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南孤鸣才会与他爹大闹了不愉快!
话虽是如此,但我现在还是有些担心他爹会迁怒与我,心想着如果他爹要只是不同意我与他在一起,那倒也还好!可若要是南孤鸣在外花天酒地时再连带上我,那可就惨了。
很快到了晚饭时候,再见到南孤鸣的爹娘已是在饭桌上了。
不过我知道该来得还是会来,虽然心里是有这个准备了但还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爹居然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夫君?
我一时间,脑袋嗡嗡作响!只简要的比了个手势,因为后想着如果是南孤鸣,那他应该也能轻易就做得到的。
我以为南孤鸣的爹会发怒,然而却并没有!他笑了,只是笑时的眼神不怎好看。
我是这么认为的。
他看了看一旁坐着女人,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以为是在云下四土之时么,现在不都是男人挑女人吗,怎么……现在女人还有资格去挑男人,呵!居然还要男人一定要是天下之主,自己却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老夫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要求也太高了吧,姑娘?”
话语甚是讥讽!虽然已达到了我之前所想的目的,但是此时我心里并不是那么好受!这显然就是在我癞蛤蟆吃天鹅肉嘛。
不可否认,无论是身份还是样貌,南孤鸣的确是一等一的天鹅肉,但是我也还没到他爹所的那么一不值吧!我只是不能话而已,要不然也不会比几她女子差到哪去的。
“爹?”南孤鸣想什么,但立时又被他爹给挥手作罢了!
以此可看出:南孤鸣的确是很怕他爹的。
现在这桌上还有几个人,听之前南孤鸣的娘介绍:这些都是他爹的几个得力手下。
此时,他们也都一齐看向了我,只是他爹的话那怕是再有它意,我也不能起身一走了之!现在当真就是如阿爹所的那样:我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因而现在就算能开口话,我也是想不到什么好的话语去反驳。
只能让自己点头认同了他的观点,毕竟他是主人,现好在我是早早的听了南孤鸣的话把那把剑放在了客栈,要不然现在多可能被他爹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只是就在我点头之时,才又听得南孤鸣的爹,缓语道:“你一个女子,不好好的习为妻之道,却整天喜去与男儿们一起打闹,你这成何体统!立家保国就是男儿们的事儿,你却是要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可能是因为我之前顺从了他的观点,因而他适才的语气已是好了许多!大有一副长辈劝言之意。
对于女人,南孤鸣的爹似有很多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酒喝得过多还是怎么的,居然还现在北国的女人太过于轻飘浮躁,只知道整天去如何取悦男人,女人之间勾心斗角起来丝毫不弱与宫里的阴谋大臣。
可是这些我并不大愿意去听,于是只顾着吃饭!一时间我也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吃到了第几碗,好似一旁站着帮忙添饭的丫鬟都傻眼了。
直到听人发出了喫笑声,我才回过神儿,而这时只听得南孤鸣他爹了一句让我为之惊讶的话:“你们两个后生的事儿,我都听他娘过了,不过你俩要是真心喜欢,我们倒也无什么话可!这样吧,你把我们要去你们家的事也与你阿爹一声,时间就由你来定,好了通知一声就行。不过要早啊,老夫公事繁多,需要提早打理好一切。”
听到这番答复后,我很是激动!因为这实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次日,我早早便起床梳理装扮,官家就是不一样连镜子都这么特别!然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开门后,才见得原来是南孤鸣。
我想此时候也无碍,况且这里是他家,于是开门后就径直回到了镜前,把未束好的头发给束了起来!而侧头时却发现南孤鸣的双手已是搭在了我肩上,只见镜中的他露出了笑意。
虽然他已不止一次的我漂亮,但是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那不过是他逗我开心时的话语罢了,也就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再漂亮哪又如何,凡事不还是要讲究个门当户对吗。
经过这次事情,我对南孤鸣又多一些了解!虽然他没再与我一起回客栈,但反让我惊讶的是:他在府外与我出了他自己当年为什么要离家出走的原因。
因为他爹要让他与弟弟那样,孤身去到最危险的地,那是很容易丢命的事!
言语之中,我也明白一人之下并非易事!但是南孤鸣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会为之去努力,他自己还有一个更大的理想!那就是当上“王”。
当王!?我以为他是想造反!他并不是,北国的王自从不敢再以天子自居之后,那王上的身边就相继出现了好几个王,什么北王、南王的,那些到底那就是名义上的称号而已!只是有议论国事和监兵打仗的资格,好比云下四土时的钦差大臣一样。而且要想得到“王上”的肯定还实非易事。
不管怎么,此时候的我倒是对南孤鸣多了几分信心!想他能为我做出如此决定也实属不易,或许我确不应该负他。
到客栈之后,我便写信把南孤鸣爹娘要去我家的事告诉了阿爹,并且也在纸上写好了时间,就在十天之后!
只是这地要找到送信的地也不好找,找遍了一整个市集也就只看到了一家,而且听起来多可能还是普通的鸟,与阿爹所养的那些鸟完不同。
直到我回家时,阿爹才告诉我他是昨天夜里才收到的,现在虽是努力准备但一切还是来不及!最后无奈,只得把伯父最的那个堂弟给叫到了家中,有了他们一家人的帮忙这也算是很快了,我是这样想的。
我生怕去得迟了,于是回家后也并没有太多停留,只简要的与阿爹重述了情况便是去了村庄口等着!
有许多路过的人都好奇,虽然如今的我,他们已不敢用当年那种眼神看我,但是眼下我除了心里激动以外,实则也还不敢把实情道出。
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敢相信南孤一家真得会来。
然不时便听得人奔走相告:有官兵往咱们村庄来了,而且来得还有不少,应该是有两、三百人马。