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丁焕也算是反应及时,手中折扇虽又已合上,但从他之后挥动的动作来看:花梦颜刚才向他掷出的飞针,一共有五根!
不过能在那么短时间同时掷出五根,可见她的手法一定是很特别的。
只是这被丁焕折扇弹开的飞针,好似有一根不幸刺到了那青衣人的胸口上!看他手捂胸口的动作来看,想是刺得也不浅。
只是那应该不怎么流血吧,顶多也就痛一点儿。
那另两个人在刚才都在尽量躲避,只青衣人一人站在那不动!再看他眼睛的浮肿程度,也有可能是因为没有看见那些弹射的飞针吧。
然只在转瞬间,青衣人的面容便突是变得挣狞了起来!一开始,我还只当那是疼痛所致,可后再看时,却见已是来重了。
生不如死也是分长短的,其实只要是死都会很难受!所谓的好死,不过是他人自认。
而那两人也离青衣人并不远,只是才往其身上看了一眼,便是转而双眼瞪向了花梦颜:“是那针上有毒!”
当真是毒,语毕时,青衣人已是倒地气绝!双眼还淌着血。
然再看花梦颜时,她似无视于旁边的景象,那眼睛看着的还是丁焕,她的双唇仍是不时地张合着!可是为什么会没有声音呢?依照之前的动作来看,她不可能没有发觉到到这一点。
“我!?那又如何,你不是也没有摊牌么。你原来你不会武功,可现在还是让我几多意外,我多希望之前在门外时就是我看错了人,……吧,你后来又去见了谁?”此时候,丁焕的话很有深意,看起来:他也认出花梦颜手上的那条长鞭是聂汀平之前所有的。
可是花梦颜却并没有答语,只是将头一侧之后又挥鞭向着丁焕去了!看起来好像她就算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也要拼一场似的。
而我还在回想她为什么不能话的事儿,回看地上的飞针,果然是和我之前所猜测的一样!她就是花衣女子;这也没多长时间不见,她怎么就不能话了呢?而她究竟又与丁焕有怎样的过结?
“放弃吧,你不是我对手,这地也不是你能来的,”丁焕罢人已是到了花梦颜的身后,而她人脸色已是惨白。
那是被吓所致!
就在丁焕欲挥扇之时,他的双眼却忽是看向了别处!在这同时,那拿折扇的手忽是停在半空,只另一只手伸前抓住了花梦颜的肩,把她往后一拉。
这一动作可能并没有起太大作用,但此时的丁焕确实是已站到了花梦颜的身后,而她侧身欲挥鞭时,好像也立时愣住了。
视线与丁焕的一致!
就在我欲顺势看去时,那额头有伤的人却忽是惊呼道:“那家伙来了,”
还未见人,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镰刀”,旋转的向正是向着解玉此时所站的位置!
镰刀在将近之时被丁焕手上的折扇所挥出的劲风给弹开了,而将要落地时,那镰刀却又定在了半空!移眼再看,果是灰袍人翻身拿在手上的。他刚才翻身的样子,像是从很高的地跃下来的。
灰袍人直身之时,已是将手中镰刀杵在了地上,震得四处尘土飞扬!
这是我除丁焕以外见到第二人能放散出这样的劲风,这股劲风向周周扩散的速度并不快,感觉反还像是一股热息。
“你们两个,快出去,别站在这圈内。”丁焕虽是声音急促但他自己却并没有动,只是手里折扇一挥,面色凝重的看着那灰袍人。
丁焕身前出现的又是那个冰冷的火焰圈!
看他架势,显然这个灰袍人的实力是要远在花梦颜之上的。
圈?在后退的同时也往地上看着,地上还真有圈!若隐若现的,抬脚欲跨时也分外的心,以为着会有什么异样,然而并没有。
“突!”不待回身,身后却有倒地的声音传来!
看时,只见那倒地的正是那额头有伤的人,他的胸膛被灰袍人手里的那把镰刀给刺穿了!在镰刀取出身体时,我才发现它此时并不在灰袍人的手上,他只是手一收,那镰刀便回去了。
而现在,那把镰刀正悬于他的身侧,而他人却在此时伸出舌头,……
我以为他这是嘴唇干了而想要舔舔。
细看之下,才见得并不是那样!只见那镰刀滴下的血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化作红色雾气飘向了他的嘴边,舌头伸出时,那雾气则快速的凝结成了一个圆形的珠子。那镰刀上沾的血可有不少,几乎已经沾满了,而最后却只是凝成了三个只有指尖般大的珠子。
在最后一颗珠子吞下时,他人的身体已是向外散发出了黑气!虽然扩散很慢,但我还是感觉多有不妙。
他不会是准备要逃走了吧?
况且出乎意料的是丁焕也在此时合扇撤了那蓝紫色火焰,正不明时?耳旁忽是传来了“咻咻!”的破空声响。
斜插入地的是一把剑,那位置恰是在灰袍人的身前。
然灰袍人的视线似并没有在那把剑上做过多停留,再移眼时只侧身向着剑来的向拱着手,那样子只引得其余人也是一愣!他已是没有之前那番样子了,就连那悬着的镰刀也是“铛”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当在看到地上那把剑首的剑穗后,我才大致想到了是谁?目下好像也就只有他能让灰袍人马上撤了那地上奇怪的怪圈了。
回身看时,只见不远处的白绫后确有异样,还欲再看时那条白绫已是在下落,看来是被刚才的剑给截断的!而那人也因为白绫的落下而映入了眼帘。
那秋千上正站着一个人,猜得果真没错!正是那北国国王。
奇怪的是:那四根铁链可长了,然国王别是站在上面没有晃动,就算是他离开后,那板子也没有一丁点儿的晃动,一点都没有。
只是一个翻身,人已经落到了我和丁焕之间。
这距离已经很近了,然而我还是没有听到他双脚落地的声音!最多也就是那衣摆被风吹的“呼呼”声而已。
不过晃眼间,恰也见得那脖子有伤的人正张大张着嘴看着这一幕,他好像生平第一次见得。
与此同时,我开始信了解玉之前过的话了。
国王的双眼从地上的两具尸体离开后,便随即转过身,对那灰袍人道:“你不是答应过了,不再伤人性命的吗?”
灰袍人再次拱手,不过腰却比之前弯得还要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