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就是他爹有办法制住他,想到此时,不免突然有些同情他了,“你要是当真不喜欢那花梦颜,那你可以早些跟你爹啊,他们不是很器重你吗,那这要求也不算过份吧,他们怎么会不听你的呢,”
丁焕挑起眉毛,冷不丁的道:“那是在师父你看来,可他们就不一样了,我不是后来都在横子山呆到大的吗,我爹我可能是在那地住得太久而失了心志,于是要早些让我成家,这不才胡乱得给我去拉了一个姑娘来做妻子。”
“失了心志,什么意思?”
“我不是五年前去过北国嘛,师父你是不知道那之前的我,那时候的我可是一个好好少爷,我娘我是去游历了江湖之后回来就变了,把幼年时的愿望和他们的教诲,都然于不顾。”
“考取功名?”可是眼下再看丁焕这模样,他也早过了上的年纪了啊,
“才不是呢,我爹娘不是经商的吗,你看我这游手好闲的样子,也不像是做那块的料,对不对?”
听到此,我只认丁焕是在开玩笑了,于是正色道:“你既然早就知道那花梦颜是要害你,那你为什么不在你爹的面前就揭穿她,还要喝下那杯被下了蛊毒的酒,你以为自己百毒不侵啊。”
“当时,我哪里知道那酒是被下了蛊毒啊,她可能是发现我要走,所以才那么做的。”
“那她下的是什么蛊,你知道吗?”混在酒里的,我倒是很想了解一下,这样以后喝酒的时候也能注意着点。
“这我哪里好问她啊,我是在后来我们骑马遇到那帮劫匪的时候,我才发觉到自己中了毒,”纵是此时起,但丁焕似还是有些面露恼色。
现在想来,也难怪那时丁焕会一反常态了,我就那不像是他的作风来着。
若是这样,那以后得心着点花梦颜了,“那她以后还要管我叫师娘吗?”
“当然不会啊,我和她最多也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而且现在我们得心着她,我之前过的,她可能和聂汀平见过面,”
“好了,来我也不打算问你这个事的,现在正事吧,今天你为什么要把随行的人分开,而且那国王,你到底跟他了什么?他怎么那么轻易就把权力交到了你的手上!你和他之前没见过吧?”我想着既然怀疑他是魔尊的事,那现在也不便挑明,不过问一些今天发生的事,终归还是可以的吧。
“师父,你怎么突然问了这么多问题,今天这一路上没人跟你什么吧,是不是刚才在到你房间里来的不是花梦颜,他是仙宫来的?”
看着丁焕还略带着怀疑似的眼神,我只下意识的道:“你想啥呢,要是仙宫的人来了,我还能在这儿,”
“那也是,人多了显眼嘛,分开走要便些,明天我们得早起,最好赶在他们前面。”丁焕道。
“你知道花梦颜是要害你,那你还把她留着,……”语未完,丁焕却是打着哑迷回道:“这个,师父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好了,时候不早了,师父早些休息吧!”
丁焕罢便是辞行出了屋。
符纸,我是结合在这一路上的经历后,才动的笔,虽然备得不多,但都是能派得上用场的!如:天雷符和隐身符这两种,虽然定身咒的符纸也有画,不过只画了两张,只是为了做不时之须用的。
来准备欲拿书出来在练一会儿御剑飞行,然不料却把那个形似的钱袋的西一起给带了出来!
捡起的同时,只不禁回想起当日那商贩过的话了,看来丁焕所的法器大也指这个吧,虽猜测是如此但想也不怎么能派上用场,就算真要有妖怪,那我也得要会画才行啊。
于是想到此,只把它又揣了回去。
明天就要到北国了,我准备把自己的包裹整理一下,尽量减轻些吧!那些旧衣什么的也可以扔了,倒是这张地图,带着也实有些碍事!……
欲找墙缝藏起来时,忽是看到了桌上放着的天水剑。一想北国一定有很多人认得此剑,那不如就用这地图把剑鞘包起来吧。
为此,我还故意把剑鞘上的“无间”两个字给遮住了。
脸就不用遮了,反正想也没有多少人知我复生的事,就算真有跳出那么一两个,我倒不妨可以问他们一些事。
至于丁焕到底是不是魔尊的这个事,这个眼下好像也不应该是我考虑的事,不过可以明天才私下问问白子鹤就是了。
这阿狸倒是睡得很早,虽是只灵宠,不过想来好像丁焕也没有跟它太过怎么亲近,他怎么就如此的死心塌地呢,也许……它就只是为了图着跟着我们能吃上鱼干吧。
这一晚,总的来还算平静,一觉睡到了在天亮。
吃了店里准备的早点后,带了些干粮便上路了,不过一想到有那么多人护送,心里倒不禁有些不知如言谢!只但愿这一路不要发生什么怪事,要不然到时候回来,丁焕可能就难交差了。
灵珠既然是在北国秘境,那想我们这一行人前去,北国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晓!虽然解玉倒来一个杀一个,可是丁焕却没有那么简单!他还自己今早起来眼皮就在跳,叫大家多留心点。
初时,我还不觉什么,但是一过边关之后,看着这荒无人烟的境象,我也顿时心里没有了底!这两地之间为何差距如此之大,不是还有商人从北国来吗。
对此,丁焕他们都只是傍晚的时候才会来,这里白天并不太平!
走不多时,天空忽然暗了下来,看着架势!是要下雨。
那国王倒是得蛮好,叫我们到了驿站就买马匹,可是从出明夜楼到现在,连马都没有见到过一只。
眼下只得一路跑,丁焕前面不远有村庄,马上就能到了,可以先到那里去避雨。
白子鹤虽吱声让我走慢些,但是我看他这伞也不够两个人躲雨,于是也并不同意他丁焕可能是在设圈套的法。因为到目前为此,白子鹤见仙的次数并没有我多,何况我是从猪仙镇出来的,这天色!搞不好就是仙宫里的人搞的鬼呢。
不过这雨,倒也真是及时,我们才刚到村口,它就下雨了!
然这一眼望去,是茅草屋,实不知要如何才能躲雨,而这里的人都很奇怪!我们才刚到这儿,都还没有来得及跨脚,那些人就已先是抱着孩子进屋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