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可不是随口的,最主要还是觉着了当时那一下并不是偶然性的。而现在回想起“关长”那时候的面容,总觉着:他像是知道点什么的。
“师父,你也看出来了?”
听语时,我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丁焕不止是早就知道,而且还是存心的。“那你早就看到了,对不对?那人是不是聂汀平?”
能让丁焕知道却又不能出的人,现在能让我想到的也就只有聂汀平了。再当时那种情况,就那关长手下的那些人,能会有那个能耐吗!
痛不致死但却能让人立时晕过去的手法,这样的人该得要有多高明的手段才能办到。
“师父这可就冤枉人了,我当时已经被那人定身咒给定住了,又怎么会知道那人是谁。”
“那你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却还要提醒我心,……你刚才那时是被定身咒给定住的!那咒术不是对你不管用的吗?”
“可能是因人而异吧,不会错的。”
因人而异,这四个字听起来怎么酸酸的。
不过看丁焕如此的肯定,我也不好再继续否定下去。
当初,虽然自己的定身咒并没有定住他,但想他应该最清楚那种被定身咒打中身体后的感觉!现在他能这般的笃定,那必是有一定原因也不一定。
难不成我当时也是中了同样的咒术不成,可是后来为什么还能醒过来、而且还能动?
“那你怎么当时还要叫我心,你看到了那人出手对不对?是什么样的?”语毕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有些急了,来原是想问有没有看到那人使出定身咒后的样子,比如是不是与我一样,有那些光点什么的。
“打在师父后肩上的并不是定身咒,而是两道气流!速度极快,看向像是从门板后面穿出的。就在师父晕倒后,那关长似也立时察觉到了异样,他紧接着便去了那屋内,但人早已是走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我所中的正是定身咒,但是了只能管用半个时辰。”
听到此,我不得不燃起一丝希望!“那关长是不是知道关于那人的一些事儿?”
“好像也不是太清楚,只怀疑觉得像是同一个人所为!”
“同一个人!谁?”
“关长的正是对贺连碧手下那四个人,施咒的都为同一个人。”
虽然初听时会觉有些混乱,但稍稍静下心便能理清!不过此时却不禁在此基础上给加上去了一条,那客栈的两个人多也有可能是那人做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
想到此,只不犹的紧握了一下手中的剑!然还没来得及抬头再问,只听丁焕已出声道:“那把剑,师父,你还真打算把它一路带着啊?徒儿如果记得不错,师父你好像没使过剑吧。”
“谁拿剑的就必须得会使了,谁定下来的?再你都有西防身,我就不能有啊。”
“我!?你是这扇子啊,……不一样的,你那个是凶器!来师父你这张脸就够引人注目了,现在还带把剑在身上,那就更加地会引人注目了,搞不好还会引来仇家呢。要不,师父你把它给我,我帮你拿着,这样就不会显出你的身份了。”
眼见丁焕着便是伸长着手,我只下意识地缩回了手!“那不行,为什么我就不能拿了?……我这是第一次出行,哪会有什么仇家,你竟是吓唬人,你拿剑引人注目,那之前那两个白衣人就不引人注目了!我看不也没人过问他俩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吗。”
然正着时,忽是见得丁焕脚步顿了一下,他的双眼直视着前,脚步突是变得快了起来!如是被什么给吸引了过去。
不远处的地上的确似有什么西!
一处、西一处的,才将近时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虽然那晚与花衣女子打斗时也闻到到了血腥味,但是却没现在的这么浓!几乎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了。
地上躺着的不止是人的尸体,还有三头驴子。
人的穿着虽然很杂但却并不是普通的百姓穿着。有人身上还佩带有短刀但却没有来得及拔出!这些人死之前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身体无有完整。
虽没有血肉横飞但是却手脚异处、还有的人连“头”都不见了,当中死得最惨的一个就是腹部被什么西给穿了个大窟窿。
没有一招毙命,每具尸体的身上都有好几个可见的长条形伤口,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却没做出太多的反应,这里的脚印也并不杂乱!看起来就如是一队人走着走着就倒地了一般。
眼下粗略看去,大有十几具尸体。我努力回想着以前见到过的情景,只想从身着上做出简单的判断,“这些人都是商贩吧?”
此时候要不是因为与丁焕在一起,我自然也不会先开口了,只是一想到我毕竟是他的师父嘛,师父总是要有师父的样子嘛。
然正当我要蹲身查看时,丁焕却忽是回过了头,“心!这血还是热的,人可能还没有走远。”
虽听到声音,但我却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眼下也只是急于想看看到底是谁杀了这些人!?
这很简单,只要稍稍探知一下就知道了。
可才刚把双眼闭上,便忽觉手臂被一只手给抓住了!就是因为感觉到了那从手心到指尖散出的寒意,因而才会打断我想要继续的动作!因为被走尸的手给抓住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样。
眼下这只手力道虽然很轻,但是寒意却很足!几乎都到刺骨的地步了。
身子一摇立时睁开了眼!但万没想到的是:抓住自己的竟然是丁焕。可刚才闭眼前,他明明还在那十尺开外的地呢。手虽然已撤回,但刚才那感觉是没有错的!可丁焕的手怎么会散出寒气呢?
还不等把心中疑惑出时,只见丁焕已是直起了身,目光似有闪躲地道:“师父,那术就用不作了吧,你看那儿!”
我并没有与丁焕过我会探知的事,对于这一点我很奇怪!只是还来不及多想便见丁焕并没有手指,而是在语毕后向着一处空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