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夫子之名,相当于又被人贬得是一不值了。
他当时所住的是一间石屋,人虽是死在了门外,但是那石屋内的墙壁上,却被画了有许多的血符!排列有序,看着如像是一个阵法。
一时之间,议论的人有很多,而最后统一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苍先生用自己血对书院下了诅咒!诅咒他之后的每一任“凤花一叶”的教书先生,都只能在书院内呆上五年的时间,五年之后若还不自行离去,那必将会死于非命。
据当时这话也是有一定依据的,因为有人去找来了集市上的相命师,叫他来石屋中看过!而那人一见苍先生的尸首时,整张脸都白了。
那相命师那些符不大可能是出自于苍先生之手,因为他体内的血已无残存!而要画出如此强大的符咒,在咽气之前元必会先殆尽。
那相命师最后肯定的道:一定是有人操纵着他的身体完成了这个仪式。
那间石屋就处于书院的后山,虽然石屋早已被毁但是在书院的生,几乎都有去后山玩过。
如今,那石头上的血迹早已不见,但是有时候还是会听到奇怪的声音从那石堆中发出来!因为闻者很少,所以传得也很是玄乎!是那苍先生死后的魂魄,附在了石头上面。
如今虽然是已经几年过去,但还是有不少村民会拿那事来做为茶余饭后的趣事!
而如今,这司空先生的住处是一间由他自己搭建好的木屋。
只不多时便是已经到了!一见房门紧闭,我不禁心跳再次加速了起来。
敲门还没几声,门却自己慢慢地打开了!
原来这门并没有插栓上锁,以前我虽从没有进来过,但想这里面最常用的物事也应该是有的吧,……然而并没有。
很空,被褥也没有,看来真得是搬走了!
只是回想昨日在课上时,司空先生完没有与我们透露过一丁点儿,他要离开的消息啊。
现在刚刚返回书院,便远远得听到了生们整齐的读书声。
我虽心里高兴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很奇怪!因为往常时候,司空先生从不教大家如此诵读三字经的,他通常都是只讲其字义。
于是我只三步并成两步,快快往堂门口走去,然在抬头望去的一刹那,我的脚却再也抬不动了!
那背影,决不会是司空先生,而且现在,我已然看出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因为也只有女子才会穿着那般花饰的衣服。
此时的她,右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细柳枝,正摇头晃脑的踱步往对面走去!而生们似乎也会了她那种晃脑的动作,嘴里的话声也拖得很长。
可能是因为我的出现,大家只相继停了声儿!而那名女子也是随着就近生的视线转过了身,她眼神愣了愣!“你就是那个迟到的?”
死鱼眼很配哭丧脸,这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
虽然是个女子,但我还是向着她拱手一辑!然手还未放下,却见她已是向着我走了过来!
她脸色微变,道:“先生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语声落下,柳条已然在我身上呼过!
虽是隔了两件衣服,但仍是让我觉得很疼!
然这时,终于有生开口了,“老师,他是个哑巴,……”
适才话的人虽没有站起身,但是我却听出了他的声音,他是那个断指的生。
然紧随着生们发出的失笑声,女子快快地背过了身去,“回座坐下吧,……你手上拿得是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迟到?”
转身,只见女子正是侧身看着我手上的西,而就在我欲抬手比划时,生们再次发出了笑声,可能女子见也问不出个什么,于是只摆了摆手。
那眼神似都懒得再多看我一眼。
不过就在我继而往座位走去的同时,却听身后的女子嘀咕着:“既然是一个哑巴,来书院做什么,存心给人添堵的吧,果然如传闻的那样,当真是什么人都收了进来。”
随后大家虽是认真听课,但我也算是从其他几个生的议论声中,听到了关于这女子的一点有用信息。
她,今后的确就是我们的先生了!她好像还又是那几个家世显贵的人给推举到此的;而刚才来书院的那几个瓦工,就是准备给她建住所的呢。
一想这书院,历来的先生都没有机会住进书院,她倒是运气好,居然一来就享此待遇。
到推举,一开始我以为是要经过村民们同意才能到此教书的,然后来才发现:还不过那几个家世权贵的人了算。
不过好像,这也不能别人的不是,谁叫当年在建这书院的时候是他们几家人出的工钱呢!而他们之所以会出钱,好像这其中也有一点不为人知的秘密。
外人是这么猜测的,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村民们也就都由着那几家人了!
而我入书院到现在,我也只能自己算是把那几家人的姓氏给搞清楚了而已。
赵、钱、孙、李,如今与我同堂的就有后三家人的孩子,那赵家的孩子出较早,据是那苍先生所教的最后一批生。
那赵家孩子的习性,我是不知,只听人早去江湖闯荡了,好几年没见回来!不过那后三家人的孩子,不止是我不喜,就是这三个孩子在村民们的心目中,那风评也不怎么好!算是从就飞扬跋扈惯了。
而今天来书院的这名女子,姓:蓝。她就是钱家人的远房表亲!起来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现虽不知其真实年岁,但是看着也应该就是十七到二十吧,照理也应该是嫁人了,怎么会跑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来做教书先生呢?
再这女子在书院为师,历来就是少有的事!眼下:那层表亲关系先不,保不准是这书院附近有她喜欢的人,才故到此的。
毕竟现在的女人,可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要不是那三个孩子不知道身后的这些人在什么,我还真就当是真的了。因为有人居然扯到了我兄长的身上,而且起来:他两人的年岁也相仿啊,嘿!刚好合适。
当然我也只能是听听罢了,虽然这些信息听上去会觉得有些模棱两可,但是我到现在也就觉得那蓝先生,严厉倒是真的!
这样的人,她要是做了我姐,那我日子可不好过哟。
在这书院里,我是在努力的扮男儿,但是她……好像单从这外表看去,却没几分像女儿身的,至少一点都不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