴随着渐的木鱼声,白昔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中。
李村长来此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但却没有想到原提醒自己的尤娘子已不见,出现在这里的是一位女尼,而且两人的话竟有些相似。
环顾这空荡荡的宅院,李村长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接着李村长连夜召集村长族老,最终定下三日后搬离的各项事宜。
白昔连夜从李家村来到了庆国和朝的交界城池,南疆。
看着南疆城墙上昏昏欲睡的士兵,白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原主所在的国家为周国,但在今日午时,因长时间的休养生息,敌国也便是与南疆相望的庆国会大举进犯。
虽然最终庆国并未取得胜利,不过却也将周国边境附近的百姓屠杀干净。
至于白昔为何知道这些,那自然是因为她现在暂代天道的位置,对未来有些预知。
然而白昔并没有阻拦这场战争的打算。
战争很残酷,但任何一个国家、民族的发展都是经历了血的洗礼,白昔无权去干涉世界中民众的选择。
但是,白昔却也不准备放过这个机会。
诚然战争可以发生,但是大面积屠戮百姓这种事情还是要尽量避免,最主要的是这群人活着,才能为她提供信仰之力。
利用战争成就自己,听起来有些不厚道,但这战争并不是白昔挑起,而是人类的贪婪。
果然正午时分,伴随着南疆城外传来的号角声,属于大周的边境之城南疆被攻破,大批庆国兵马涌入城中。
然而正当庆**队准备大肆屠杀周国百姓时,一身僧衣的白昔出现在为首之人面前。
“静慧拜会真武将军。”
真武将军拉了拉爱马的缰绳,目光有些不屑的看向白昔。
对于白昔的盛名,他自然也有所耳闻,不过整个庆国对此并不相信。
“静慧?那是什么西?”
真武将军还没开口,身边的副将便一脸嘲讽的开口。
接着一群士兵哄堂笑起来。
“贫尼只是一个出家人罢了。”
白昔语气温和,满是平静的看向坐在骏马上的真武将军。
但白昔内心此时已经在暴走的边缘,觉得若不是自己还需要这点信仰之力,她现在就想直接将面前这群人搞死,不够为了发际线,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