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什么珠?”我急声是因为突然想到了关于自己的记忆的事儿。
国王叹息道:“灵珠,想要找到这颗珠子还不够!这一颗只能保证让北境躲过这一次的浩劫,至于下一次浩劫,也还难。那位仙人:四境八荒一共有四颗这样的灵珠,据是一千三百年之前,一位仙人用来守护这天地间万物的生息平衡而放置在四境八荒的。
但北国在云下四土之时,便有不少宗门百家为此珠而杀伐不断,于是也倒致了其它三个灵珠失去了平衡,现在只要找到北国那颗珠子,我们……”
丁焕伸手道:“你的平衡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九幽国没人知道灵珠的事儿!”
国王面似无奈的道:“仙人们的话,当然我是难懂了,现在不过是把他过的话,再一遍罢了。”
然国王的这番话却并没有让丁焕平静下来,他反而变得更加着急和迫切!“那你怎么知道那仙人就不是在骗你?!”
国王面色突现出冰冷之意,“他当然不会骗我,因为他他复生了江影,还有他给我看了将来的万花国景象。我是过珠子在四境八荒,但是可没有西境的珠子就一定是在九幽国,也可能是在荒地呢?”
丁焕听语后如是在思索,好一会儿才移步道:“之前在楼上与你见面的那个人是谁?”
国王似想起了什么,脸上突现出了惊讶!“你们能看见他?”
然解玉却在此时候道:“他是什么人?”
“我区区一个凡人怎么会看得见!是我师父,她看见的,她之后跟我的。”丁焕道。
我只感不解!我可从没有过啊,这个解玉可以作证。然欲开口辨解时,却见国王正双眼看着我,嘴里不经意的道:“那人跟我要叫我的人护送她去秘境,她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与仙宫的人扯上关系?”
“仙宫,这世间当真有天神?”花梦颜眼睛都睁大了。
丁焕的动作似乎并不想让花梦颜的话打断了他与国王之间的对话,现只是急声道:“你见过几次从仙宫来的仙人?”
国王道:“加上早上的,两次,”
丁焕道:“那他们的声音是同一个人吗?”
国王:“早上那个,他自己只是一个代为传话的。”
“传话的,”听语,丁焕似再次陷入了疑虑之中
不管怎么,国王和丁焕的这段对话,已是应证了我之前的想法,突然出现在那楼上的人果然是来自仙宫,而国王自己也显然是早就见过仙宫的人了。只是为什么他会看不见呢?然转头问解玉时,他却自己也没有看见,无论我是如何的形容。
此时的丁焕似又想起了什么,只头转向了我,道:“我就万花国的人怎么也要去找那种地,还有路线图,……”
丁焕话时已是转到了国王的身后,话声也突是停了下来,嘴几乎已快凑到国王的耳朵了,那样子好像在声地着什么?然国王移眼看我时的眼睛睁得比之前还要大!
当丁焕离开后,国王便立时侧过了头,失声道:“你刚才的话可是当真?”
“要不然她如何能看见楼上那仙人,而你为什么却只能听到声音,他让人派人保护不就是指这个上意思吗?”丁焕回语道。
此时,白子鹤却是走上前来,道:“原来你让那江湖一问里的杀手去找我到此来,就是为了这事?”
听语,我才顿时明白过来:原来白子鹤来这明夜楼里是找人的,指的就是国王。
“知道客栈里的掌柜为什么要查看通关书了吗,他们都有上报,他国之人若是没有通关书是入住不了我万花国客栈的。你们这几人当中,我也就三个人不知道底细,其它的人,我都了若指掌。你是为了解开你身上的秘密,而你只是为了来找你新郎倌,我的对吧?”国王缓声道。
听到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丁焕一到万花国后不住客栈也是有一定原因的!我们身上带着的是假书嘛。
“昨晚那些追杀我的人,也是你派来的?”花梦颜声有愤怒。
然国王在此时候却是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花姑娘,你真当他们是打不过你吗,不过是为了试探你,你以为你身上那件金丝甲,当真没人知道?”
“…………”花梦颜如是被问住了。须臾才道:“是你叫我来的?”
“我可没叫你,”国王罢便是转身把那些已醒的人召集了过来。
大致看了一下,这七七八八的人还有不少,大概有十来个!而这些无疑就都是万花国人了。
国王现在所交待的事宜也与之前与我们所的那些,很相符!然那些人一听是要保护我,只立时表现出了抗议!不过仅此,国王却并没有软下声来,只如是命令道:“谁要是敢不去,那就把那人流放到北国去。”
这话可能也真管用,那些人立时都不作声了。然而我不解的是这次来就是要去北国,这难道和流放又有多大的区别吗?然解玉却在旁:“北国就是那些人的恶梦,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在北国是会被人唾骂的。”
“唾骂!?不是剑客无论是到了哪都会受到善待的吗?怎么还会被唾骂呢。”
“虽是那样,但是现在没有多少人愿意去北国,你看那些人也不见得有多厉害,现在没点事的人去了北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他们还来这明夜楼?”
解玉道:“我也不知道,也许去那北国秘境,对他们来有着非凡的意义呢,毕竟我三年没来万花国了,哪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啊。”
不过有这么多人跟着,我实在是担心!这一路的吃住可要谁管啊?因见得此处也就丁焕对仙宫的事了解一点,于是上前声的跟他了几句,“仙宫的人不是正在四处抓我吗,这怎么还要帮我了?”
然对此,丁焕似也答不出是何由,只走一步看一步。然后看他神色时,我觉得他一定是知道点什么的,只是不便现在罢了。
十几人加上我们这边的五个人,一起都二十多快近三十个人了。一想:这走在路上可甚是招摇啊,好在最后国王把图纸和指挥权都交到了丁焕的手上,并且还给他们每人也分发了一些盘缠!当然我们几个也不例外。
国王我们最好是路上在经过驿站时,能置上马匹,这样也会快一些。
虽然丁焕让那画画的官兵把路线图给临摹了一份,但是我却想觉得奇怪!丁焕好像就与那国王是认识的一样,只是如果是这样那他之前为什么又不住客栈,难道就是因为附耳那几句话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