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店二之后的动作,他这是准备着要与我同上楼的样子。虽然立是便已猜定他会没有什么好事了,果不然,才不一会儿他便问起了白子鹤的伤是如何得来的?
听他言语委婉,我以为他这是准备着去要给白子鹤报仇呢。
于是并没有想过要完隐瞒,只先把路上如何遇到花衣女子的事给了出来。当中虽然隐去了白子鹤神志不清时的状态,但现在看店二沉思不语的样子后,我忽是觉得自己也许不应该那么的,要是他趁机涨房钱那可就完了!不过……好像,我也用不着太过的担心那事。
眼下正准备着继续往自己房间去时,却见店二忽是抬手语道:“客官?”
“还有什么事吗?”虽是答语但我却并没有停脚和回头。
听声,店二只几步便追了上来,似有叮嘱的意思,“那花衣女子的事儿,客官切莫与第三人知晓了,尤其是前面那个。”
在听店二到前面时,我已不自主的抬眼顺着他双眼所望之处,看了过去!那不就是指红衣男子吗。只是我与不完是我自己意愿,我不是客官么,“为什么?”
我随语道。
“他们是最好的兄弟,我担心他哥要是知道了这事,那他一定会想设法的去找花衣女子寻仇的,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那花衣女子……”店二到此,忽是断了声!看我眼神有异后才继续道:“客官要是肯为我着想,我自当是感激不尽,那房钱我也会适当减半的。”
减半!虽不知道会减多少?但当听到这话时,我已是很高兴了!觉着只不过是少几句话就能少了钱,这是有益而无害的事,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况且店二话里的意思,可见那门口的红衣男子显是认识那花衣女子了。
看到此,我只爽快的回应了他:“好!”
然正看店二转身欲走之时,我忽又是想到了一件事,“那镜子呢?”
“已经置上了,”
店二走远之后,我也已近到了房门前。
然这时只见着红衣男子眼神似有疑虑,他似早就在里等我回来了!现见我走近忙是语问道:“姐,我白兄弟的伤势怎么样了?”
看红衣男子现的在样子,我也不清楚他刚才有没有在楼下,“你知道他受伤了?”
“刚才听人的,”
红衣男子答话之时,他双眼还在不住地往楼下看!虽然现在明明什么也看不到了,但我却不明在刚才他为什么不下去,眼下正欲要问时忽听他继续语道:“他是被什么人给伤成这样的?”
我想了想,回道:“回来的路上,遇了几个抢钱的,”
实则这话出来,我自己都不信!但红衣男子倒是信了。
只见他长舒了一口气,如是回忆的着:“白兄弟以前每次陪别的客官回来的时候,有几次,身上也会带着些伤,想不到这次会这么的重!居然要被人扶着进门。”
推开门,正欲往里走时,不料侧头却见着店二正带着一人往这边走来!看那人腰上的红色木牌子,想来也是个打手了。人还未近便是见店二笑语道:“客官,白他受伤了,所以我给你换了个人上来,……”
换了个人!
语毕时,店二身后的人便是向着我走了过来。
这人的身上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家伙,就空着两只手。还好我现在知他们腰上这牌子的高低层次!一想着那店二换人也就算了,居然也不换个橙色或是往上的人来,却换了这么一个眼神呆滞的人来!最主要的是他明是走到了跟前居然还朝着我笑,傻笑。
他的手势,直让我不自禁的以为他这是想要摸我的脸!但是眼下我不止是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就是那店二似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只听他远远的出声止住了他,“猪,你做什么,还不住手!”
原来眼前这人叫猪,店二话声落下后,他的手也确实是停住了!只是手却恰好在我胸口处。虽差两寸挨着衣物但是我已不等他收手便是转身愤愤的丢下一句:“门外候着!”
这次我随手挂上了门拴,在转身之时只想着店二所的房钱减半,原来竟是这意思。之前在楼下时,来还想着上来就倒床睡下的!可刚才历经了那一幕之后,现在哪还有倦意,只是现在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睡去了。
然才刚觉着这房间内灯光还有让人睡觉的意思时,不想才走没几步便忽见得远处突现了一张人脸!初见时确实被吓了一跳!
那人脸要是我也就算了,可是并不是!而且眼睛在动也就算了,还其貌不扬!那左眼下的胎记也太显眼了,足有拇指大。整张脸还是黑黄色的,要不是看那束发还稍稍过得去,只怕我已是晕过去了。
杯子摔地的声音才刚过,门外便是传来了红衣男子的声音,“姐,你怎么了?!”
紧接着便有几声敲门声传来!
我虽是回答但自觉着自己的声音还是有些未从刚才的紧张之中缓过来,“没事,没事,”
语毕后,再次回头看着那张脸,那双眼仍是如之前一样的盯着我!现虽已开始慢慢走近但我也不自主的张开了左手,准备着离得稍近些之后便把这可能是颗人头的西给拍到地上去。
会是谁这么爱作弄人!
然走近之后,我才发现这就是一面铜镜,只是铜镜边缘的颜色与桌子一致!而镜中人,居然就是我自己……
我不相信但最后还是确定了!虽然很想让门外的人再去拿一面镜子来,但想想还是不必了!眼下才刚把手里的铜镜镜面朝下放在桌上、坐在床沿之时,便忽是听到门外再次传来了红衣男子的声音,“姐,姐……”
“什么事?”答语之时,语气中已是透露着烦燥!那镜中人不是我却又是我,我努力的回像以前在猪仙镇时候的生活。那时的我虽很少用及铜镜但是路过江边时还是会无意的看向那水中倒影!那时候的脸可不是现在这样的,虽然那时的束发依然简便但脸却与现在的这张脸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