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早前丁焕就过:仙宫的人都是道貌岸然的。
再后来见到的那两个仙人,他们也并没有为难丁焕,而只是有提醒他不要跟我走在一起。
回想当时丁焕的话语,他还极力的维护我呢,他又怎么可能会是魔尊呢?
眼下只不甘心再看白子鹤就这么被人给骗了,于是我把自己在横子山的事和自己是江影这一事,都与他简要的了。
然他的反应果是很强烈!还从怀里立时拿出了一副画像,嘴里一字一顿的道:“你……当真……是那个……妖女,难怪万花国国王要叫我们都保护你,他想得可真美。”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画像,这画还是当初在醉月楼时,他给我看的那一张,但哪怕是此时,我还是认为画像上的,只是一个与我相像但却决不可能会是我的人。
但是白子鹤却这画像上的人,跟当年他听别人所描述的江影,样貌分毫不差。
不过对于白子鹤此时候的反应,我显得很是平静,因为这一路比那还难听的词,我都是听过了,“原来江影在你眼中只是个妖女啊,那还好,应该不算太坏。”
然正当我洋洋自得时,白子鹤却突是站起身扶住了我的双肩:“当年,你真的是为了想覆灭我们九幽国?!”
“我刚才跟你了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你快松手,抓疼我了,”
其实吧,疼倒是不疼,就是我不喜欢这样被人扶着!何况刚才白子鹤话的时候就在不自住的摇我,就像是想让我清醒过来似的。
只是眼下,我也不敢确定他刚才那个问题,因为想起听解玉之前来:我之所以会被万花国人当作英雄,那是因为当年我带兵抵挡了九幽国的侵袭!至于具体情况,我当然也只是一知半解,而现在也不好去问白子鹤,再后来丁焕也我是被人追进横子山的。
那照这么来。我当年明明是在北国了,可为什么会跑到那种地去呢。
然白子鹤与解玉两个人,明明也都是九幽国人,为什么各自所知道的事却如此的天差地别。
此时白子鹤总算是松了手,捡起了地上的画像并揣进了怀里,后侧身道:“看来的确也是仙宫的人把你复生的,那你知道我师父的事吗?”
“我又没见过他,如何能知道,那花梦颜不是她的人已经把你师父杀了吗。”我惊叹并且还如此直言,是因就担心他把这事也会算到我的头上。
白子鹤此时候的语气似乎在从得知我就是江影后,他便变了,他变得不再如之前了!好像现在无论我如何的审视他,他都再也不是我以前所认识的那个白子鹤了。
不过,好在那晚听来的话,我现在都还记得。
“你你醒来是在横子山,我师父当日就是去的猪仙镇横子山。
当时有一位从北国的来的神秘人,是他告诉我师父,你不日将潜到九幽国皇宫!企图覆灭整个九幽。
我师父他在听到那话后,甚是愤慨!但那人又只有一个办法能杀你,那就是借助我师父的**阵。
对凡人使用**阵是要受天惩的,但是那人你不是凡人,她你是个妖女!而我师父后来他之所以答应,除了保九幽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人许下了他一个承诺,就是我师父只要能出山助他,他便把手中的宝物拱手送上,也就是这把幽冥剑。”
“它,这不是把伞吗?”我宁愿是白子鹤错了。
可是,白子鹤还是摇头没错,并且接着道:“在云下四土时期,它来也不叫这个名字,也的确只是一半伞,虽然现在它的力量削弱了很多,但是我师父对它很是痴迷,传闻它能破解凡人生死的秘密。
然而当日我师父从猪仙镇回来之后也如愿的得到了这把剑,但是他后来却不愿与我提起那横子山上的事,只是时常会自责!因为他自己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你要覆灭九幽国,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利用了。
自你死后的第五年,他才收我为徒,而那时候的他自己已经忘记了关于**阵的法决,一点也记不起。而且眼睛还瞎了一只!他可能这就是天惩吧,因为他后来,有时候连话都不清楚了。
而当年,其实在九幽国,还有一人与我师父同去了横子山,那人就是花梦颜的表哥‘严大公子的爹:严希灵。
这把剑虽然已被弱化,但它仍还是上个时代留下来的西,因而许多人都把他们统称为宝物。
我师父有宝的消息,不知那严希灵是如何得知的,只认当日杀你一事,他也是出了一份力,于是执意要让我师父交出宝物与他平分。
可是这西要怎么分?融化成水,各自取一半吗?
而我师父自然是不会答应了,然而年事已高的他,不幸被严希灵很轻易地就给活捉了去!那日我回家探望老母,因而躲过了一难。
我师父留信让我不要为他报仇,但是当我得知他是被严希灵一家所杀后,便索性夜里去杀了那严大公子,从此让他严家绝了后。
然让我不曾想到的是:当日之事被花梦颜给撞见了,而后我才渐知原来她与她表哥早私下有相好。
虽然师父生前与我过,花家是我和他都惹不起的人,但是我既然做了就没想过要后悔!于是我后来才暂时躲进了醉月楼,醉月楼的柳掌柜与宫中的御侍郎君是血亲,因而想那花梦颜也不敢把我怎样。
我知道那地也并非是我久居之所,况且我十岁时便已然明白了这个道理:要想不被人欺负,还是只有自己出人头地,于是我才来了这地。
因为师父他用了差不多十年的时间才总算渗透这伞上的秘密,要想控制这把剑,…………”
白子鹤到此忽是停了声,好像有什么西打断了他一样!
我好奇的往他身后看了看,“怎么了?”
“有人来了,我先走了。”白子鹤罢便是打开了窗户,跳了下去。
这可是在楼上,想以前见白子鹤时,他还没有这个事,于是直走了过去,然伸头往外看时:白子鹤好像还真是刚从地上爬起来,正手扶着右肩一瘸一拐地离去。
不过这么高,别是他,若没有可借力的西,我也不敢就这么直接跳下去!
然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只是我才刚转身,那门外的人已是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